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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輕輕向上一託。花椰醒悟,不待他開口吩咐,便微微抬起身子,又深深坐下,感覺似乎插的極深,情不自禁呻吟出聲,常勝王也不禁呻吟道:“對……就是這樣!”將腰挺直。
花椰深吸口氣,不斷晃動身體,抬起又坐下,令常勝王插得更深。常勝王也不料她如此聰穎,一教就會,手中滿握她的|乳_房,用力揉捏,呻吟不已。待到興致極高之時,常勝王將手抓住花椰的腰相助,令她起落越發迅速,不住口的短呼道:“快……快要去了……要去了……”花椰點頭,咬緊唇免得自己叫出聲音,常勝王突然低聲嘶吼,用力捏住她的胯骨壓緊在自己身上,將陽_物插到她身體最深之處,激射而出。
花椰待他射過,身體仍是發軟,坐不起來一般,貼在常勝王身上。常勝王伸臂將她環在懷中,不斷在她脖_頸之上啃咬。過了片刻,花椰才坐起身,輕聲道:“水已有些涼了,奴婢叫左兒姐姐為王爺添些……”
常勝王捏著她的腰,將她拉回自己懷中,道:“急甚麼,本王剛才還覺得有些熱,現在這水溫剛剛好。”手在水中將自己和花椰的身體都清洗一翻,自盆中站起,拉過早準備好的中衣披在身上,扶花椰也出了水盆,抱她上了床,拉被蓋好,才叫小廝前來收拾房間。又叫戴左兒回屋裡來,給她安排的床位在外間,好教她不會打擾自己,這才摟了花椰共眠。
次日清晨,待花椰睡醒,常勝王已經出了府,戴左兒等著花椰起床已在床側等了好半天,過來欲幫她穿衣,卻見她仍是赤身躺在床榻,扭扭捏捏不敢直視她身上的咬痕,卻又忍不住偷看。待花椰穿戴整齊,戴左兒為她梳頭,道:“王爺一早接了公文,便出去了。”
等了半晌,她也沒聽到花椰的回答,側過身探到她身前看她一眼,卻見她表情淡漠的望著牆壁,好奇的道:“你不關心王爺的去向嗎?”
花椰淡然搖頭,目光仍是茫然的望著不知甚麼地方,戴左兒繞到她面前來,道:“左兒聽說你懷了王爺的孩子呢。”花椰亦不答。戴左兒轉換幾次話題,也無法引她開口,皺眉道:“喂,你是不是看不起左兒是新來的下人,又不似你受寵,不想理左兒?”
花椰終於開口,輕輕搖頭:“左兒姐姐多慮,奴婢向來不擅言辭。”戴左兒坐在她身邊,道:“那你總可以說說看,王爺是個怎樣的人?聽說他有好多老婆,是這樣麼?”
花椰站起身,終於回身看她,目光卻似乎穿過她看著她的背後,道:“下人不可妄議王爺是非。——左兒姐姐,且莫在別人面前這般打聽王爺的事情,會平白招來許多麻煩。”
戴左兒呆了一會,嘆息一聲,收起梳子,道:“外面好多女人都想進王府,哪裡知道這裡快要悶死人。”
花椰聽她這話,不禁挑一挑眉,戴左兒卻驚訝的指著她道:“噫!原來你有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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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勝王大步走到公案之前,將公文隨便丟在案上,反身坐下,皺眉道:“寡人不是已經下令,封鎖‘淡香林’,不許任何人靠近?”他以下官員皆應聲道:“是。”常勝王拍桌道:“何故還會有人在寡人封地失蹤?”
眾官員等你看我,我看你,答不上話。葉無雨上前一步拱手道:“王爺……此案似乎與平常不同。”
常勝王拿起一個卷宗,連翻邊道:“不同?寡人沒看到有甚麼不同。”葉無雨又拱手道:“此二人失蹤之地,似乎離‘淡香林’甚遠。”常勝王皺眉道:“那只是路人的口供,而且那口供也只是證明了這兩人最後明確的出現地點,是在咸陽城外二十里,不能說明他們確切就是在咸陽境地失蹤!”
葉無雨無言,只得退下。常勝王皺眉道:“負責‘淡香林’事宜的,是何人?”無人答話,但眾人的目光卻皆向葉無雨身上集中,葉無雨無奈,只得又向前一步,拱手道:“是卑職。”
常勝王嘆口氣,將卷宗合上,皺眉道:“無雨,平日你辦事寡人最為放心,怎得此時卻給寡人捅出簍子?”葉無雨躬身道:“卑職甚感愧對王爺囑託。”常勝王擺手道:“罷、罷,以前的責任寡人不追究了。——寡人給你七日時間,無論是人是屍,你都得給寡人翻出來,好給那簡宏一個交待。”葉無雨揖手道:“卑職領命。”常勝王道:“其他人還有甚麼事麼?”
眾人皆表示無事,常勝王手一擺,便自離開。眾人拿眼偷看葉無雨,三三兩兩議論紛紛,各自散去。獨葉無雨一人,手捧卷宗暗暗發愁。他直覺認為,此次失蹤事件應當與“淡香林”無干,但王爺如此判定,他這下人又不得當面反駁。這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