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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遲疑了一下,伸手試著拉扯著他的腰帶。當她發現解開腰帶並不是解決石千躍衣服的正確路徑之後,在他的衣服上摸索了一下,終於找對了物件,一個一個的解開他衣服的衣釦。
石千躍突然產生了一些充滿惡意的好奇。為甚麼她的表情如此平靜?沒有一絲害羞或慌張,平靜的似乎無波的水。她應該還是未經人事的丫環,花家應該不會把一個已經被人開過苞的女人送來這裡。
既然來了,石千躍當然不會對她客氣。他命令她躺下,抓住她的酥胸,那冰涼而滑膩的觸感令他產生快感。她皺起雙眉,卻不出一聲,任由石千躍用力向外扳開她的雙腿,將跨下之物用力頂入她的身體裡去。
好緊……石千躍使了幾次力,才終於插入她的體內深處,眼看著她流出暗紅的血,染透了床上預備的白絹。他知道第一次女人都會疼,但這女子的表情似乎疼的要命,咬的嘴唇條條血痕,雙手緊緊抓著床帷。石千躍失笑,自己居然會因為看到她疼痛而覺得有些良心不安。她只是一個婢女,而且,還是專門送上門來讓他玩弄的婢女。
想通這一節石千躍再無心理障礙,一邊用力搦著她的胸部,一邊迅速動作。這次他可以毫無顧忌了,他想,於是他隨心所欲的加快速度,用力頂到深處,激射而出。
真是太爽快了,石千躍呻吟出聲。待他回過神來,才發現婢女胸部都已經被他的長指甲掐的發紫。石千躍有些心痛,抬眼看她的表情,她側過了臉,臉頰上全是淚水,但她只是微微皺著眉,沒有像被他玩過的其它婢女那樣,一臉委屈,似乎自己受了多大的罪一樣。石千躍心中更生憐惜,翻身到床側,伸手為她擦拭淚痕,她卻突然坐起身,去找她的長衣。
石千躍怔:“你穿衣服做甚麼?”他喜歡她赤裸身體。
花椰回頭看他,臉色平靜:“奴婢睡在外廂房,大少爺如有需要便喚奴婢。”
石千躍猛然醒悟,她只是一個下女,沒有資格與他同床。
他又躺下,把已經落紅的絹布順手推開,臉枕著枕巾是潮溼的,想必是被她的淚水浸染。那女子披上長衣便出了房去,石千躍聽著她在外床躺下。自己想像平時那樣睡去,總也睡不著。滿腦子想的都是剛才的歡愉。
石千躍已不是一個毛頭小夥子,他早已行過冠禮。大院裡早有幾個婢女被他指染。只是那幾個婢女,說到底也不是屬於石千躍的。她們每個陪他睡過之後,都會有一段時間把自己形容的多麼委屈可憐,當自己是快要登上枝頭當鳳凰的雀鳥一般囂張。最後,都是他孃親出面,把那些不知好歹的丫頭隨便嫁給一個鰥居的老僕了事。
——哪怕是將來的妻,也不若這一個自由,因為妻的孃家也是有名有姓的大戶,不允許他隨便輕侮。只這一個既是可以光明正大指染的,可是卻又是沒有任何名分的,石千躍不必對她負任何責任。
想到這裡,石千躍的又興奮起來。“睡了麼?”他問一聲。
“沒呢,少爺。”那女子的聲音又輕又棉,好似他小時候吃過的糖漿。
“給我倒杯水來,我渴了。”石千躍道,便聽到外房裡有人窸窸窣窣起床的聲音,輕微的水流聲。然後,她手裡捧著杯茶撩門簾來到石千躍面前:“水已涼了,少爺若不怕渴,奴婢去為少爺燒些熱的。”
石千躍接過她的杯子,順手把茶潑了,把杯子放到一邊,趁她望著地上的水發愣,扯著她的衣帶將她拉到床邊,剝去她的衣褲,令她躺在床邊,像剛才一樣,少女絲毫不動,任由他插入她的深處。石千躍撩開她掛在頰邊的髮絲:“晚上別離開。”他道,“明天再睡過去罷。”
花椰點頭:“奴婢……知道了。”她深深的吸氣。
這個反應令石千躍小興奮。他原以為這少女是沒有感覺的呢。婢女卻突然道:“那個新娘……”
石千躍一怔:“甚麼?”花椰眼瞥了一眼窗邊,道:“總是在哀求……”石千躍順著她目光看向窗邊,卻甚麼也看不到,當她是胡說,手撫著她的軀體,堵住她的口,在這般快意的浪潮中,他不想再追問,也不再想聽,不想為別的事情分散自己的精神。
在二次行房之後,他仍不允許花椰離開,手臂橫過她的身體,意猶未盡的摸著她的軀體。
“你是我石大少的人了。”他帶著濃濃的倦意,含混不清的宣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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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章哀求的新娘
花椰,從一個少女,完成了向女人的過度。
這個令他成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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