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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機械廠。機械廠的生活本身就是枯燥無味的,而廠工會為調動年輕人的活力而舉辦的迎國慶卡OK大賽成為大傢伙鬨鬧的熱點。李曉玉在比賽中脫穎而出,被推舉參加市工業系統卡拉OK大賽。那天在工人劇院彩排,李曉玉在一曲唱完之後就站在後臺看別人唱,有一個風度翩翩的小夥子走過來對她不卑不亢地說:“‘你的愛是我永遠的心痛’——唱‘心痛’的時候要把啞音唱出來。”說著就小聲地哼唱給李曉玉聽。李曉玉起先還有戒心——他是毛紡廠的選手,唱得不錯,是自己的竟爭對手,但是見他確實點到緊要處,就不得不感激和誠服。由於當時不方便演練,並且還有兩天時間才正式比賽,兩人就相約在市中心的雨山湖邊切磋演練。
一來二往,兩人就談起了戀愛。從花前月下的溫馨浪漫,到電影院裡的鯽鯽我我,直到外出旅遊的海誓山盟。李曉玉是初次談戀愛,缺乏經驗和防範心理,漸漸地從每次晚上約會都被趙凱的甜言蜜語灌醉,到後來每次都被趙凱的刺激撫弄搞得興奮不已。趙凱在把李曉玉盤熟之後,半強制半誘導地一舉在一個晚上突破了李曉玉的禁區,摘取了禁果。於是,對趙凱來說“就那麼回事了”。然而從此對李曉玉來說,若一天不見趙凱,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慌。但那次以後她多次拒絕了趙凱的強烈要求,說:“我不願再這樣!過幾個月我們結婚吧,那時候隨你怎麼擺佈。”
趙凱家較窮,父親是普通工人,母親是農村戶口,無力籌措婚房,現住房為平房,大家擠在一塊兒。趙凱向父母通報自己想結婚,雙親喜出望外,這麼便宜的媳婦打哪找?!以前兒子談了不少,最長的三個月甚至委了身也不委心還是拜拜。這邊李曉玉的母親有些猶豫,雖不講門當戶對,但往後的居家過日子還是要考慮的,因為趙凱單位已經出現了有時發不出工資的情況。李曉玉說服了母親,以後日子緊就緊點,父母在部隊結婚時不也是兩床被子一併兩口箱子一合就成家的嗎?相信我們總會越過越好的。
本來李曉玉主張到上海旅遊三天算是辦婚事,可趙凱家非要辦酒撐面子。李曉玉過了門才知道落下了債,而且必須由他們小兩口來還的。
和公婆住在一起,李曉玉處處小心謹慎,家務事搶著做,除了洗自家小兩口衣服外,還常洗兩老的衣服,還要幫著燒飯。可趙凱就是不做事。李曉玉講了他:家務事大家都要分擔些。而婆婆卻袒著他——“他就小就不會做。不要他做。”
李曉玉不吃辣椒不吃雞,可公公婆婆和丈夫都特喜歡吃。別的菜也是如此。漸漸地,她就沒什麼可吃的菜了。可公公婆婆卻說:“就是要鍛鍊著吃,一家人不能吃兩家飯。”
李曉玉下班回來要拖地下,可婆婆卻提前搶過拖把在兩老的領地拖不停,把李曉玉晾得乾急。而李曉玉把自己房間地下拖好後,婆婆不是說她拖把沒擰乾就是說拖把沒洗乾淨。
到了晚上,趙凱不由分說就要和李曉玉行*,曉玉不允,趙凱不管就是亂摳亂摸,然後一個鯉魚跳龍門地壓到曉玉的身上來,自然床一陣亂響——隔著一個板壁就傳來公公和婆婆的小聲講話聲和公公故意的咳嗽聲,此時李曉玉身上就起雞皮疙瘩,彷彿身上上來的是一隻瘋貓、、、、、、
時間長了,吃不好睡不好,李曉玉也沒多少好氣了。於是大家都在臉上掛出來。可丈夫根本沒在中間起個化解疏氣緩衝作用,他有時象個男子漢有時又不象而是個溫順的鳥。有一天,在飯桌上,公公提出,在一起吃飯大家不方便,不如各燒各的。結果就出現了同在一個屋簷下,吃的是兩家飯過的是兩家生活,僅就李曉玉中午匆匆回來還要排隊等燒飯那種感覺就特不好。打那以後,李曉玉就象肚裡吞了個蒼蠅,很難開口叫“爸”“媽”了。
有了這因素,這期間李曉玉和趙凱之間口角也多起來。眼見著趙凱一個月只能拿到半個月的工資,分房根本無望,而李曉玉單位解決住房則以男性職工為本,可在這兒再難以住下去。李曉玉咬咬牙,出來租房子住。
這樣經濟上就更緊了。過了幾個月李曉玉的肚子就挺了起來。小孩出世以後,曉玉住到了孃家,月子完全是媽媽服侍的。而回來了以後, 趙凱仍然是一副不會幹事的樣子,並且還貪玩,家裡飯菜不好他又會跑到父母那兒吃。
李曉玉原以為趙凱成了家有了孩子之後也能是一個稱職的丈夫和爸爸,可是經過一年多的實際生活發現並不是這樣,她也不是喜歡爭吵的人,於是只有無可奈何。
她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孩子身上,孩子就是她的未來。難怪車間有個女同事這樣對她說:“你家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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