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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青幫的產業。我們行動前除了鯊魚都曾去看望過他,想來鯊魚是因為達·芬奇的人頭不在手中,沒有實現對風暴的承諾而不願見他。怪不得鯊魚要叫人陪他來取貨,他還不知道療養院在哪兒呢。
車子駛上路後,兜裡的手機不停地叫了起來,接通後隊長的聲音傳來,又是一番關切的叮囑,要我們一定注意安全。直到我們發誓說我們檢查了身前車後,並沒有發現任何跟蹤車輛和可疑人物,並通報下一步目的地後才收線。
“他快成我爸了!不,我爸都沒有管我這麼嚴!”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把手機裝回口袋。
“有人關心的時候好好享受吧!等關心你的人去了,你捧著黃金跪在街頭也換不來一句真心的問候。”鯊魚不知想起了什麼,摟緊懷裡的人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抱的是什麼稀世珍寶呢!
“也是,有道理!”我突然想起了遠在黃河之畔的父母,心中一不痛快,腳下不由加力,車子像吃了火藥似的衝上了高速。當時速表的指標打到“180”這一血紅的阿拉伯數字時,邊上一直不動聲色的鯊魚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到底了!再踩指標就打斷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車速有多快。說來也好笑,我本來學會開車就比較晚,通常心裡總覺得開快車是極危險的,通常我開車總是不溫不火的,因此常被Redback和惡魔這幾個飛車族取笑為“騎兵”——騎牛的兵。
不過,現在看來開快車確實能帶給人超強的快感,是驚心動魄的刺激,身家懸於一線的危機,征服極限的滿足和能人所不能的自豪。怪不得Redback甚至屠夫他們都如此迷戀飛車,這種運動帶來的感覺類似衝上敵人陣地的那一瞬——在死亡與榮譽間走鋼絲。
車子在我鬱悶的心情沒有完全舒解時,無奈地衝下了高速公路,減速駛進了紐約近郊的一所療養院。
從遠處看,這所療養院的位置確實得天獨厚,與熱鬧的城區一街之隔,卻幽然獨立於喧鬧之外,大片的草坪和落葉林圍住了它的三面,珍珠白的房舍在滿目的綠色中顯得格外安詳而聖潔。怪不得它取名叫“該亞的珍珠”!
剛拐進療養院門口的岔路,打橫突然衝出一輛復古的福特雷鳥搶進我的車道,一個漂亮的甩尾將車子擠進了路邊最後一個停車位上,從車上下來一個十六七歲、染著滿頭紅髮的男孩和一個亞裔美女,只見紅髮男孩對著我被迫停在路中間的皮卡挑挑眼皮在女伴耳邊低語了兩句,引得女孩格格地輕笑不止。他搶了我們的停車位不算,還扭過頭對我們指了指整齊地停靠在路邊的車隊,假裝遺憾地賣弄了一下同情心,然後瀟灑地對女伴做了個女士先請的手勢,得意洋洋地準備離去。
如果是平常,照我的性子也就忍了,可是今天身上掛彩本來就不是很爽的事,再加上剛才沒發洩完的狂勁,讓我忍不住跳下了車,走到那輛今年新產的雷鳥Sports概念跑車前停住了腳。那個青年看我走到他的愛車前,害怕我劃花他的車,又摟著女伴走了回來,隔著老遠就叫了起來。
“嘿!老頭兒,看什麼看?劃花了你可賠不起!”少年停在我和鯊魚兩步外嚼著口香糖看著我,就像看著瓶過期的花生醬一樣。
我伸長脖子看了一眼停車位邊上常青樹花壇後的斜坡,確定下面沒有人後,扭過頭對小夥子問了句:“2001年新款,剛買的?”
“當然!剛下線的第一輛!”不少男人除了愛女人就是愛車,也許有的更愛車一些。看這小子的自豪樣就知道他有多麼以擁有這輛車為榮。
“希望你在帶女友出來兜風之前,沒忘了上保險!”說完我和鯊魚伸手摳住車底盤,輕易地把這輛輕得像鐵皮糊成的跑車當著他的面掀了個跟頭,車子打個翻身順著花壇另一側滾下了斜坡,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面上。玻璃碎裂和鋼板變形的爆響充分滿足了人心中的破壞慾。看著精美的跑車瞬間摔成了廢鐵,我突然發覺今兒的天氣還是挺好的。
當著兩個呆若木雞的小朋友的面,我把車子停進了騰出來的停車位。甩上車門經過兩人身邊的時候,鯊魚仍不忘調侃地丟給紅髮小子一句:“它現在看起來只有五成新了!”
我並沒有笑,因為欺負弱者雖然快意,但沒有成就感。
走進風暴的房間正好碰到一名護士端著托盤從房內出來,透過仍未閉合的門縫我們聽到了隊長和騎士的聲音,看來他們兩個又馬不停蹄地跑到了這裡。
和門口負責保安的狼群外圍成員打了招呼,推門走進去便看到隊長、騎士和天才陪著Honey的父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