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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山下不遠那溫泉風景區,江青六十年代初來的時候就很怕,一次在椰林裡被一顆樹上掉下來的椰子差點給砸了,結果大發雷霆,叫‘把這椰樹全砍了’!”
鍾副省長:“噢,當時要是砸死了,以後就沒有那麼多故事嘍。”
張建國說得興起:“我在海口救過一個女的,是在馬路上給椰子砸昏過去了、、、、、、要不是我及時送到醫院,還不知道會不會沒命呢?!”
鍾副省長:“有這事?以前沒聽你講過嘛?”
“我這人不喜歡講自己的事,也就是和你講講而已。”
第二天上午,鍾副省長回海口的時候,李曉玉搭他的順風車,一路上,鍾副省長詳細談了對她那文章的具體看法,李曉玉還得到了不少其它的採訪材料。
第四十六節 婚介所裡遇上賊眉鼠眼
四十六、婚介所裡遇上賊眉鼠眼
大凡進過舞廳的人都對跳舞有癮,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尤其初學跳舞的人,那勁頭還來得猛。章水帆就處於這種狀況,她從初次的勉強挪步到再次的能大致跟著音樂走,到幾次下來逐步學會“慢三”“慢四”,小拉也基本會了,“快三”雖然一時還轉不起來,但她一個人時常練分解步子還蠻順的。她三天兩頭打電話約李曉玉出來跳舞,雖然李曉玉不能每次如約——她忙著呢!章水帆來約李昨玉跳舞的時候,也和往常不一樣了,頭髮烏黑髮亮,李曉玉一看就知道那準是染過,襯得那臉兒還白,兩頰有點兒泛出桃紅來,塗了唇紅。看到章水帆如此由地下昇華到地面上來了,李曉玉感到由衷的高興。能去的話,她就約上經濟部的一位小夥子,叫他帶著章水帆跳。而李曉玉則不愁沒人邀舞。李曉玉在舞場上腳尖輕踮,轉著,邊常注意用眼瞄著章水帆,看她跳得有些自如了,不象先前那樣拘謹了,還有說有笑的,此時,李曉玉就會從心底裡湧上會心的微笑。
知心朋友是透過心與心的交流與碰撞逐漸形成的。李曉玉從章水帆那兒過,就會去看她,到了鐘點遇上面條就吃麵條,而有時也會從菜場彎一下多買點餃子來兩人下著吃,這樣兩人倒有很多時間聚在一起說說知心話。李曉玉說,每個人到世上走一遭都不容易。上天賦予每個人的權利,包括戀愛和婚姻,如果缺少這一種人生體驗,那麼這個人生是不完整的、不健全的。不管其成敗如何,幸福與否,每個人在這裡都有個探索過程。這個尋找過程本身就是幸福與痛苦的,不能因為可能會有的失敗視如畏途而逃避。每個人的青春和生命都只有一次,要對得起青春和生命,在尋找幸福的過程中不能害怕失敗,要努力抓住機遇,這樣,無論是成功與失敗,在自己年邁而回首往事時,可以這樣說,我這輩子經歷了該經歷的,奮鬥了該奮鬥的,我不枉此生。李曉玉又多次對她表明自己的想法,我們到海南來,不就是來尋夢的嗎?在這裡沒有羈絆,沒有以前那種矛盾和尷尬的人事關係,沒有思想的束縛與負擔,沒有人注意與計較我們,隨我們怎麼闖,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允許成功與失敗。如果說我們在大陸的青春已逝,那麼在這個無拘無束的海島上,我們的青春正從頭開始發芽、、、、、、
當李曉玉這樣敞開心扉的時候,章水帆盯著李曉玉的眼睛專注地聽著,她聽得入神無言,聽得熱血沸騰,聽得她心裡長出小芽並不斷地在膨脹:她想,是啊,我還計較什麼,我還猶豫什麼,是該為自己活一回吧!
把功夫做到了這份上,李曉玉才對章水帆說:“我經常從婦聯婚介所門口路過,我想給你問一下,在婚介所搞個登記怎麼樣?”
章水帆一時沒有作聲,上牙咬下嘴唇,眼睛裡射出一束光亮。
有了這個心,李曉玉路過婚介所的時候,就進去了。婚介所門面不大,左右兩張辦公桌對著門,坐著一位年近五十的婦女,另一位是二十多歲的小姐,看來這年長的是負責人。門裡一側的長椅上坐著四位年齡參差不齊沒有都市氣息的婦女,後來才知道她們是來求職當保姆的。那年長的見李曉玉進來就站起來熱情招呼:“這位女士是來徵婚的嗎?”李曉玉人雖是進來了,但她心存戒心:在海南騙錢的多,掛羊頭賣狗肉的多。李曉玉直截了當地說:“我想來問問費用是多少?有多大選擇面?手續怎麼辦?”老練的婦女繼續操清亮高亢的吉林口音說
:“採用會員制,入會費是兩百塊,終身受用。”李曉玉吃不準:這個婚介所是不是婦聯辦的?到底是不是騙人的、敷衍的?!——不要交了錢,她就給你介紹一兩個,接著就不耐煩,把你放一邊去,時間一過,你自己就慢慢淡了,自認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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