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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琴琴一個閃身咯咯笑起來。
兩人就這樣笑笑鬧鬧地走到了黑,到旅社結了帳,然後一起打的到了楊琴琴老鄉住的出租屋——一座小樓第二層。幾個門洞都已空無一人,那些老鄉姐妹都到歌舞廳上班去了。
第一章 第八節 喊魂的“老闆龜兒子”
八、喊魂的老闆“龜兒子”
第二天天還麻麻亮,李曉玉就悄悄起來了,只見各個門洞都開著,裡面黑糊糊的,小姐們都熟睡了。可是昨晚上卻折騰得她睡不好覺。那是半夜兩點後,她們都陸續回來了,說笑的,哼唱的,臉盆響,牙杯聲,把她給吵醒了。她睜眼一看,明晃晃的燈下,對面席夢思旁,一個似乎不到二十歲的女孩正在翻脫著連衣裙,她扣著一隻黑色縷花胸罩,綁著一條黑色縷花三角褲,套著一對黑色的長絲襪,這上中下都勒不住那身上發泡似的肉朝外溢,也和那娃娃臉很不相稱。又是她嘴裡哼著歌,穿著拖鞋來回踢踏作響。搞得李曉玉早上起床後還頭重腳輕的。
叫醒了楊琴琴,又等她洗漱後在臉上精耕細作完畢,兩人一起輕輕走到樓道盡頭開了鐵門,又回頭鎖上,便直奔東湖市場而來。
太陽昇起來了,東湖市場漸漸熱鬧起來。她倆在十點鐘“一呼百應”節目中被幸運地點中了。於是就跟在那小老闆模樣的人後面走。
說是小老闆,其實象是一個很隨便的鄉下漢子,頭髮亂亂的,灰灰的,穿的衣服是舊的也不乾淨。小老闆帶著她們走,說是不遠,在機場路那邊。李曉玉和楊琴琴挺高興的,畢竟是兩人在一起幹,既有個照應又有個伴。李曉玉認定楊琴琴是個可交的好妹妹,一路上竟然是她照應了自己好幾次;楊琴琴呢,認為她和李曉玉在一起是有緣,從見面的第一印象裡,就覺得她象自己在初中時的班主任老師,再後來就覺得不僅是長得象,而是一舉一動都挺象,以前是喜歡摹仿那老師,現在是喜歡和她李曉玉在一起。
一路上,相互有一搭沒一搭地問答著,李曉玉聽老闆說他是河南人,到海南來開餐館已經兩年了。到了“南北酒家”,門面不大,平房,廳堂裡擺了六張四方桌,兩側有兩個包廂,普通的水泥地,裡外的衛生頗似這老闆給人的印象,後面有個小院子,有三間房,其中第三間指給李曉玉和楊琴琴住。房間簡陋,窗戶糊著報紙,門上也有透亮的大縫。
中午吃過飯,兩人就開始配合廚師打下手,服務客人。忙了一兩個小時,待客人*後,就一個洗盤子一個打掃店堂衛生,幹起這些李曉玉顯得很敏捷利落。
這兩個勞動力的到來,使老闆鬆了一口氣,到下午六點鐘時,他已是理了發剃了須換了整潔的一身,坐在大門口的收銀臺後算計客人了。
待到晚上八點鐘左右,廳堂裡的生意已差不多結束,老闆又叫兩人用皮管把店前的水泥地坪衝淨沖涼,把院子裡堆的一批小四方桌和成疊的白塑膠椅搬來擺放,同時燈也拉出來了。大師傅帶著人把廚房那個火頭很大的煤油氣爐搬出來。擺了個長長的攤子,上面放著除雞鴨魚肉各種配菜外,還有李曉玉以前沒有見到的一些魚貝海鮮,琳琅滿目,五顏六色。
隨著夜門面第二戰場的擺開,兩人只是輪換著在廚房吃了一點簡單的飯菜,辛苦又繼續了。一直到深夜一點多,待到洗去一身酸汗上床睡覺時,已是兩點多鐘,兩人又議了幾句類如“海口的夜生活可真是興旺啊,越是晚人越多啊”就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睡在隔壁的老闆已起來敲門喊了,要到市場去買菜了。李曉玉嘴裡吱唔著應答了一聲,身子卻軟綿綿地難以動員。睡在對面床上的楊琴琴一動也不動,在李曉玉的一聲聲呼喚下醒了,頭有些沉重,身子骨象散了架,她怨氣沖天地叫了句:“老闆龜兒子哎,這麼早就來喊魂哪,還要不要我們活啦!”可沒法子最終還是隻得起來下地。
一直忙到下午兩點,總算有了點空,兩人說不睡一下實在是不行了,今晚就要熬不過去了,於是趕緊去睡了。
睡到四點就要起來,楊琴琴用手往裡面摸了一下,摸出紅顏色來了:“不好,來了——”她縐著眉望著李曉玉,李曉玉知是來月經了。確是討厭,早不來晚不來,在這時候來!煩上添亂。李曉玉就撕了一些衛生紙,叫她先墊起來,自己趕緊到外面買了月月舒,楊琴琴接了就趕緊往廁所跑,好一會兒才出來,對候在門口的曉玉低聲說:“好多,腿上也都是的。”李曉玉看那臉蒼白泛陰,又見她佝僂著捂著肚子,就知來勢兇猛。楊琴琴直叫“肚子痛”,李曉玉隨著回房間,楊琴琴換下血浸透的*。李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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