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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這個蠱惑眾生的外表為他走上今天這個位置,平添了許多疼痛。
私心來說,毛月月不想他再承擔些什麼,尤其是這樣詭異的角色。男扮女裝的破戲,換誰去都好,只要不是幸村就好!
不管他有多溫柔,不管他有多擅長家事,都改變不了他是個頂天立地,堂堂正正的男子漢的事實。
毛月月閉上眼,她其實是知道的,他此刻正繃緊的情緒,他的在意他的煩躁,儘管那如水的面上,並未流露出半點痕跡。
想起幸村輕輕握住她的那雙微溫的手,想他偶爾會對自己揚起的無奈笑容,毛月月突然有了些壓力,彷彿自己又重新排回到那支隊伍中。
唉!人哪,果然還是越灑脫越自在……
柳,要不……還是你上吧?
畢竟,猜測不出的東西看起來,才更有震撼感啊!毛月月偷偷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抹了把汗,呃,不怪她哈,人不自私天誅地滅!
誰讓柳鎮定得連她都想猥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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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面癱變臉,是人心底最邪惡的魔性源泉哪~~
只不過,現實往往有些讓人失望;在失望的同時,有讓人有些慶幸。
不好不壞的事,總在生活中佔據主導。
毛月月親眼目送幸村上臺、然後淡淡一笑,自然地走下臺來;也看著真田板著一張黑臉抽籤,又擺著張微顯柔和的表情慢慢走開;還看見柳閉著眼睛,自然地展示了他手中那張空白的紙,毫無懸念地走到仁王的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呃,比她還失望的,怕就是仁王和琉璃了吧……
毛月月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一個個上臺,抽籤,下臺,卻始終沒有等到那個命中的人。
直到最後一個人哭喪著臉上臺,顫抖地伸進木盒,最後狂喜地只差沒有在地上打滾,她還是沒等到那個倒黴君。
大家都抽過了,一個都沒命中,這是怎麼回事?面面相覷間,不由閃現一個念頭——有人作弊!
作弊?大家的目光異常自然地慢慢移向仁王,又覺不對地挪向他身邊的柳。
一時間的僵局,開不了口的尷尬,沒有證據的懷疑。
以為會是一個解不了的局,卻發現操場上突然由遠及近地出現了一個瘦高的身影。
他的步姿優雅,紫發服帖地排在耳邊,戴著一副橢圓眼鏡,厚實的鏡片蓋去了他的眼睛,只有光潔的額頭上,滲著點點細汗。
柳生比呂士。
一個無比悲哀的勤快人。
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帶上了深深的同情。
那種強大的視線,將紳士也不由震在了原地,遲遲不敢再往前移。
這個角色,已註定了人選,在他出現的那一刻。
仁王的笑容,大家的同情,將一個優雅的紳士,推入了僵硬的深淵……
第一次,毛月月感謝大波皇太后老師。
F罩杯對她進行的這次迫害,造就了她的幸運,也間接地造就了柳生的不幸……阿門!
毛月月為此,在心底慶幸了無數次。因為假如柳生沒有替她去還器材,那麼抽最後一支籤,一定會是她……
柳生,對不起。毛月月默默地抹了把汗,然後飛也似地竄向教室。
遠遠地,她還能聽見那個誰誰氣勢十足地說:“這次,我們一定要奪冠!”
如果毛月月沒記錯的話,ms第一名的節目……還要去神奈川公演……
呃,柳生,她是真的、真的……很同情他。三
毛月月幾乎人隱忍著的,看著柳生咬著牙關,面色蒼白地走上場子。
只見他僵硬地旋著脖子,環顧了周圍那些同樣汗如雨下,更是同情甚深的隊友一圈,唸叨著竟也只看了一遍就完全記住的臺詞:“吾素第一次來哪,看看這桌子……看看著櫃子,那叫一個大呦,真素有錢,太有錢鳥……”
那本該尖酸詭異的調子,雖然被柳生說得有點平鋪直敘,聲音也完全不夠尖細,但多多少少竟還真有那麼些味道了。
他一定是回家練過很多次了吧……作為驕傲的男子網球部的一員,柳生也是一貫秉持著“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鐵則,一直努力盡職地完成所有任務。所以,不管自己多麼難堪,只要網球部需要,他都會盡力,哪怕是要戰勝自己的自尊心。
相處了那麼久,雖然也談不上有什麼私交,甚至連說話的次數也很少,但作為經理一直看著他訓練的毛月月,非常清楚這個偶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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