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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怕這個。”
李曉玉直盯著肖麗雯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的心底看穿:“你想怎麼辦?”
肖麗雯說:“等這邊掛好鉤,馬上坐飛機回去,甩給他十萬八萬的,離了!”
肖麗雯一副冷靜的表情。
李曉玉感到吃驚地望著肖麗雯,她的內心受到了震動,片刻,她吐出了幾個字眼:“你太狠了。”
肖麗雯馬上應答說:“不,是窮怕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早,肖麗雯就電話約李曉玉:一起出去。
李曉玉站在報社樓下不遠處的椰樹下等著。
一輛嶄新的寶馬轎車無聲地停在她面前,闊大明亮的車頭襯著圓形的藍白車徽分外顯眼,只見車裡肖麗雯上身鈄繫著保險帶神氣地坐著。
李曉玉上前兩步拉開前車門坐了進去。
李曉玉說:“真沒想到你開著這麼漂亮的車來!”
肖麗雯淡淡一笑,那秀美的臉皮更顯出嬌麗的洋氣來。
寶馬車在馬路上飛馳,排排椰子樹刷刷地往後退去。
李曉玉問:“這車是符必勝的?”
肖麗雯答:“才不是呢、、、、、、這車是一個新加坡老闆的。”
李曉玉頗感意外:“新加坡老闆的?”她側過頭看看肖凡雯——她此刻儼然是一個氣質佳有城府的海南麗人了。
肖麗雯老到地說:“符啊、、、、、、海南人難逗,他對女人太有經驗了,我不會隨便上鉤的。”
李曉玉很是感概:“你呀、、、、、、”
沉默片刻,肖麗雯又說:“我請了一個家庭教師給我補習英語,給你透露一下,有可能的話,我中國不要呆。”
李曉玉很是吃驚,她嘴巴動了動,卻沒說出話來。她的心裡在卻有一個聲音在說著:“真沒想到,她來海南變得這麼快,我簡直都不敢認了,但我不能要求她走我的生活道路,每個人的生活道路都是不同的,在海南,硬性要求與施加影響幾乎都是無濟於事的,只要不是明顯的觸犯法律,很難說誰對誰錯,只有讓生活來最終說明問題。”
寶馬車駛入“國商”大樓的停車處,從駕駛室裡可見穿制服的保安正打著手勢引導停車。
肖麗雯優雅地帶著李曉玉走進一樓華麗氣派洋貨滿目的免稅大廳。
肖麗雯帶著李曉玉徑奔金碧輝煌的金首飾櫃檯。
有點近視的肖麗雯彎著腰眯著眼睛看著漂亮的各種金項鍊、、、、、、她偏過臉對李曉玉說:“曉玉,我想買一條送給你。”
李曉玉連忙擺手:“別,別——我根本就不需要,我們報社幾個女同事的項鍊都在路上被搶了,差點把頭都給割掉了吶!”
——李曉玉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肖麗雯看項鍊頭都不抬:“哎喲,你不要說得那麼可怕好不好、、、、、、那你挑一個戒指吧。”
李曉玉很堅決:“不需要不需要,走吧。”
第四十四節 大病初癒,真正學起“文員”來
四十四、大病初癒,真正學起“文員”來
李曉玉一直在忙,雖然她心裡也一直惦記著楊琴琴,可一直沒空去看她——她全身心都撲在開闢客戶的戰場上,開闢了一個客戶就象新添了一壺水,開闢的客戶越多,待加溫的水壺、所需繼續花費的時間也就越多、、、、、、忙得是不亦樂乎,越忙越有勁,似乎有癮一般。這天,她還是忙裡偷閒地去看看楊琴琴,七拐八彎,穿過大街小巷,頻頻打聽門牌號,終於找到了楊琴琴的租住地。楊琴琴住在房東的樓頂搭建的小屋裡,李曉玉上來時遇到了上了鎖的鐵門,扯著嗓子喊了好幾聲,楊琴琴才穿著睡袍踢拉著拖鞋來開門,雖然看到李曉玉時她嘴裡呀了一聲同時綻開笑臉——李曉玉一愣,在她眼裡,楊琴琴臉上那精神那氣色已今非昔比,似大病初癒,也不打扮了,剪短的頭髮隨意地在後腦勺上紮了個刷把。兩人說著話,李曉玉走走看看,原來在這陽光燦爛的大陽臺上有孤零零不成比例的兩間小屋,一間是臥室,一間是小廚房。液化氣上的半鍋青菜面正冒著熱氣。楊琴琴非要李曉玉陪她吃麵,於是兩人就坐在地上的席夢思床墊上吃起來。李曉玉邊吃邊看楊琴琴,還好,熊貓眼已褪盡了。李曉玉也不提這些傷心的事,只隨意聊些家常。吃了麵條後,楊琴琴就懶散地把碗筷往水池裡一甩,李曉玉卻很習慣地起身去把碗筷洗淨嘍。兩人就坐下談心。
李曉玉還是勸楊琴琴,要嫁人就要經過認真的考慮和考察,好好嫁個人,也不要奢望太高,工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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