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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許小松站了起來,也沒跟任課老師說聲就直接走出了教室。
這時,全班才回過神,頓時,教室裡炸開了鍋。和教室裡的熱鬧相比,廁所裡的郭雨澤青著臉擦著許小松吻過的地方,因用力過度,臉頰都搓紅了。
跟著過來的許小松一臉歉意的望著郭雨澤,他唯唯諾諾道:“雨澤……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
這之後,郭雨澤都不待見許小松,可許小松同學也太不會看臉色了,別人不想看到他,他還硬往別人身邊湊。
三人下了火車,每人手裡都提著兩大包行李艱難地走在人群中,都說站臺是個亦悲亦喜的地方,多少歡聚離散都在這裡發生。
車站外,很多學校都打著標語,有些膽大的更是直接吆喝‘***學院這裡!’三人緊擰包四處看,猛然,聽到許小松說:“咦……那裡是我學校。”說著一支手放用指了指。
樂逍遙和郭雨澤順著許小松指的方向看過去,好像是許小松學院。
許小松樂呵呵地說:“兄弟,我們就這裡分了,以後再去找你們。”
“好。”
“……”
樂逍遙和郭雨澤也找到他們學院,接待他們的是個女生。說起接待,就是安的兩張桌子三個守在那,兩張桌子間的縫隙間夾著高高豎起的牌子,牌子上寫著***學院接待處。女生問了姓名和讀的系就讓他們在一邊待著,說等會有人來接。又把他倆的行李提到桌子背後的小一片空地裡。
空地處已站了幾個人,幫忙提行李的男生解釋說:“那兩個女生是英語系的,左面那個男生是管理系的,挨著那個男生說起來還和學弟你一個系的,都是計算機。”
幾個等著的人見又有人來,熱心的接過樂逍遙和郭雨澤擰著的包。其中一人豁達的想拍拍在他身旁的郭雨澤,舉起的手還沒碰到郭雨澤的衣服就讓郭雨澤一閃。男生驚厄的看著自己的手,自己居然被嫌棄了。
樂逍遙不好意思地說:“他不是故意的……”
“……嗯,我能理解,能理解。”男生急忙打斷樂逍遙的話。
等了十來分鐘,又來了二十來個,正好學院的車也來的,負責接待的人組織新生上車。大約四十分鐘,開車司機一聲‘到了’打斷了車內喧譁的人。一行人相互吆喝的下了車,男生為了討好女生主動幫拿行李。
樂逍遙從車內拿下自己行李,又上車幫郭雨澤拿下行李。這舉動讓剛一起等車的人看見,打趣的說:“你這不知道還以為是幫女朋友拿了。”
這人長得高大結實,一說話就知道是東北人,東北人的豁達都在這人身上體現的活靈活現,不認識他的人都會以為以他的面孔應該會有個豪放的名字,可一聽他介紹都會忍竣不羈。在車上自我介紹時,國內所有人都愣住了,接下來都一起打量他。
那人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自己不相符,每次介紹時都別人都用懷疑的眼光打量他。也不知道國內誰笑了聲,接著全車內的人的笑了。
男生也無奈地笑了笑,也是,他家共五個孩子,都說農村喜歡男孩,他父母也不例外,可一連生了三個都是男孩時,父母心裡盼著個女娃。在懷第四個時,一家人歡歡喜喜的想,接下來應該是個女孩了吧,哪成想到,出來的還是個帶把的。沒變法,生都生了,不可能給退回去吧。
沒兩年,家裡人又起了有個女娃好的心思,在父母精心育孕下,一個月後,驚喜的瀰漫了全家,在一家人驚心照料下,終於順利產下一子,當接生婆把孩子把到交到男人手上說:“恭喜,大兄弟,生了個兒子。”
男人聽過接生婆話有點迷茫,不是說是女兒嗎?怎麼變成兒子了?當第五個孩子都是男孩時,全家人終於決了生女娃的心思。
可一家人卻怎麼也不死心,把男生當女孩養,也取了個比較女性的名字——李鳳來,這個名字熟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就是希望來的是個女娃。
李鳳來雖說從小被當成女生養,可卻沒按父母期望長得乖巧靈瓏,反而越來越高大,和同齡人相比高了個頭,李父李母也終於死了心,也給李鳳來換了正常州的男裝。可名字也就沒改過來,於是,李鳳來的名字就讓人笑了十九年。
聽李鳳來這樣說樂逍遙也只是好脾氣的笑了笑,對外人他沒必要解釋那麼多。
***大果然不愧是國家最高學府,光是大門就讓人心靈震撼。樂逍遙停停下了腳步,打量著這個至少陪伴自己四年的學校。
這一次,他終於完成自己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