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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你更是一個警察,明白事情該怎麼辦,我的想法是—— 一切都放在案後處理。你說好嗎?”
何雨會意地點了點頭。
兩人說著已回到了家中,老伴已經入睡。齊若雷躡手躡腳開啟了書房,招呼何雨進來。兩人又在一起聊了一下眼前的偵破工作。齊若雷告訴何雨,根據海外提供的情報,這個凌清揚是有來頭的,她的前夫祖文是大山幫的頭子,可能就是這些走私文物罪犯們的老根子。他們雖然表面上離了婚,可暗中的關係誰也說不清楚。要把凌清揚來梁州的所有活動查清楚,案子就會露出眉目。
“要記住,事實的真相往往被假象掩蓋著,偵查工作的全部意義就在於恢復事實的本來面目。揭露這些假象,讓罪犯顯形,還得用謀略和智慧,還得依靠能接觸對方又能為我們工作的人。”
汙點 二十(5)
何雨點點頭說:“你讓物色接觸凌清揚的人已經找到了,本人同意配合我們工作。”
“這人是誰?”齊若雷頓時來了精神。
何雨說:“就是博物館的講解員白舒娜。在跟蹤凌清揚的過程中,我發現她去過格格府,就以瞭解線索的理由到家找了她。我們聊了很多,她突然哭了起來,說擔心郭煌早晚要出大事,因為他已經被凌清揚迷住了,而且還要認她做乾女兒,調她去龍海集團當辦公室主任。”
齊若雷問:“她答應了嗎?”
何雨說:“她不願意陷在他們的關係中,又不想當下拂了凌清揚的面子,就推說看看館裡的情況再說。”
齊若雷沉思片刻點頭道:“好,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條件,從對白舒娜的調查來看,她還是清白的,現在又處在雙方爭奪的關口上,要向她曉以利害,做一下爭取工作。告訴她,這樣做一個是有利於博物館案件的進展,同時,也是對她丈夫彭彪爭取從寬的一個情節。”
父女倆越說越興奮,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凌晨時分。
和何雨分手後的英傑沒有回家,而是駕車匆匆向哥哥英男家趕來。他心急火燎地惦著患腦血栓的父親。
父親的病況早應當住院,但廠裡已破產,醫療費報銷無著,這些天以來,每日由下了崗的嫂子護理,他因此十分內疚。
英男家住大雜院,各家各戶炒菜的鍋碗瓢勺聲混合著說話的聲音傳入耳鼓,飯菜的香味也陣陣襲來,惟有英男住的西廂房裡黑燈瞎火,悄無人聲。他心裡一驚,頓時襲上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幾天前哥哥曾給自己打過一次電話,說父親的病情惡化需要住院,聽說英傑這邊因查案緊張抽不出身回家,嫂子還接過話筒數落了他兩句,使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房門的把手處發現捅著一張摺疊的紙條,英傑走過去開啟來看,見是哥哥的字跡:
“我們去了黃河醫院,住在三號樓病區,到家後速來。”
果然印證了自己的預料,英傑風馳電掣般趕到了醫院,三步並作兩步找到了三號樓病區,頓時發現氣氛有些不對頭。雖然自己穿著便裝,可打聽父親的病房時,那些醫生護士卻對他十二分的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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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三號病區是院內最高階的病房,平時專供市裡領導就醫。這裡明窗淨几,不像是醫院,倒像是星級飯店的客房。推開病室的房門,發現哥哥嫂子都坐在沙發上犯困,病床上的父親已經睡著了。只見老人面色紅潤,睡得十分安穩,還打著均勻的呼嚕,等英傑迴轉身的時候,才發現四周放著成束的鮮花和一個個果籃,彷彿開了鮮花水果店,一股濃郁的花香撲鼻而來。
見英傑來了,嫂子馬上起了身,笑逐顏開地說:“傑弟,這進口藥就是管用,連掛了幾瓶,症狀就全緩解了,來的時候可把俺們嚇死了。”
見英傑滿腹狐疑的樣子,英男說,“你一定要轉告局長,局裡對咱爸這麼關心,你就一門心思搞案子,家裡這點事兒你就甭操心了,反正你嫂子在家閒著也是閒著,比請個陪護強多了,咱不請陪護了,行吧?”
英傑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料說話的聲音把父親吵醒了,他睜開眼,晃著身子要坐起來,英傑連忙去扶他,發現他是在找床頭的柺杖,掙扎著要下床。
哥嫂見狀也慌忙來勸阻,連忙告訴英傑,老人是怕局裡破費,急著出院回家。因為前天來了一位馬科長幫助張羅住院,辦手續時要求最好的專家給會診,住最好的病房,開特效的藥物,最後還要請陪護,被他們止住了。臨走馬科長還放了一張支票,說領導有交代,要不惜任何代價治好老人的病,英傑太忙顧不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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