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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否定,因為那個晚上的當事人只有他們兩人。肋
秦箏今晚狠著心不想送酒醉的龍天翔回家,也正是顧忌著當初那段不想再提起的記憶。沒想到龍天翔就這樣直戳戳提起,彷彿將秦箏心底那個好不容易剛結痂了的傷疤再度活生生給撕裂!
秦箏深深呼吸,只覺大腦一片空白,眼前是光與暗影交織襲來。她兩手強撐住吧檯,才能讓自己沒有跌倒。轉頭望龍天翔,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低吼,“阿龍你閉嘴!那件事我不想再提,都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麼?”龍天翔坐在暗影裡笑,那笑裡卻像摻了一把黃連,怎麼看怎麼都是滿眼睛滿嘴的苦澀,“就算過去了,難道能裝作沒發生過麼?姑娘,或許你能騙著自己,說就當那一切都沒發生過,因為那對於你是急於想要忘記、想要拋棄的回憶;可是對於我,卻是一輩子最幸福、最美好的記憶……我不但不會忘記,不會當做沒發生過,我還會用心用力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起來,在那些枕邊已經沒有了你,我一個人根本無法睡去的夜晚。”鑊
龍天翔的眸子轉向秦箏,酒意仍在他面上竄行,他坐著都不穩,彷彿那手長腳長的身子隨時都會從高腳椅上跌倒下來,“我死都不會忘了。姑娘,曾經有一夜,你真的是隻屬於我的姑娘……我這輩子就算只為那一晚而活著,我龍天翔也他。媽的心、甘、情、願了!”
他說最後四個字的時候,指天頓地賭咒發誓的模樣。
秦箏難過得別開頭去,不搭理他,只看向窗外一閃一閃行過的車影。
“砰!”他們兩個人這邊還沒鬧完,沒想到小酒吧裡另一邊霍地傳來酒瓶敲碎的倉皇碎裂聲。
秦箏一震,回首望去。只見幾個醉醺醺的男子圍在小舞臺邊兒上,手上握著敲碎了的酒瓶指著那穿白襯衫格子短裙的大學生模樣的女歌手,“草,大年根兒底下的,你哼哼唧唧唱他。媽什麼玩意兒!要死要活,啊?”
看樣子是幾個混子,每到年節混子們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每逢佳節倍思親是每個人心底繞不開的心結,混子們就更是沒幾個有家能回的,所以便格外容易在這個時候挑事兒。
酒保趕緊衝過去討好,“哎喲,哥兒幾個,這是怎麼說的?這樣,今晚算是我們店裡請客了,千萬別動氣,別跟小妹妹計較啊!”
“小妹妹?”為首的男子剃著板寸,忽地將臉上的戾氣抹去,變成色。迷迷的邪氣,“有多小啊?讓哥哥看看,看看哥哥這棒子捅不捅得進去……”
此話一出,另外幾個小子也都鬼叫起來,衝上臺就去抓那女孩,把女孩嚇得大叫起來!
酒保急了,衝上去想要保護那女孩,卻被個小子給攔腰抱住,掙脫不開。女孩就被三個小子給按在桌面上,仰躺著,動彈不得。四肢全都被壓住,一副絕望。
一見酒吧裡有人鬧事,另外幾桌的客人趕緊都走了。講究的在吧檯上留下酒錢;不講究的趁機就逃。
秦箏站在原地,只覺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讓她從頭冷到了腳底,手指腳趾都冷得勾了起來。
“不是他。媽唱《野百合也有春天》嗎?來,讓哥哥看看,你這多花兒有多野,能叫出什麼樣的春來!”那為首的板寸頭獰笑著一把掀開女歌手的短裙,拉下她的小褲褲,捏出自己的那醜物,就要直接往裡捅!
“你們這幫畜。生!”秦箏再也忍不住,順手拎起高腳椅便衝過去,一下子便將那即將得逞的板寸頭給打倒!
事出突然,那幾個小子也懵住。秦箏揮舞著高腳椅橫著掄向桌邊按著女孩兒手腳的那幾個小子,把他們也全都趕開。秦箏一把扯起女孩的手,低聲喊,“跑啊,快跑!跑出去就去報警!”
那女孩兒開始已經被嚇懵了,聽見秦箏一說,臉上還留著淚痕,急忙點頭,“好!”說著便扯好身上的衣衫,也顧不得衣衫單薄便衝進了門外的夜色!
幾個小子回過神來,冷笑著朝秦箏圍過來,“行啊娘兒們,夠他。媽狠!不過哥兒幾個就喜歡你這個辣味兒,跟你比起來剛才那小妹妹太無趣兒了。來吧小娘們兒,乖乖給哥幾個好好玩玩兒。玩兒爽了,剛才就一筆勾銷;要是不聽話,媽。的,哥兒幾個玩兒殘了你!”
秦箏也害怕得顫抖起來。只能一步一步退向後,儘量靠近門口去。
不過她的意圖已經被那為首的板寸頭給識破,他一個轉身便站到了秦箏的背後,秦箏再往後退,正好一步就退進了他懷裡。那傢伙就鬼叫起來,“哎喲,自己投懷送抱了?真乖,來讓哥哥香一個!”
秦箏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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