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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子拍案而起,細細的斟酌片刻,便出發了,目的地正是麥家酒樓的老鄰居焰福樓。
夏日的豔陽屬中午最讓人頭大,曬得路邊賣瓜的大爺,胳膊上都冒油了,躲避在狹窄的樹蔭下,用扇子猛勁地閃著僅有的一點清風。
“大爺再給我切個西瓜。”一抹單薄的身影在豔陽下留下修長的印記。
“姑娘你都吃了兩個西瓜了,還吃啊?”大爺看著面前這身材單薄的小女生,真懷疑她那裡來的那麼大肚皮,嘴就一直沒有閒著,西瓜皮扔了一地,她卻還沒有吃夠。
“我倒是想不吃,但是這天太熱了,若是不吃,就堅持不住了。”麥子用毛巾抹了一把汗水,拿過大爺給的西瓜,大口大口的吃下去感覺整個人都清涼了。
這蹲坑死守的工作太難了,鼠群若是再不行動,麥子眼看就要堅持不住。
“啊!救命啊……”女人的尖叫聲第一時間震顫著麥子的耳膜,麥子扔下手中吃到一半的西瓜,急速地衝到對面的焰福樓。
因為天氣太熱,所以根本就沒有幾個吃飯的人,焰福樓大多數人員都是廚師和服務員,他們紛紛奪門而出,臉色嚇得慘白,手腳更是冰涼,這與炎炎夏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麥子與眾人擦肩而過,終於擠到了焰福樓的前廳,只見焰福樓的老闆蹲在桌子上,嘴巴張得老大,臉色死灰,震驚得看著地上拉著橫排,溜溜達達的老鼠大軍,眼看就要氣到昏厥。
“誠叔你沒事吧?”麥子大聲的喊,想要衝過去,可是面前的老鼠實在太多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
“麥子千萬不要過來,小心這些老鼠傳染給你鼠疫。”誠叔保持著最後的理智,聲嘶力竭的向麥子喊。
麥子急得直跺腳,而此時一道黑影猛地向麥子後背襲來,趁麥子不備,剛好落在麥子的後背上。麥子猛地將後背直立,一動也不敢動。
“麥子別怕,是我。你先退出來,我跟你解釋。”原來是松仁,正好要找他呢,他倒是送上;來了。
麥子慢慢地退了出來,見門口沒人,便帶著松仁迅速跑到衚衕的角落裡。麥子怒視著松仁,手指點著松仁的小腦袋,“速度告訴我,你到底帶著那些老鼠做些什麼?”
“明天我們就不在遊行了,麥子你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和麥家酒樓。”松仁焦急的為自己辯解。
“也是為了我。”
“還有我。”
不知何時,鼠頭領帶著酒十八也趕了過來,他們緩緩地走到麥子跟前,低著頭神色間滿是愧疚。
轉眼間衚衕裡擠滿了老鼠,下水道口被堵滿了,牆壁上爬滿了,牆頭上也站滿了,在麥子和松仁的四周都是黑壓壓一片老鼠,他們畢恭畢敬的站在哪裡,圓溜溜的小眼睛巴望著麥子,有種萬人朝聖的架勢。
“麥子大人都是我不好,給麥家酒樓帶來這麼大的災難,麥子大人請你懲罰我吧!”酒十八懊悔當初,****跪在麥子的面前,誠心的乞求著麥子的原諒。
麥子看著面前的酒十八,又回頭看看四周的老鼠大軍,心中難免感嘆,其實人的紀律性還不一定趕得上這些老鼠。麥子長舒了一口氣,道:“誰能無過?起來吧。”
“不行。酒十八給麥子大人帶來這麼大的麻煩,若是不接受懲罰,鼠界還有何戒律可言,我鼠老大更是無顏面在做鼠界頭領。”鼠老大向前一步,單腿跪在松仁面前。“此事就交由松仁大人裁決,必要給麥子大人一個交代。”
“這……”松仁看看麥子,又看看酒十八。
“那就罰酒十八去酒廠看守,但是不可以偷喝哪裡的一口酒,而且要在最短時間內戒掉酒癮。你們看這樣行嗎?”麥子說完,看向鼠群徵求意見。麥子的心一項很軟,見不得人對她好,而自己卻治人家的罪過。
鼠群瞬間沸騰了,它們交頭接耳了半天,最後鼠頭領微微合首,看向酒十八,“還不快謝過麥子大人。”
酒十八淚眼朦朧地看著麥子,連磕三個響頭,“謝過麥子大人,小人這就去酒廠上工。”說完酒十八急速的奔跑起來,消失在衚衕盡頭。
第十五章
松仁履行了他的諾言,鼠患事件告一段落,可是人類對老鼠遊街事件,卻沒有因為他們的銷聲匿跡而停止爭議。其中討論最為活躍的被分為兩個派別,一方面是動物愛好者協會,一方面是鼠疫研究中心。
他們均對此次鼠患事件進行了深層次的剖析,動物愛好者協會認為這是動物們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