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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巖對照著手中資料,又問了幾個**問題,而他毫無隱瞞的回答後,笑道:“嗯,還算老實,給他包紮一下!”
萬承友鬆了一口氣,試探道:“你們到底是誰?不管是誰請你們,我都出十倍錢,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不追究……”
“砍一根!”
“啊!”萬承友大聲痛嚎,渾身抽搐,再也承受不住的痛昏過去。
李巖抬腳,踩在斷指上,冷冷道:“我不喜歡聽廢話,問你什麼,說什麼,懂?”
又痛醒的萬承友,使勁點頭,壓抑著痛叫道:“我懂,我懂,您問,我什麼都說!”
“說說吧,這些年,你都做過什麼壞事!”
萬承友一下愣住了。
李巖眯起眼,腳下用力,說道:“怎麼,沒有?”
“呃,不,不是!”萬承友弱弱道:“是太多了,您容我想想!有了,五歲的時候,我偷看鄰居姐姐洗澡,後來賴給……”
李巖哭笑不得的踢了他一腳,“從兩年前開始說!”
萬承友仔細想了想,說道:“兩年前一月份,我暗箱拍賣到河西一塊地,後來找人驅趕村民,造成一死百傷……”
“二月,木橋區的小區,因為偷工減料,一棟居民樓塌方,殘了兩個,傷了五十個……”
“三月,有人組織要上訪告我,我把他們拘押起來,領頭的沉到南湖……”
“四月……”
……
一樁樁觸目驚心的事件,從萬承友口中說出,卻是那麼的風輕雲淡,就像今晚要吃什麼飯一樣普普通通。
李巖沉默聽著,他知道萬承友的意思,除了驚懼他的手段,不願承受**之痛外,最重要的是,萬承友在炫耀,在威懾他。
你看,不管是間接還是直接,我身上揹負著血債累累,可不照樣活的很滋潤嗎?所以,我可不是好惹的,你別太過分。
如果是一般的匪徒,恐怕絕對不敢再傷害萬承友,可是,這一次他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在世界和平的大環境下,除了恐怖分子等少數激進者外,即便大多數的正規國家軍人,恐怕都沒有見血的時候。
但他們是誰?他們是誰付錢就為誰賣命,哪裡有戰爭,哪裡就我的僱傭兵。
鷹眼、快刀,這兩個在僱傭兵界的半新手,雖然在加入李巖創立的血龍僱傭軍後,受到強力約束,而有所收斂。
但在之前,即便算不得是殺人如麻,但死於他們手中的人,也絕對不少。
萬承友的表現,就相當於一個小孩兒對壯漢說,你別惹我,我可是一泡尿淹死過一窩螞蟻的。
毫無威脅力!
況且,如果不是查到一些作惡事實,如果他是一個合法商人,李巖也絕對不可能,用這麼極端的手段!
“就這樣,小事兒就不值當說了,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人回應,萬承友微有得意道:“哥幾個,咱就別玩這些虛的了,說吧,要多少錢?只要……”
“砍他一隻手!”
一句冰冷的聲音打斷,隨後是更冷的利刃切入手腕,萬承友還來不及驚恐,就被劇痛席捲,撕心裂肺的吼叫。
李巖蹲下身,一指點在萬承友小臂的一處穴位上,噴射的血液立刻減緩。
“常識你應該知道,按照現在的流血速度,你最多能活半個小時!”
劇痛以及死亡的頻臨,讓萬承友的精神徹底崩潰了,他大聲哭喊道:“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李巖默運內勁,胸前龍佩微閃毫光,他的雙眸徒然變得無比明亮,掀開萬承友的眼罩,直視向他。
萬承友身體一震,眸光逐漸恍惚起來。
“一年半前,你與錦天爭奪地產失敗,是不是說過,一定要李洪天不得好死?”
“說過!”
“那一年前,李洪天死於車禍,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我沒有,我只是隨便說說,他在市裡朋友太多,我不敢動他!”
“那你知不知道是誰?誰最有嫌疑?”
“我不知道,黃慶榮,沈景宏,霍強,劉華生……他們都有嫌疑!”
李巖目光恢復正常,看著奄奄一息的萬承友,厲色一閃,最後以內勁,在他胳膊上連點幾處穴位,徹底封閉他的經脈,止住血液流淌。
起身接過鷹眼遞來的紙巾,擦著手說道:“一會兒把他弄醒,問出他的犯罪證據,連同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