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實在很難分辨。
尤其是她現在又和舊愛攪和在一起,而新歡已成過去式,卡在不上不下的灰色地帶,沒法認清誰是新來誰是舊,全都是一個顏色。
面如土色。
“鄭先生,你來還鑰匙嗎?”於弄晴不客氣往他足踝邊踢了個小紙箱。
“還鑰匙?!”
“什麼鑰匙?”
聽來很暖味,井田二雄和傑生同陣線地看向眼前未經通報便闖入的來者,可是人家理都不理他們。
“你又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為何有人要殺你?”先入為主的觀念讓鄭夕問覺得一定是她的錯。
“很抱歉,我們不是很熟,還了鑰匙請離開,今天小妹沒上班。”經她一說,準備端咖啡給客人喝的助理連忙退出去。
因為她的另一個職稱就是小妹。
“停止你的胡鬧把話說清楚,別像個任性的小孩。”看來她還沒學會教訓。
“我任性?”好吧!任性又怎樣,他有資格管嗎?“鄭先生如果想看禮服的話請過兩天再來,目前尚在趕製中。”
“晴兒,是你要我離開的。”他的眼底有一絲無奈,昨天他不得不走。
並非因為她的怒氣,而是還不到讓她們母女曝光的時刻,他必須保護她們。
我叫你走你就走,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婚禮很急喔,再四天就要當新郎倌的人要喜氣些,別頂著張死人臉出門。”
“你打算氣到幾時才肯說實話,要我找一隊保全人員二十四小時跟監嗎?”如果她再頑固不化的話,他會。
“你當我是犯人呀!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我打一雙,兩人以上我當地鼠打。”誰都不許操控她的生活。
他脫下外衣。“先來和我打,贏了當我沒問,輸了任我擺佈。”
看他胸有成竹的沉著樣,若有所思的傑生和眉頭深陷的井田二雄對望了一眼,縈繞不去的懷疑在心裡起了毛球,逐漸散開。
他到底是誰?兩人的眼中都透露了惘然。
“開什麼玩笑,你當我白痴呀!輸贏都是你佔便宜,我幹麼浪費體力和你比。”哼!誰理他。
“因為你怕輸。”他用激將法。
“誰說我怕,要打就來,輸了你就給我爬出去。”不經大腦思考的於弄晴已擺好架式要痛毆他一頓。
“成。”
一道極快的身影衝了過來,鄭夕問以逸待勞地以正規打法應付她胡亂就章的粗野動作,她和十年前一樣強,但這是不夠的。
人是會進步的,他不露空防地全力反擊,十年來他進步神速,特意和街頭混混過招,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勝過她,她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了。
有時,自信也會是無情的致命傷。
愛她,不只是縱容,過度的寵溺反而是一種傷害,愛使小手段致勝的她輕忽了一件事,真正有實力的高手是鋒藏於內不外露的,韜光養晦以待適當的時機。
她太急躁了,腳步輕浮,一心想贏的慾望讓她加重了出招的力道,可是不耐久戰,她向來採速戰速決的方法,因為沒幾個人能拖過她疲累的一刻還沒倒下的。
他是例外。
“唔!”他真打我。於弄晴悶哼一聲再衝上前,打算咬他幾口。
“別用不入流的招式,難看。”身一閃,他掌砍向她手背。
一吃痛,她攻得更猛,看得井田二雄和傑生心驚膽戰,他們明顯地看出誰佔了上風,同時也心疼於弄晴的再痛呼。
鄭夕問並未手下留惰,使足十成勁力攻向她。
“晴兒,痛吧!”他一拳擊向她小腹,快又狠絕。
“廢……廢話。”疼死了。
“還要打嗎?”抓住她雙腕一扣,他要她屈服,臉上剛冷無比。
“我……”該死,怎會掙不開?“放開我,咱們再比過。”
不想身上再有難以解釋的抓痕、咬痕,他狠心的劈暈她。“人生沒有再次機會。”
抱起她癱軟的身子,他大步地往門口走去。
“等等,你打算當我們的面帶走她?”未免太瞧不起人。
轉遇身,他眼露精銳。“愛她的人都不想她有意外,想必你們會認同我的話。”
“你能保護她嗎?”傑生心口抽緊地忍下奪過於問晴的意念,嘶啞一問。
“除非我死,否則她不會少了一毛一發。”鄭夕問以生命起誓,在兩人急欲上前的目光下走出他們的視線。
愛,也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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