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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注意的一些細節,便在第二天一早離開了車隊,獨自往那個倖存者聚集點走去。
在西藏總是有許多苦行僧,朝聖客一般的存在,即便在這個充滿變異生物的時代,他們依舊保持著依賴自己雙腿行走的習慣。司徒錚一路走到城門口也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驚異,此時由於昨天的事件,城門口的防衛力量激增了一倍有餘。
司徒錚還沒走近城門,十名荷槍實彈計程車兵便舉槍瞄準了他。
“什麼人?來幹什麼的?”一名士兵用藏語大聲的問道。
“從來出來,向去處去。”既然已經知道這裡情況有異,仇視漢人,司徒錚自然以標準的藏語與對方對話。司徒錚本人精通多種語言,不但對於那些使用人數較多的如英語,法語,德語極其擅長,甚至對於一些極其生僻的土語都有涉獵。因此他的藏語極其標準,即便是年過古稀的老藏民都不會對他的藏語有任何的疑問,只會將他當成一個土生土長的藏民。
司徒錚飽含禪機的回答,讓守門計程車兵頓時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樣的回答放在別處或許會被人直接轟走,或者當瘋子處理。但是在佛教文化極其深厚的西藏地區,卻只會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守門計程車兵不知如何答覆,趕忙聯絡上了倖存者聚集點內的一名高僧前來與司徒錚對話。
被請來的高僧原本是一座小廟的住持,但他的佛法禪理卻很高明,在災難前不顯山不露水的,而現在有餘災難發生後不少寺廟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相互切磋佛法之下,別頓時脫穎而出,稱為這個倖存者聚集點內有名的高僧之一。
這次他聽聞城門口有一人以禪語相對,不由得見獵心喜,一口答應了士兵的要求,跟著士兵坐著車就來到了城門口。
“施主,既往來隨心,又何故停留?”
聽到對方的話,司徒錚轉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入目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白眉和尚,從服飾上來看他是屬於薩迦派的人。此時他正向自己行了一個平輩之禮。
司徒錚向他看了一眼,並沒有還禮,只是微微點頭示意,“故人有要事相邀。”
那個被請來的高僧見司徒錚的表現心中一凌,自己的衣著只要對於藏教有一定了解的人都能看出自己是一寺的住持,自己以平輩之禮對之,而對方竟然只是微微頓首相對。他的意思豈不是在告訴自己,他的地位遠要比自己高?
心中雖驚,但老住持的口卻沒有停,“故人從何處來,向何處去。”
“未曾來,又何曾去?”
“既未曾來,與吾對語者合在?”
“……”司徒錚沒有回答老住持的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轉過頭去。
“禪心似枯木,大師境界以至於斯,在下折服。”老住持低下頭,極其慎重的向著司徒錚行了一個晚輩參見前輩的禮節。
司徒錚這才還了老住持一禮,認可了老住持為自己後輩,接著司徒錚轉頭看向門口計程車兵,“不知現在可允在下通行?”
守門計程車兵還沒從他們眼中的高僧在幾句話中就被這個神秘人所折服,甘願以晚輩自居的驚人一幕中反應過來。
到是老住持好心的提醒了他們,“不要愣著了,快請大師進城吧。”
士兵們這才反應過來紛紛說道,“大師請進,大師請進。”
司徒錚這才大大方方的走進了倖存者聚集點,只是他沒走出多遠,那個老住持就跑了過來,“大師,若不嫌棄還請隨小僧往禪寺小住幾日。”
“哈哈哈哈。”司徒錚爽朗的大笑起來,又以平輩之禮向著老住持行了一禮,“大師您著相了。”說完也不管對方的反應,直接往前走去。
那個老住持,在原地呆了足有一刻鐘才緩過神來,大聲的喊道:“是阿,我著相了,著相了。”接著他又轉頭四處尋找司徒錚的身影,但此時哪還能找到人呢?他只得向著西方慎重的行了大禮,才往自己所住的寺廟走去。
卻說司徒錚離開了城門口,立即就融入到了人群之中。身為超級覺醒者的他聽力與視力是何等靈敏,也只有這樣的超級覺醒者才能在吵雜的環境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
憑藉著人們談話中不經意流露出的隻言片語,加上自己的分析,司徒錚已經基本上弄明白了這裡究竟是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造成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正是司徒錚計劃中的一個跳板——印度。
西藏接壤印度,具有極高的戰略位置,西藏不丟z國面對印度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優勢,就有穩固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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