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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家門。
進屋才發現,平凡媽鐵青著臉坐在沙發上,正準備用狗頭鍘伺候平凡,見女兒返家,立馬想要一聲爆喝將她給鎮住,豈料平凡居然先發制人,抬起一張幽幽的臉,用幽幽的聲音問道:“媽,有人要搶我男人怎麼辦?”
聞言,平凡媽的怒火活脫脫像是被隔壁家旺財撒的尿給澆滅一般。
沒聲張,直接回了平凡一句話:“去搶回來唄,要是搶不回來,就把那男的砍掉一部分,總而言之不能便宜了外人。”
這個方法夠解氣,平凡腦海中浮現出尹越被自己給剁掉一隻手後再丟給方顏的情景。
確實,夠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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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雖然是這麼想,可畢竟不是在茹毛飲血的原始社會,砍人手腳的事情是不好的,而且,要砍掉尹越的手腳,也不是輕易就能辦到的。
這個想法平凡也就只敢在心內想想,確實是不敢付諸行動的了。
本來就是大病初癒,還沒恢復完畢呢,就被母上大人給趕去相親,天氣又涼,衣服也沒穿多少,再加上被方顏給一刺激,平凡那天回家後,又是一場大病。
這次的病更是來勢洶洶,平凡整天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做夢,一般都是夢見方顏牽著尹越的手來到自己面前示威,或者是尹越從她面前經過,面無表情,冷淡得像是陌生人。
無論是哪一個夢,都能讓她驚出一身冷汗。
雖然嘴上說了放手,任由他們在一起,可心內,卻是祝福不起來。
畢竟還是自己愛過的男人,哪裡能這麼淡定地看著他投入別人的懷抱呢?
也有的時候,會夢見自己和尹越肌膚相親,那種久違的熟悉感,很是真實,以至於當她醒來發覺身邊空無一物時會痛苦失聲。
煎熬,絕對的煎熬。
可除了熬著,也無法可想了。
時間是世界上走得最快的東西,轉眼就要過年了,今年怪得很,平凡所在的這所南方城市氣溫出奇地低,海拔高一點的地方甚至還下起了雪。
窗戶玻璃上整日都結滿了水蒸氣,密密麻麻的一片,混沌了人的視野。
平凡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穿著棉睡衣坐在窗臺上,用手擦去水,看外面清寒世界中形色匆匆的路人,心中依舊期望著,有一天會在樓下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
可是一天,兩天,三天,她的做法只是徒勞,那個人一直沒有出現。
恐怕,在餘下的日子裡,他再不會在她的世界中出現了。
他已經等了許多次,這一次,不會再等。
有時也會想,他和她根本就是方向不同的兩條線,起點不同,卻在同一個點上相遇了,哭過,快樂過,結束之後便只能是沿著各自的人生軌跡出發,錯開。
幾何書上說,非平行的兩條線總會相交。
但,它們卻只有一個相交點。
那麼長的一生,只有這麼幾個月,他和她是在一起的。
其實,也沒有不好,畢竟當生命結束時,心內可以毫無悔恨,因為自己曾經愛過。
嘴上如此豁達,但一顆心卻是痛苦著,像針在扎著,像手在捏著。
感情,真的是碰不得的東西。
平凡人緣還算不錯,生病的這段時間,同事朋友都來看望過,自然,閨蜜木木同學來得最勤。
原本以為她會責罵自己,可出乎意料的是,這次的木木同學卻什麼也沒說,來了,也只是躺在床上,陪著平凡一起唉聲嘆氣。
本來氣氛就夠哀傷的了,哪裡還能再搭上木木的悲哀啊,趕緊地,平凡制止了,主動提起:“為什麼不罵醒我啊?”
木木甩一甩頭髮,動作不大,倒甩出了詩人的雅緻:“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姐姐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愛情是什麼東西呢,哪還有罵你的資格?”
平凡一聽,這話中有話啊,難不成又和莊十三公子出了什麼么蛾子?
一問吧,果不其然。
木木的煩惱比她好些——不過是和莊公子在感情上捉迷藏,你進我退,你退我進。
“我不能輸。”木木態度堅定,握拳,眼中冒光。
末了,第一次放下身段詢問平凡的看法。
平凡給她的只有一句話:“要珍惜啊,親愛的。”
世界上最慘烈的,不是捉迷藏,而是三人遊戲,因為至少有一人會受傷,更甚至,三人都活不了。
所以說,在正經歷或者說已經經歷過三人遊戲的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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