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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拿著戒指跟人家求婚,為什麼兩年後就不行?別跟她說,他忘了,這她是絕對不接受的。
問呀!問呀!“嗯!怎樣?”
“嗯……OK!我知道了,你那邊時間也晚了,我收錢,不吵你了。”
那邊傳來陣陣嘟嘟的聲音,他……居然掛她電話?他居然就在這緊要關頭掛她電話!這……這……
“OK?K……K你的大豬頭啦!”嗚!什麼跟什麼?那現在她如果打過去給他,豈不顯得太沒志氣?
好!很好!尚美男,你給我記住——
團體的第四天行程進入了法國巴黎,來到哥德式的聖母院前,她該祈禱明天會更好,卻忍不任怨嘆自己沒人要;而走到市政廳聖女貞德雕像前面,她該要對她歌功頌德,卻又忍不住哀嚎自己悲慘的遭遇。
聞到咖啡香沒想喝的慾望,見到“羅浮三寶”不會有崇拜的目光,看歌舞劇看到睡著,搭遊船搭到暈船……
除了照顧團員、流暢行程,其它對領隊來說算是奢侈的時間、享受,她幾乎都給浪費掉了,而這該要怪誰呢?
唉!怪她自己算了!誰要她愛上了一個頹廢、少話、很厲、又不會主動求婚的呆男人呢?
而往後的幾天,她也僅能強打起精神,敬業地將整個團帶過了盧森堡、德國,最後由德國的法蘭克福搭機,經香港安全返抵國門。
回到臺北,因為時間還早,所以她先回公司交接完畢,才拖著時差問題嚴重的身體,丫婆似的回到公寓。
盯著公寓鐵門,她喘了口氣,想著:
今天星期三,現在是中午,沒有人會等門,就算有,她也不打算讓他知道她回來了,哼!
動作緩頓地從行李中摸出鑰匙,她輕手輕腳開了門進了公寓內,只是當她將門關上,轉個身想將行李拖上階梯時,卻見到她前一陣子一直很掛意的東西——
Money!
怪了?地上怎麼有十塊錢?
檢起來,她又將行李拖上三、四階。
咦?怎麼又來個十塊錢?錢掉地上會有聲音。怎麼會有人掉錢不知道要檢的?而十塊可以做很多事情的那!比如打二十通電話、買四包王子麵當晚餐……等等。
又將硬幣撿了起來,繼續她拿重物爬梯的工程、只是……
哎呀!又是十塊!這是怎麼一回事影回事?
住在這裡的人,除了她和三樓的那個遲鈍傢伙以外,就只剩二樓的一對夫妻和一樓的一家五口,而且平常出入的人也不多。
硬幣一個個躺在往上的階梯上,看樣子不是二樓住戶就是那個呆瓜傢伙掉了的。
她一步步往上,就頻頻彎腰搶錢,只是到了往三樓的平臺
“還有?”手上已經有六個,她不禁狐疑。
尚美男那個傢伙肯定是將錢當面包屑灑,不過可惜的是,引來的不是金絲雀更不是招財貓,而是一個怨氣頗大的女人。
於是她就這麼一邊拖著行李,一邊撿著硬幣來到三樓門前,更令她意外地,門居然大開!
門開著?人在嗎?可是現在不是例假日也不是下班時間,他不可能會在家的。
莫非?
一個念頭忽然閃過,她丟下行李,跑進屋裡,果然看見一團亂!那兒垃圾桶翻倒,東西灑了滿地,桌子歪了,桌上的書也掉在地板上……
真被闖空門了!
而且這個闖空門的傢伙一定是聽到她開門的聲音,原本想落跑,卻又從樓梯間跑回屋子裡,跟著撞到桌角,踹中垃圾桶……那麼,那些掉滿地的硬幣也都合理了。
慘!
瞪大眼睛,她神經兮兮地將屋子先環視覺一遍,接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出尚美說是拿來防衛正臧在門後面的鋁質球棒。
擺起無懈可擊的揮棒姿勢,循著第六感,她探了下空空如也的廚房,然後又將棒頭直指臥房,一步步逼近。
“給你死!”跳到牛仔褲簾下,她壯膽地低喝一聲,不過很可惜,裡頭並沒有她想嚇唬的物件。
怪了,四處都沒人,除了客廳的小亂,其它地方並沒有躲人的跡象。
她又將一些地方全數看過,例如:後面的陽臺、浴室、房間裡的衣櫃,衣櫃上面的大型行李箱、床下、棉被裡、外面的桌子椅子下……
只要足能藏得住人的角落,她都—一檢查過了。“沒人呀!”搔搔頭,想不出任何可能來。
稍微放鬆後,她又將所有可能再推論一次,從外面的十塊錢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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