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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在哪裡?”
前臺帶著歉意的笑,禮貌地回道:
“真是不好意思,呂先生,梁昱是我們‘滿庭香’的學徒工,可是他昨天已經辭職了。”
辭職?!呂皓心裡一陣無奈,道了謝後轉身就跑回停車場。他鮮有這樣急躁的時候,在兔子的身體裡時常不自覺就行為幼稚,現在想起來總會十分汗顏,都不知道是不是被兔子的習性影響了。
路上車子不多,呂皓很快地就來到梁昱家樓下,憑著記憶他還特地繞到上次的寵物醫院附近,可是不管他怎麼找,那裡都沒有標識,似乎並不存在這麼一家醫院。呂皓原本的認定又一次動搖,難道自己真的是在做夢麼?只是對於這醫院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只記得那冰冷的溫度計,地址也許是自己記錯了,呂皓安慰自己。
梁昱是真的存在的,‘滿庭香’的前臺都說他只是辭職而已,那麼就不可能是夢!
停好車,呂皓直奔梁昱所在的樓層,這裡的佈局和印象中完全一樣,連路邊橘紅色的垃圾桶都標著同樣的數字。似真似假的情況讓呂皓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梁昱。
呂皓走到503門前,緊張地深吸一口氣,雖然心裡還有疑慮,可是卻十分期望那是真實發生的,因為比起他昏睡二十多天,不吃不喝還很正常來說,他更願意相信自己只是經歷了一次奇怪的旅行。
鼓起勇氣,呂皓按了門鈴,靜心地等了一會,遲遲沒有人來開門。呂皓心中疑惑,又按了許久,依舊無人應答。這才覺得不對勁,如果梁昱辭職的話,那他生活的資金來源就斷了,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做?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呂皓頓時焦心起來,用力拍打著房門,口裡還叫著梁昱的名字。
手都敲紅了,屋內依舊一點動靜也沒有,倒是旁邊的房子有人探出了頭,這人呂皓也認識,是梁昱的鄰居,上次梁昱帶自己去小公園的時候,還和他打過招呼。
“年輕人,不要敲啦,這家沒人住。”
“沒人住?!”呂皓驚撥出聲,不敢相信地看了看門牌號,再調轉回那人的臉,看到對方點頭的樣子,呂皓突然覺得自己的內心徹底崩塌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裡不是住著一個年輕男人麼?叫梁昱,名字叫梁昱!”呂皓衝到那人面前,手指著503的房門,有些歇斯底里地說道。
那人似乎被呂皓嚇到了,把腦袋往回縮了一下,
“年輕人,你冷靜點。這家原先住的是個年輕男人,叫什麼我是不知道,不過昨天他就搬走啦。我看到他回來拿行李,房東也來收鑰匙了,還順帶催了我這個月的租金,真是夭壽哦。”
呂皓沒注意他後面的話,只捕捉到梁昱搬家的資訊,這麼說梁昱以前是住在這裡的,只是正好昨天搬家了。
該死的,為什麼才一天,就又搬家又辭職,難道是被紀昀傑傷害的去自殺了?那也不可能啊,誰會帶著行李去自殺,而且應該把小樣也帶走了。
呂皓在原地站了一會,看到502的房客還探頭在那,道謝道:
“謝謝,只是你知不知道他搬哪去了?”
猥瑣的男人搖了搖頭,看著呂皓一身西裝革領的精英模樣,說道:
“年輕人,你找他什麼事啊?如果他回來的話,也許我可以幫你轉達,只是,你也知道嘛,做這種事情總要意思意思一下。”
呂皓看他這樣,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從錢包裡抽了兩張大鈔遞給男人,
“那就麻煩你了,如果他回來的話,幫我把名片給他,就說我有要事。對了,你能不能告訴我房東的號碼?”
呂皓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那個猥瑣男人,梁昱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可是呂皓不想放棄任何一點希望,這H市說大不大,可也絕對不小,要找個人一點線索都沒有,基本上不大可能。
猥瑣男人接過錢和名片,露出兩顆蠟黃的大門牙,笑道:
“有的有的,我這就給你找。”
拿著房東的電話,呂皓走回自己的車裡,撥通電話,詢問了一下樑昱的事情。房東說這是客人的**,還不肯透露,只說那個人的確是梁昱沒錯,昨天突然說要退房,連租金都沒要回去,其餘的,就不肯再說了。
呂皓拿到了這麼一手雞肋的資料,摸了摸犯疼的太陽穴,真不知道這梁昱到底是抽了什麼風,突然辭職搬家,茫茫人海,怎麼才能再找到他。
其實經歷了這次找人過程,呂皓基本上已經能確定自己的確變成過兔子,因為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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