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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油餅和烙餅,常勝王還教周元呂和龍忘海備下了歌舞,表演的主角還是張淡香。其實人人都知道常勝王過填倉節是次要,他其實就是想找個名目看這些家伎出來唱歌跳舞。可是這日常勝王明顯不在興頭上,只看到一半就離了席;餘人卻必須待歌舞表演全部完畢後才能離席。對於某些根本不感興趣的人來說,真是苦差事。
常勝王換了衣服,直接便回到別院“蒼幽宛”,他在這裡約了人。推開宛門,進到大廳,有下人為他除去外衣,常勝王便揮手令他們全離去。這本是商量好的,所以除了他的心腹之一還站著,其餘人皆退出“蒼幽宛”。
常勝王一眼便可看到,他約的那人,正背對自己跪在內堂。常勝王命那手下在門外守著,自己則走到近前,道:“這裡環境不錯罷?”
那人聽到動靜,急忙轉過身,仍是跪拜不起,僕身道:“不知王爺深夜召奴婢前來,有何吩咐。”雖是問句,可在她的口中說出,就似乎一個陳述。
這婢子自然是花椰了。常勝王笑道:“怎麼,寡人無事,便不能召你麼?”花椰回答:“王爺若無事,奴婢便回去了。”
常勝王微微皺眉,在床榻上側臥,笑道:“你可知,寡人甚愛這裡清淨,第一次和最後一次召幸某人,一般都是在這裡。”他伸手摸著床頭雕刻的虎頭。
花椰假作聽不懂,道:“王爺有事請吩咐,奴婢還要回去為淡香姑娘暖炕。”常勝王冷笑道:“怎麼暖,用身體麼?”花椰淡然道:“王爺的婢子怎樣為王爺暖炕,奴婢便怎樣為淡香姑娘暖炕了。”
二章辱婢
常勝王眯起眼,冷冷的道:“這王府的女人,哪個不聽命於本王?就連你主子張淡香,她有事也得先問過本王的意見。”花椰仍不抬頭,淡然道:“奴婢當然也是王爺的下人,但在這之前奴婢卻首先是淡香姑娘的婢子。”
常勝王心裡暗讚一聲。還真看不出這是一個如此年幼而又不識字僕人,居然膽敢跟他針鋒相對,語意卻又不卑不亢。他不怒反笑,道:“好,本王指使不動你。但本王卻可指使得動張淡香。她的僕從對本王不敬,主人當然有罪!本王這就派人把她抓來,鞭苔四十以儆效尤。”說著便高聲道:“來人啊!”他的心腹便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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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臉色微變,抬頭道:“王爺!”常勝王冷笑,心想你總算抬起頭了,卻見她只是瞄了自己一眼,便又低下頭道:“王爺,賤婢死罪。”
常勝王冷笑:“你且說來,你罪在何處?”花椰猶豫道:“奴婢不該頂撞王爺,令王爺掃興……”常勝王道:“笑話!本王何來掃興之說?本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誰能掃得本王的興?”
花椰嘆了口氣,只得退讓:“奴婢不該無視王爺的權威,以下犯上,以卑觸尊。”
常勝王冷笑,道:“你早該有此覺悟,平白浪費許多功夫。”說罷側身倚在床頭,道:“你且過來,為本王寬衣。”說著又揮手,令那隨從出去。
花椰猶豫片刻,不知該用甚麼藉口再推脫才好,常勝王又慛她一次,她才勉強站起身,走到常勝王身邊,為他摘下王冠,解開腰帶。常勝王含笑看著她服侍自己,為他褪去外衣,直到中衣,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腕,將她手按在自己下體之上,輕輕滑動,低聲道:“你好好服侍本王,難道還怕將來沒有你的富貴麼?”
花椰在他胯前跪下,纖纖十指將他那物從衣中撥中,淡然道:“奴婢只求王爺快樂,別再難為淡香姑娘。”說罷,俯身將那物含在口中。
常勝王聽得她上半句本來在興頭上,任她吮著自己的Rou棒,功夫竟不差於張淡香。正享受間,心中琢磨出那後半句的意味,心裡又有些窩火,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厲聲道:“怎麼,難道你在暗示本王,你服侍本王本是不情願的事?”
花椰無奈的抬頭看他:“王爺,且讓奴婢好好服侍您,不然奴婢來不及回去為淡香姑娘燒熱水。”這話等於明說,她只是希望他早點完事,好放自己回去。
——這婢子難道不明白,他可是常勝王!一但攀附得上,便一世榮華富貴,再也不必做那被呼來喝去的下賤人!
常勝王自尊嚴重受傷。他就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比不過一個張淡香?他翻身而起,拉著花椰的頭髮將她拖上了床,抓住她的衣領用力撕開向下甩脫,三兩下便令她赤身裸體。這還不夠,他又撿起她的腰帶,將她的手腕綁在床頭,大聲道:“無陽,進來!”他這一聲,是對那門外的隨從喊的。
那隨從應聲而入,卻看到花椰跪趴著,雙手被縛在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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