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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進一個胸膛。白梅的冷香縈於鼻端,頭上響起含笑的聲音:“姑娘才是,要多加小心。”
我手一抖,緊緊握住他的衣襟,身旁有男子可惜道:“做工如此精妙的一把傘,就這麼毀了,小姑娘,你可要賠給我們呀。”
停了停又道,“看來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不如再回去坐坐。”聽這聲調,果然是公儀斐。
我無暇理會,只是拼命回想剛才邊喝茶邊打了無數遍腹稿的臺詞。那句我想了半天才想出來的既雅緻又不失弱質的開場白,它是怎麼說的來著?可還沒等想好,抱著我的這個人已經像要把我放到地上。我脫口而出:“你是不想要負責任嗎?”
一陣沉默,慕言還是放下我,慢悠悠道:“敢問姑娘,在下是怎麼不想負責任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脫口而出的是那句話,但這也不失一個契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胡編亂造:“在我的家鄉,未嫁的姑娘若是不小心被男子碰到,就一定要嫁給這個男子為妻的,不然就只有去自殺了。你剛剛抱了我,就要對我負責到底啊。”說完偷偷抬眼看了看他臉色。
慕言沒說話,公儀斐呵呵笑了兩聲:“這習俗還挺特別的,不過雨越來越大,你們是就打算站在這裡淋雨?”
當然誰也不想淋雨,還是轉回去在方才那張桌子旁坐下,小二暖了酒送上來,我一直等著慕言有所反應,直等到他握著酒壺將三隻酒杯都斟滿,才聽到一個輕飄飄的嗓音:“君姑娘是衛國人吧,我怎麼從沒聽說過衛國有這樣的規矩?”
我吃了一驚,趕緊抬頭:“你、你記得我?”
面具遮住他的表情,卻能看到唇角微微上翹,似想起什麼:“要想不記得,也不太容易……”順道將一盞暖過的酒遞到我手上,“應該有人跟著你呢?人呢?”
我用眼角餘光示意不遠處時不時瞟過來的君瑋:從現在開始我們倆就不認識了。示意完面對慕言問心無愧地搖搖頭:“我沒有同伴,我是一個人來的。”
想了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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