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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勝王生性放浪無常,只是秉性溫柔,不善表達而已。何況常勝王並非已對自己無情,
隔三差五的,還會時常到自己房中,還算不得是已經失了寵。
她們適才談論的那鶯哥,是個歌伎,在她年華最勝之時,深受過常勝王寵愛,只是後來年老色衰,漸漸失寵,便被擱置在偏院之中無人過問,後來突然聽說她已經死了,之前
是怎麼生的病,怎麼過世的,她們全都不知。
“我們做女人的那!命就是賤,圖得是甚麼呢?無非是膝下子女平安喜樂的長大成|人而已。可是這一但失了寵啊,搞不好也有那麼一天,似鶯哥一般悄沒聲兒的死了,別提自
己,只怕連自己的孩子也保護不了呢。”薛弄玉彈彈指甲中的灰塵,似不經意的道。她知道莫應兒不喜紛爭,是以一定要先將事情利害給她擺明。
莫應兒仍是拿起鏽針,卻雙眉緊鎖,早不知從何鏽起。薛弄玉見目的達到,轉身笑道:“不過應兒姑娘你到是不用發愁的,你畢竟年青貌美,又是正經人家的閏女,與我們這
等下賤人又不是一般光景了呢。”說著,順手拿起她房中的手鏡,照著理了理了自己的鬢髮,卻不覺“咦”了一聲,轉身向身後望去,又復望向手中之鏡,一臉奇怪。
莫應兒輕聲道:“改日……我到想去會會這個名妓。”薛弄玉忙把那鏡兒扔了,假做驚慌道:“唷!應兒姑娘可別去招惹那騷蹄子,小心受了氣,又要連罪到我頭上來。”莫
應兒勉強笑道:“姐姐放心,我斷不會將姐姐牽連上的。”薛弄玉這才放心,福一福身,告辭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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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莫應兒來找張淡香之時,張淡香根本無心理會這個王爺的十妾,她正憂心沖沖,全是為了花椰。
“叫她回去罷,就說姑娘我不舒服。”張淡香搖著小團扇,望著窗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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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不在,就只一個婆子在跟前,因不是一直跟著張淡香的,說起話很有些刺耳:“姑娘當自重身份才是,那可是王爺的小妾。”
張淡香板著臉道:“我不舒服。”那婆子亦板著臉道:“姑娘只怕不舒服的是心裡頭罷。”
張淡香轉過身,一步三搖的慢慢走到那婆子跟前,直直瞪著她的眼。那婆子自然不敢跟她對視,退後了一步,見張淡香依然死瞪著自己,又退了一步。張淡香直直瞪著她道:
“姑娘我,不舒服。”
那婆子有些結巴道:“姑娘,我……我可要實話回那莫夫人了,她要怎樣生氣,我可管不著。”
張淡香微微一笑,道:“去罷。誰在背後傳姑娘我甚麼小話,我都心理有數。看看王爺最後是信你多一點,還是信姑娘我多一些。”
那婆子額頭見汗,說不出話,終於還是轉身出去回話了。張淡香又轉回頭望向窗外,滿心憂慮。
花椰已經是第三次嘗試自殺了。前兩次一是跳井,被一個婆子發現了,找人救了起來。後來常勝王知道了便命人將水井全加上蓋子,留口的大小隻夠一隻小桶出入。第二次她
嘗試上吊,半夜裡找到一棵樹,被一個巡院的護衛發現,又被救下。常勝王知道後便又命張淡香不許再放花椰出門,要在房中牢牢看住她。誰知這一次她又嘗試用短刀捅心臟,被
早就在留意她的張淡香奪下,刀刃卻已在她的胸口上刺出一道血口。
張淡香忍不住狠狠抽了花椰一個耳光,更別提常勝王心中如何惱怒。他命人將花椰丟進了軟牢,找了四個身體強壯的婆子,日夜看管。過得二天,常勝王前來檢視,婆子們都
道這丫頭頗為乖覺老實——常勝王心中稍安,卻聽她們繼續道——就是不肯吃飯。
二章未亡人
常勝王大怒,舉馬鞭將四個婆子夾頭夾臉一頓抽打,踢開牢門闖入牢中,果見花椰精神委靡,倦縮在床角,看到自己進來,只淡然用眼角一掃,但收回目光,不言不語。
常勝王也不計較她有禮無禮,拉過張椅子大馬金刀坐在她面前,道:“說罷,今日你且說說看,何故一心尋死?”
花椰不答,葉無雨輕聲道:“可是為了柳兄弟?”常勝王瞪他一眼,道:“你還叫他兄弟?”葉無雨拱手道:“王爺恕罪,卑職叫了七年,習慣了,一時改不過口來。”
常勝王不去理他,轉頭向花椰,怒道:“怎得,你真要一心以死殉夫?”
這次花椰卻不再沉默,終於點了點頭。常勝王一怒而起,道:“你們二人又沒有拜過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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