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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施展不在乎距離的遠近,萬年常青花若真要攝他的魂魄,他即使逃去天涯海角也白搭,僅需在生死簿上輕輕一勾,他的魂魄會自行離體,被拘魂納魄鬼使引往地府,“關於第三個問題,本公主不想用言語回答,等皇帝哥哥看完了戲,答案自然而然就會浮出水面。”針對五國使臣的考驗正式拉開序幕,萬年常青花一聲令下,“文臣武將各就各位,按照既定的計劃行事。”考點設在校場,坐在觀景閣內可一覽無遺,李世民先前未曾注意到,經萬年常青花一指點才驀地察覺,今日之校場非同往日,西面圈滿了馬匹,分左右兩個大圈,一眼即知,一個圈的是母馬,一個圈的是馬駒。東面臨時搭了個高臺,所有的這些均在昨夜三更之後,天亮之前悄然完成。李世民戲道:“哪天御妹要砍朕的腦殼,也會像佈置校場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
萬年常青花作色道:“皇帝哥哥說這樣的話,就不怕惹御妹不高興,哼哼,御妹一不高興,扭頭走人,文成公主的事,御妹再也不管了。”這可是個燙手的芋頭,李世民拿不起,更咽不下,“朕僅是開個玩笑,御妹何必當真。”萬年常青花一板三眼的,認真地道:“君無戲言!”李世民嘆道:“自從朕當了皇帝,就成了一介孤家寡人,不想和別人講理的時候,來句,君無戲言,臣子為了保住自己頭頂上的烏紗帽的時候,敷衍一句,君無戲言,君無戲言真是害朕不淺。”
第十五章 鬼道多艱
李元霸兄弟情深,見及李世民愁眉苦臉的,義憤填膺,雙錘砸去案几一角,怒道:“哪個頭一個說的此勞什麼君無戲言,二哥快告訴四弟,我非一錘活活砸扁了這傢伙不可。”敖亮亮道:“秦始皇!”文成公主持不同的看法,“為什麼非得是秦始皇?”敖亮亮解釋道:“原因很簡單,他是第一個以皇帝自稱的,當然是第一個說君無戲言的。”李元霸問道:“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這傢伙?”
敖亮亮道:“很久很久以前的咸陽。”李元霸道:“大唐好似沒有叫咸陽的地方。”“很久很久以前,你回得去嗎?傻弟弟!”萬年常青花好笑道:“魏徵已帶人來了,好弟弟不得再行胡鬧,老老實實坐在姐姐身邊,只能看,不能說!”李元霸立時沒了脾氣,雙錘往脖子上一掛,順從地道:“是,好弟弟聽姐姐的話。”
魏徵將五國使臣領至慘遭砍了頭的觀景閣,每人分給一個同樣大小的珍珠,一條細線。“你們左手拿的叫九曲明珠,顧名思義,你們可以仔細看看手中的九曲明珠,它上面有兩個孔,一個在正中間,一個則在一側,兩孔之間是相通的,卻又不是筆直相通,而是像山間的道路那樣,兩者之間是彎彎曲曲的,拿起你們右手的細線,從此孔入,至彼孔出,就算過了此關!”
五國使臣拿著軟軟的細線發愁,不住地試著以線穿孔,可沒一個能穿得過去的。文成公主暗罵五個人笨死了,這種遊戲她在家裡時常玩,她在替祿東贊著急,再簡單不過的東西,到了五國使臣頭上,成了天大的難題,情急生智,脫口叫道:“螞蟻,好大的一隻螞蟻。”敖亮亮東張西望,“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
萬年常青花白了文成公主一眼,心知肚明她在耍什麼把戲,“一閃一閃亮晶晶,不用找,那隻螞蟻是會隱形的,躲在文成妹妹的心裡,你是找不到的。”其他四國使臣全沒拿文成公主那聲叫當回事,仍在吃力不討好地硬穿硬塞,個個連急帶累的大汗淋漓。祿東贊留上了心,暗思蠻幹肯定行不通,對著太陽舉起九曲明珠看了看,螞蟻恰好能從中穿過,但若繫上細線,則九曲明珠上的孔又嫌小了,螞蟻鑽不過去,應該找一種更細而又不容易斷的線替代,那麼什麼樣的線最合適呢?祿東贊習慣性地捋須苦想,鬍鬚!對!就是它,又細又長,拔下一根扯扯即斷,不行,細度有餘,但韌性不足,進而又由須聯想到發,鬚髮、鬚髮,須和發是不分家的。照舊拔下一根試了試,還行,就是它了,“魏丞相,我需要一隻螞蟻、一點蜂蜜!”
魏徵是這場考驗的主持者,依言給他尋了來。祿東贊將頭髮一端系在螞蟻身上,蜂蜜置於九曲明珠的另一端,螞蟻嗅覺靈敏,祿東贊讓它只能從孔中過去取食,經過四次指點調整它的方向,第五次螞蟻帶著頭髮進入九曲明珠正中間的那個孔,這時不僅眾人在拭目以待螞蟻從另一偏孔爬出,另外四國使臣也都不知不覺中自己停了下來,加入到觀望的行列。時間在難熬中分秒流逝,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下,偏孔終於露出螞蟻的兩隻觸角,眾人張口欲歡呼之際,那兩隻觸角又縮了回去,祿東贊往正孔吹了口氣,那隻螞蟻才翻著跟頭與眾見面,“魏丞相,我成功了!”其餘四國使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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