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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背後的兩把板斧,眼看便要自船上一躍上岸,卻又生生忍住。
“我,氣煞你也”李禾大笑,那順流而下的虯髯漢子正在河中剛剛趕上了他的身位,與他交錯而過。
“哇呀呀,俺忍不得了,看斧”那虯髯大漢自舟中一躍而起,大叫著一斧劈向了李禾。
“哇呀呀,來真的了,看腿”李禾怪叫一聲,卻是轉身便跑,那看腿的意思,竟是看他撒丫子奔跑。
“別跑,再看斧”那虯髯大漢一見李禾扭頭便跑,立刻又是一斧砍到。
“別砍,看我跑”李禾一邊跑著還一邊不忘逗著這大漢。
“哇呀呀,你快給俺老程停下,吃俺一斧。”那虯髯大漢繼續追著李禾。
“好,你停我就停敢不敢?”李禾跑得已經很慢了,卻發現那大漢還是追不上自己。
“好,俺停了”身後虯髯大漢大喊。
“好,我也停了”李禾站在那虯髯大漢三丈之外,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你你你,你幹嘛逗俺老程。”那虯髯大漢看到李禾這等模樣,也明白是被人給逗悶消遣了。
“你歌唱的不錯”李禾一臉認真。
“啊?就因為這,你便要逗俺上岸?”那虯髯大漢知道再追上去也追不上李禾,便只在原地氣得哇哇大叫,“你這壞心眼兒的賊廝,這一下可是誤了俺的大事了。”
“哦?這位程大哥現在可以繼續趕路啊,我並沒耽誤你多長時間吧?”李禾奇怪道。
“你你你”虯髯大漢氣得一陣發抖,嘴皮子哆嗦了半天,卻終於說出了事情的緣由。
“嘎?”聽完這虯髯大漢的解釋,李禾露出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感情這位虯髯大漢並不會駕船。方才被他踩在腳下的船,是一次性用品,便與地面世界上,一張符紙做的符馬符兵相差彷彿,用過一次之後,便會報廢。
這程姓的虯髯大漢,因為有事要急著趕去遠方的一處城池,這才買了這樣一艘只能使用一次的小船,卻不想被李禾逗悶子給逗上了岸來,此時那小船一感應到船客離開,便已經自動沉入岩漿之中,化作了一堆灰灰。
“程大哥若肯收起斧頭,小弟願意送你一程,充作道歉。”李禾說著,便將手一指前方,便見一張飛毯正懸在半空。
“哦?你有這毯子,那是最好不過。快快快,催了它帶俺上路。”那程姓大漢把斧頭往自己背後一插,便手腳並用的爬上了那張飛毯。
李禾有飛毯嗎?
可以有,但這張不是。
這只是李禾隨手取出的一張普通毯子,然後施展了一點斥力,使之浮在空中而已。
見那程姓大漢已經先爬了上去,李禾雙足一點,便又飛身躍到毯中,斥力一催,便沿著這岩漿河流飛了下去。
李禾這飛毯顯然比程姓大漢那艘一次性的小船快得多,程姓大漢心知必定趕得及,便自放下心來,開始與李禾說起話來。
二人都是性子直爽之輩,一談之下頓生相見恨晚之感,那程姓大漢更是性子忒急,在這飛毯之上,竟便要拉著李禾一起結拜為異姓兄弟。
“哥哥我姓程名咬金,兄弟如何稱呼?”那程姓大漢已經拉著李禾站起身來,便要結拜。
“啥?”李禾被這名字駭了一跳,腳下飛毯一歪,險些便將二人甩飛出去。
程咬金一陣哇哇大叫,緊緊拉著李禾的手,喘了半天粗氣,這才老臉一紅道:“不瞞兄弟,俺老程天不怕地不怕,卻是獨獨怕高,方才那一下,當真是嚇死俺也。”
李禾這時終於平靜了心情,心道這地底怕就真是傳說中人死後去的地府了,這程咬金怕便是前朝那位開國的功臣程咬金了。
這程咬金還不知自己死後,透過說書人的口,在民間已是婦孺皆知的名人了。
二人邊走邊談,李禾終於稍稍對這地府明白了一些。這裡是一處很奇怪的事情,死去的靈魂來到這裡會,卻會自動擁有與生前一般的實在身體,而且這地府之中,也時常會遇見陽世活人進入此間,有的是誤入,有的則是修為強橫者直接闖入其間。是以這裡一直便不算平靜,時常會生出種種意外事件。
這老程死後到了這地府,卻也混得還算不錯,據他自己說,那是兄弟遍天下,小弟隨時有。
前半句,李禾已是深信不疑,這一位才剛跟自己見上一面,便已拉著自己結拜成了異姓兄弟,以他來到地府中的這些年月來算,便是一天只結拜一位兄弟,這些年下來,也當真是兄弟遍天下了。
老程還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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