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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月茹的手上打著點滴,戳的青一塊紫一塊。
以前她生病老是打針的時候靜江就是這麼安慰她的,當針頭戳進去的那一剎那,就用手撓她屁股上的面板,然後哄她說:“不疼,爸爸給你撓撓。”
每當這個時候,月茹只會像個木頭人一樣呆呆的一旁看,她對待貓貓不會那麼溫柔和仔細。
但誰說月茹生她下來她又不懂的報恩呢,貓貓把靜江對待她的那一套,全照搬用來照顧月茹了。
月茹醒的時候就看到貓貓趴在床沿上哭,她看了女兒一會兒,張了張嘴道:“哭什麼呀,媽媽沒事的。”
貓貓抬起頭:“可是很疼的。”
“沒事,一點兒也不疼,打麻醉的,別哭了,你今天曠課了吧?下午不要曠課了,讓爸爸送你去上學。”月茹冷著臉道。
貓貓扁了扁嘴:“你這樣子還要我去上學?我上學也是無聊啊。”
“不可以!”月茹道,“你去給我上學。”說著,給靜江使眼色。
靜江點頭,拉起貓貓的手道:“你在媽媽會分心的,你好好地去上學,媽媽就放心了,知道嗎?爸爸要照顧媽媽,你在家奶奶會煮飯給你吃,還有姑姑會去看你的。至於媽媽,她在醫院觀察幾天就好了。你乖~~”靜江摸了摸她的頭。
“真的?”貓貓不信,“真的沒事?”
“我跟你保證。”靜江牽起她的手拉鉤。
貓貓點頭:“好吧。”
送走了貓貓,月茹總算鬆了口氣,孩子在身邊,她想喊一聲疼都不敢,怕嚇著她。
貓貓一走,她立刻就‘噝噝’的叫喚起來。
菊苼給她帶了一些吃的東西,又吩咐了幾句就走了,白俊倒是坐在她跟前很久很久,一直看著她,還給月茹梳頭髮,道:“你看,你長這麼大了,爸從前沒有好好看看你,現在才覺得連你都三十好幾了,那爸豈不是很老?”
月茹抿著嘴望著他笑:“爸不老,爸還可以上場打幾仗呢!”
“哈哈哈哈哈!”白俊聽了開懷大笑,“我以為我老來要靠兒子送終,沒想到最後能靠得住的只有你和靜江啊。”
“爸,你這是怎麼了,說的這種話。”月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你呀,你和你媽一樣,老是包庇你哥,你們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白俊嘆了口氣,“丟人吶,他打著我的幌子,以我的名義去我的單位裡借錢了,我還能不知道?我還沒死呢,其實對他來說也跟死了差不多吧。”
“爸,你彆氣。”月茹趕緊道,“哥也就是一時的週轉不靈,沒事的,上回不也挺過來了嘛!”
“上回?呵!”白俊苦笑,“上回那是靜江託關係把人給撈出來的,這次他還不給我老老實實的幹,又不知道弄出什麼么蛾子。”說到這裡,擺了擺手,“別提了,你病著呢,咱不提家裡的這點兒破事。”
月茹‘嗯’了一聲,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她在手術後特別容易疲勞,不管白天黑夜經常動不動瞌睡。
有時候醒來靜江在,有時候醒來靜江不在。
靜江在的時候,會和她一起吃飯,給她擦身,告訴她一切都好,什麼事都沒有,讓她什麼都不要多想,就算是她家裡的事,也還有他。
月茹點點頭,既然靜江這麼說了,那她相信他。
直到有一天深夜,她睡得朦朦朧朧之間,突然夢見了德華,德華站在病房的窗邊,外面是無邊的黑夜,風吹起了窗簾,德華笑著對她說:“啊姐,阿姐,你醒醒啊,你醒醒。”
月茹睜開了眼睛道:“德華,你來看我啦。”
德華沒有靠近她,依舊是站的那麼遠,他說:“嗯,我來跟你告別,姐,我對不起你,你快點醒過來吧。”
隨後月茹便聽到靜江輕柔的在她耳邊的呼喚聲:“月茹——月茹,你醒醒,你醒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月茹是真的醒了,她的眼角有一滴淚,張嘴便道:“靜江,我剛才夢見德華了,我夢見他來看我了,他跟我說對不起。”
靜江嘆了口氣,良久道:“他是來接人的吧。”
“什麼意思?”月茹歪著頭不解的看著靜江。
靜江將月茹抱了一抱,道:“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但是去之前,你要答應我,不可以情緒激動,不可以出事,你要給我好好的,知道嗎?日子還長,你答應我,我才帶你走。”
月茹心裡有不好的預感,但又不知道是什麼,只有乖乖的點頭。
靜江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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