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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裡24小時營業的藥店買了胃藥和止疼藥回來備著。冬夜的寒冷輕易擊穿了秦箏身上的衣裳,她進屋搓著手半天才暖和過來。
房間裡傳來輕輕的語聲,“秦箏?”
“嗯?”秦箏連忙走進房間去,以為是碧笙哪裡覺得不舒服。她手裡有藥,可以給他服下去。
房間裡沒開燈,只有窗簾外一點清幽的月色篩進來,影影綽綽勾勒出傢俱的邊沿,還有碧笙的眼睛。
秦箏始終喜歡將碧笙比喻成黑豹,因為貓科動物的眼睛會在暗夜裡發光,碧笙的眼睛就是這樣的。暗夜不但不會掩藏起他的稜角,反倒讓他更加邪惡,攻擊性更強。
“你怎麼了?胃疼了嗎?別擔心,我剛才去買了藥。我去倒水來給你,你等我一下。”秦箏在暗夜裡迴避著碧笙的眼睛,費力地說完。
剛轉身出門去倒水,整個人就被扯進了手臂圍起的牢籠。
秦箏輕喘,用力推避著,卻不敢大聲,恐驚動了對面屋裡的郝俊偉和趙曼,“你放開我!”
碧笙只是抱著她,嘶啞著嗓子問,“你怎麼這麼涼?你剛才就這麼出去給我買藥去了?”
秦箏懊惱低吼,“是啊!你逞英雄,你喝酒,就只能我大半夜的出去給你買藥。”
碧笙的手臂箍得更緊,“你心疼我。”
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秦箏閉了閉眼睛,“我只是‘關心’你。你用錯了字眼。”
“嘁……”碧笙在黑暗裡笑開,幽光閃閃的雙瞳像黑豹一般,閃著不認同。
秦箏只覺口乾舌燥,跟碧笙鬥嘴,其實每次她都沒有必勝的把握,“你放開我,你該吃藥了。”
碧笙的呼吸忽然一窒,他的嗓音在暗夜裡巷柔滑的純黑絲綢一般瀲灩開,“真的允許我吃藥麼?”
秦箏只想逃脫,便點頭,“只要你肯乖乖吃藥,我今天就保證不跟你發脾氣。吃藥吧,行嗎?”
“好……”碧笙沙啞又低柔地回答,卻在下一秒含住了秦箏的唇。
那顆小小的唇,像是柔潤的櫻桃,還帶著冬夜的沁涼,絲絲清甜、盈盈滑潤。碧笙貪婪地吮著,用舌尖反覆描摹那形狀的美好——彷彿大漠裡行走得乾渴燥熱的旅人,終於品嚐到那絕世美味、汁水淋漓的櫻桃……
“啊……”秦箏手腳並用想要推開碧笙,“你瘋了?我是說讓你吃藥!”
碧笙邪惡地將秦箏雙手背到身後去,沙啞地笑,“你就是我的藥。秦箏,再不品嚐你,我就要死了……可憐可憐我,秦箏……”
嘴上說著哀求的話,大掌卻已經霸道地直接伸進秦箏的衣衫。秦箏本就只穿著輕棉的家居服,裡面只有一件襯衣,所以碧笙的手幾乎毫無阻擋地便握住了她的柔軟。
像是磁石終於找到鐵,他的大掌便再不離開。
秦箏快要哭出來,“混蛋,你不能再這樣做。”
碧笙一手按死秦箏的雙手,一手輕輕將秦箏的Bra罩杯勾下來,舌尖舔上秦箏那顆玲瓏的紅豆。
因為柔軟尚在Bra的支撐中,所以那弧度就更加曼妙,紅豆的嫣然便更加挺。翹。碧笙舌尖流連其上,他粗濁的喘息便像是罌粟,妖冶綻放在暗夜之中。
他殘忍地笑,“我不能再這樣做麼?好,那我換一種方式。”他收回舌尖,轉而用牙齒輕齧那峭立紅豆,輾轉輕吮,咬齧盤桓,秦箏只覺一陣陣酥麻從那裡被點燃,沿著神經走遍周身!
秦箏努力壓抑著,努力讓自己身子更加僵硬,“我求你,停下……你要結婚了,碧笙,你要當爸爸了,求你!”
碧笙卻直接扯開了他自己的衣襟,露出胸膛來,向前,貼住秦箏赤裎的胸。兩片肌。膚緊緊相貼,輾轉廝磨。秦箏的淚落下來,她幾乎快要壓抑不住喉間的淺吟!
碧笙的唇滑上秦箏的耳際,沙啞低喃,“噓……還記得我第一次這樣碰你,是什麼時候麼?不管什麼狗。屁婚禮,也不管別人,只想想僅有我們兩人的過去……秦箏告訴我,你還記得我第一次這樣碰你,是在哪裡,是什麼時候?”
這個——混蛋!
秦箏知道,自己完蛋了。每個人都有弱點,每個人都有軟肋。她跟他之間的過去就是她無法抗拒的弱點和軟肋,只要他輕輕挑起,她便會被拖進那回憶中去,心中的恨就會點點褪去,那年少歲月執著的愛和守候就會蜂擁著回來!
那是他家人的忌日。他自己一個人跑到海邊去,天要黑了還沒回來。天上下起雨來,一場秋雨一場寒,而他跑出去的時候還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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