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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道不懂得體恤“舊人”的心痛嗎?為初戀情人籌備婚禮是何等難堪,難不成要她拉禮炮、灑米以茲祝賀?
只剩六天了,他將成為別人的丈夫。
“你來看我笑話是不是,怕我趕不及完成婚禮的佈置?”下次要在工作室養條狗,閒人一進就張口大咬。
“你看起來很累。”見她疲憊的模樣,鄭夕問嚴苛的心不覺軟化。
“拜你所賜,娶老婆像是趕投胎似,遲了一步就當不了好人家的小孩。”她不屑的諷刺著。
同樣是人差別有如雲泥!
瞧他一身西裝筆挺地像來推銷馬桶,從容自在悠閒遊逛,而她卻要拚老命工作,實在叫人不能不恨他呀!
等死的人最幸福,祝你死在婚姻的墳墓裡,有空我會去踩兩腳、送二坨屎恭喜你死得其所。在心裡咒罵不已的於弄晴搖著畫筆,祈禱美國再飛來一架飛機炸死他。
當有人痛苦的時候,其他人就不應該輕鬆。
“急的是我母親並不是我。”他說得漠不關心,眼睛直盯著她。
“怎麼,那個老妖婆還沒斷氣!不見你娶個'門當戶對'的老婆捨不得入土吧!”她算老幾呀!幹麼說話這麼酸。
他幹麼搖頭,罵他老媽不爽嗎?
“晴兒,你還愛我嗎?”望著她聞言惶然轉開的臉,鄭夕問的心裡有了一番打算。
她心慌慌的以大吼取代真相。“去作你的大頭夢,鬼才會愛你,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值得我愛你十年,我不愛你,一點都不愛!”他怎麼不責備她反而……
此時,她忘了要談一百次戀愛的原則,只想遠遠的逃開他,她不能再愛上他。
“你愛我,你的眼睛比嘴巴誠實。”她向來不擅於在他面前掩飾真性情。
“狗屎吃多了是吧!不怕你媽拿開山刀來砍我。”去他的瞎話,眼睛又不會說話,哪來的誠實。
這人說話真難懂,虧她以前還崇拜他崇拜得要命,根本被他騙了。
“我母親近來身體微恙,拿不動開山刀。”他不疾不徐的說道,態度沉穩。
誰管你母親死後。“我很忙你沒看見嗎?有事快說,別害我交不了件,我給你五分鐘時間。”
“我們之間豈止五分鐘能了結,你欠了我一樣東西。”或者說從他身上取走某件微不足惜的小東西。
“姓鄭的,我自問光明正大沒拿走你任何東西,你最好馬上掉頭離開,省得我用筆筒丟你。”除了那一千萬,她什麼也不欠他。
“小晴。”他的表情帶著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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