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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之輕輕挑眉,“請皇后娘娘諒解,非常時刻只能使非常手段。”
秦嵐冷哼一笑,“那麼我只能說聲可惜了。——左顏汐打傷本宮已然是事實,即便是陛下現在不肯通緝,這個罪名她也背定了。”
林逸之一驚——是林然不肯下令通緝?那為何還四處尋找左顏汐的下落?這裡面究竟是怎樣的因因果果?
難道……林然知道左顏汐的身份?……不,應該不可能……
林逸之又看向屏風紗簾後模糊的身影——他仍舊不能相信,傷秦嵐之人會是左顏汐。
“親王爺最好能將我爹完好無損的帶回來……否則,本宮很難向你保證什麼。”
“請皇后娘娘諒解,我只能盡力而為,娘娘應該知道,要取丞相性命之人,非我一人能夠獨擋。”林逸之略略欠身,“在下告退。”說完,便大步邁了出去。
秦嵐冷冷看著,心裡有些寒意。
她從未想過,她會與他兵戎相見。
手上緊緊拽著的,是剛剛東諸的飛鴿傳信。信上內容草草幾筆,卻叫秦嵐的心涼了徹底。
——她必須依陛下之言而行嗎?不……不行,那樣的話她會永遠失去林逸之……也許她可以做一些改變,也許。
只要她成功了……她便可以做林逸之名正言順的妻了……
“萍兒。”
“奴婢在。”那名與平兒身形相似的侍女欠身回應道。
秦嵐看向案上所放的一個小巧的碧綠瓷瓶,眼神變得陰冷。
那侍女彷彿懂得她的心思一般,碎步走過去,小心端起瓷瓶。“奴婢這就去辦。”
秦嵐點點頭,“完事之後把剩下的毒藥處理好,別讓人發現了。”
“奴婢知道了。”
萍兒將瓷瓶收進懷中,又碎步邁了出去。
“左顏汐,我不會放棄利用你的任何時機的。”
新月宮的寢房中,隱隱傳來陣陣陰冷的笑聲……
與此同時,親王府裡卻傳來了另一則訊息。
林逸之剛剛回到府中,塗龍便已經趕回——“王爺!”
“出什麼事了?”
“柳言奉命前去阻截皇帝的親衛隊,雖然救下秦連,但是在趕往皇城途中,被另一批人馬伏擊了!”
“什麼?!另一批人馬?!”林逸之大為吃驚。難道林然安排了兩批人?不可能啊……他已經將大量兵力調去尋找左顏汐了啊。
塗龍斂著眉,沉沉點點頭。“剛收到傳信,柳言說那批人出手毒辣,直取秦連的性命,最終難保秦連的周全……”
林逸之沉思片刻,又道:“有查出那批人的底細嗎?”
“柳言在信上說是些穿著平民衣服的人,但是在殺死的殺手其中一個身上搜出了東諸國出產的腰帶。”塗龍頓了頓,又說道,“王爺,雖然不足以認為殺手東諸,但是也有很大嫌疑。”
“東諸……”林逸之鎖緊了眉關,東諸與秦連又有何關聯?為何要取秦連的性命?
……與秦嵐也有關聯嗎?這件事,林然知道嗎?
林逸之覺得有些亂了……他已經開始無法確定,這一切是否都與他親愛的王妃,左顏汐相關?
難道,她真的是回來報仇的嗎?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可是,她從來沒有害過自己。……那麼,林然呢?他又知道多少?還是他將揹負所有的仇恨?
不,不……汐兒不是回來報仇的!……她是他的妻子,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他無法接受,他的妻子死而復生是為了報仇而來……
怎麼會呢?
大雪猶如悲鳴的魂,巍峨的雪山上傳來聲聲鬼一樣的哭嚎,怨念迴盪山谷,就連山底守侯的人,聽了這哀鳴也不禁顫抖。
“這是個什麼鬼地方,冷得要命……”一個人一邊拼命搓著自己的手掌,一邊抱怨著。
這群人差不多有三五個左右,他們圍聚在一個簡陋的草棚裡,山上是不眠不休的暴風雪,山下雖然沒有風雪,卻也冷得寒人。
一個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提起水壺又倒上一杯熱茶,滾燙的熱茶在傾倒片刻已經降溫不少,待那男人嗪到嘴邊時,已經只剩勉強的溫熱。男人皺起了眉,滿臉無奈。“這鬼地方連根草也不長,什麼都沒有!吃硬饅頭也就算了,現在連喝口熱茶都這麼難!那見鬼的左顏汐再不下山,我們幾個非死在這裡不可!”
其餘的人也開始附和起來——
“你們說那左顏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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