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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這為人處事之道也有了很大的改變,再也不將個人感情摻雜其中,前一刻對仇人還想要拔骨抽皮,下一刻立馬恢復常態,看來,真的好好和他學習。
“餘伯伯,眼下笑笑就有事兒請您幫忙。”安常笑開口道。
正愁沒機會報恩的餘長福連連點頭道:“小姐儘管開口,我老餘一定竭盡全力。”
安常笑轉過身來,恢復了一臉的童真:“今天的事,是笑笑和餘伯伯之間的小秘密,不許告訴別人哦。”
“伯伯一定保守秘密。”
安常笑微微抬頭,眼神中露出一絲精明之色:
“現在伯伯已經是賭石場內的刀刀漲,一定有很多的人想請伯伯幫忙解毛料。到時候,請伯伯除了收取分內的酬勞外,還要額外收取廉價的一塊兒磚頭毛料,可以嗎?”
餘長福雖然有些狐疑,不知道眼前的小女娃到底有什麼盤算,但以他的直覺,這小女娃一定不是為了好玩才收集這毫無價值的磚頭料,遂點了點頭。
餘長福鄭重答應道:“凡是賭石的人,都只會挑選可能出高綠的老坑好料,這些磚頭毛料,放在那裡幾年都不會有人問津,市價也只有一兩百元,就算是我老餘少收點兒彩頭,都一定會替小姐辦好這件事的。”
瞧著老餘神色嚴肅的答應了自己,從心底裡覺得他童叟無欺,是個正直誠信的商人,安常笑欣慰的回道:
“餘伯伯不用為了笑笑而降低自己解毛料的彩頭,因為……”安常笑調皮的一笑,故作神秘道:“因為從今天起,伯伯就是名副其實的刀刀漲,伯伯就儘管提高彩頭,這抱著毛料求您解石的人,一定會從城北東晨門排到城南寶泰山山腳!”
“哦——”餘長福神色淡淡,並未將這番話聽進去。因為這賭石靠的是三分眼力,七分運氣,如果每塊毛料都會切漲的話,那也就不叫賭石了。
安常笑見老餘反應平淡,知道他不信,嘴角微微上翹,一抹意味深長笑意閃過。
五年後……
有了餘長福的打理和幫助店鋪內的大小事宜,安世平專心沉醉在嫦娥奔月的雕刻中,通靈玉蟲也在不知不覺滋潤著他的筋脈。
安常笑欣喜的覺察到,父親安世平的心脈比起前世來,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母親唐慧的身體也是日益強健起來。
一家人就在安靜愜意的日子裡,愉快的度過了五年的時光。
這五年內,安常笑除了每日背起小書包上學,輕輕鬆鬆的拿下功課外,更是每日毫不鬆懈的演練四十八式太極,熟讀宋四海留下的古籍書典。
安常笑十分珍惜與父母相聚的每一刻時光。
因為,宋四海當日為她看掌紋時,那奇異的三條命紋,還有那句“身通陰陽,刑剋至陰,為天地所忌”的警言,不知預示著她怎樣的將來。
溫暖的春日裡,蓉城最大的中學——德勝一中內。
操場內,眾多奔跑打鬧的學生都停止了嬉鬧,呆呆的望著前方,男生們的目光更為熱切。
只見,一頭黑亮如綢緞的披肩發,一身雪白薄呢連衣裙的女孩,踩著輕健的步子,在眾人的驚豔注目中,神色自若的揹著書包走出了自己的教室。
只見女孩鵝蛋臉龐,肌膚白嫩如羊脂白玉,散發出淡淡的光暈,一點潤澤粉唇微抿著,猶帶微笑,線條優美的脖頸上掛著一塊兒溫潤細膩的小巧黃翡。
明明就是十五、六歲的青澀年紀,但她氣質古典優雅,俊眉修眼,長長的羽睫如同兩把小扇子,整個人如同仙女般遙不可攀。
那溫暖和煦的春日照耀在雪白的連衣裙上,居然透出耀眼光芒。
身後緊跟著一個扎著高高馬尾,圓圓臉蛋兒的,嬌憨可愛的同齡女孩兒緊跟其後,氣喘吁吁道:“笑笑姐,等……等等我,這……這信……。”
一大摞粉紅帶香味兒的,淡綠帶綢緞的,紫色帶蝴蝶的信封遞到了白裙女孩的面前。
“亞心,這些年跟著我練太極這麼久,怎麼還是走路喘大氣兒?”安常笑瞧著這疊厚厚的信封,微微挑眉,淡淡的說道:“看來又要回去罰你扎馬步了!”
“別,笑笑姐,我也是見那些男生每天的寫情書,你都不看一眼,怪可憐的。”
安亞心忙把厚厚一疊的情書給扔進了垃圾桶,求饒道:“我下次再也不敢幫人遞這些東西了,不過……嘿嘿嘿…。扎馬步就免了吧。”
“你呀,就是經不住別人多說兩句,心軟!”安常笑纖手一點安亞心的腦門,憐愛的說道:
“這挑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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