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驚訝。
衛嘉藍將秦箏扶上車去,接過秦箏手裡的照片,“秦箏你別哭,一張照片而已。家裡還有底片麼,重新洗一張;或者沒有底片的話現在也可以復原。”
衛嘉藍低頭望那被汙水染髒了的照片,驚訝抬眸,“是你和碧笙的合照?”
車子在夜風裡穿行,秦箏一直在流淚。衛嘉藍說的沒錯,現在技術這樣先進,一張染汙了的照片很容易便能復原,可是那時白衣無染的笑容,是否還能復原?
那照片拍在周家出事之前,那時的碧笙白衣映滿陽光的燦爛,眸子閃亮。後來,他再也沒在她面前那樣笑過。
她用盡力氣找回了碧笙,她卻也永遠地失去了碧升。
衛嘉藍穩定握住方向盤,微微抿緊的唇洩露了他的情緒。兄妹之情,會讓那個要強的女子為了一張合照的髒汙而毫不在意形象地站在街上放聲大哭麼?
“秦箏,我明晚來接你下班好不好?”衛嘉藍送秦箏回秦家大宅,秦箏拒絕了他送她進去的好意。
秦箏站在街燈下虛弱地笑,她背後一牆青藤在夜色裡像碧翠的青煙,“衛先生,你還要繼續還給我一塊錢麼?”秦箏眼睛裡有破碎卻堅硬的閃光,“不必了。衛先生,那內。褲算我送你的。請你不必再用它當藉口來找我了。”
這樣的夜裡,她只想推開所有人,獨自埋進被窩裡放聲大哭一次。
卻有人不肯放過秦箏。“喲,姐真是前衛,送內。褲給男人。嘖,還是混血帥哥。”秦笛的嗓音不冷不熱地從大門綠植邊傳來,“這邊剛跟哥摟摟抱抱,回頭又換了個混血帥哥。姐,你吃得消麼?”
秦箏走過去,揚手便給了秦笛一個耳光,“記住,我是你姐,永遠不許你這樣對我說話!爸現在臥病在床,我是你長姊,這個耳光我是替爸管教你!”
“啊!你打我,你敢打我!”秦笛捂著臉喊著衝進大宅去,“媽,秦箏她打我!”
秦箏疲憊站在夜色裡。秦笛不懂,她有多在乎這個妹妹。她情願將一切都讓給她,甚至,碧笙……她打秦笛,也是因為真的將秦笛當妹妹看。只有至親的姐妹,才會這樣毫不掩飾。
如今秦家衰敗,正是需要她們姐妹齊心的時候,她怎麼會允許秦笛說出這樣內訌的話?
【稍後繼續。】
都被他知道了
這個夜晚已經足夠糟糕,秦箏卻沒想到更糟糕的還在後頭。碧笙幽靈一樣站在燈光暗影裡,眸子如黑豹一樣閃著幽光,“衛嘉藍的車子裡還從沒單獨坐過女人,秦箏我要恭喜你,這個金龜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我也要警告你:別以為他的家族會接受你這樣一箇中國女人。他的家族都是傲慢的法國佬,極其講究門當戶對。”
秦箏疲憊,努力扯開嘴角,“你想提醒我什麼呢?以為我會嫁給他?不是每個人都廉價地把感情當做攫取財富的工具的。秦總,你多慮了。”
碧笙在暗影裡握緊拳頭。
秦箏漠然從他身畔走過。碧笙一把扯住秦箏的手臂,將她反身抵在牆上,“那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那個內。褲是怎麼回事?”
碧笙咬牙,那一口整齊的牙齒在夜色裡散放著狼牙一般的寒光,“秦箏,別告訴我那個舞娘就是你!”
碧笙永遠無法忘記,方才聽秦箏說出“內。褲”兩字,他如遭雷劈的感覺!真是報應,一定是上天在報應他!
秦箏輕笑,推開碧笙的手臂。花影裡靜回眸,“膝上舞罷了。我給你跳過,當然也可以給別人跳。我不是你的誰,你沒必要這樣緊張。”
碧笙一拳砸向花籬。秦箏知道那籬笆上爬滿了帶刺的藤。可是今晚她已經沒力氣再去應付這些,碧笙的疼痛又哪裡比得上她的萬分之一?
“秦箏,我昨晚罵笛子了。她不懂事,以後你該說就說,該打就打。”秦箏早晨出門,崔芬猶豫了下說。
秦箏鼻尖一酸,急忙回身抱住繼母,“媽,對不起。”
“傻孩子,你是姐姐,沒關係的。”
剛進辦公室,外線電話就響起來。秦箏拎起電話疲憊低吼,“衛先生,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
“秦小姐,你誤會了。我今天找你只是要說公事。畢竟我們公司產品的廣告是你負責承接的。作為聯絡人,我總要與你討論。”衛嘉藍在電話裡含笑緩聲說。像是掌握生死的佛,只是含笑對世人倉惶。
“秦箏啊,你該忙就去忙。皮埃爾先生方才已經致電,我已經答應,廣告籌備期間,你直接去那邊上班就好。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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