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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於弄晴不在乎的搖搖手。“不行,我答應我媽要負責幫她朋友的女兒做婚禮 佈置。”
“晴晴,別再任性了,聽我一次行嗎?”她從來就不聽人勸,固執得要命。
“不要,我才不信英巴斯。漢彌頓動得了我。”她不願向瘋子表示懦弱。
“晴子,別忘了你為什麼逃出英國。”頑固的女人!為什麼不肯乖乖地讓人保護呢?
她展開一抹向日葵般的燦爛笑容。“開什麼玩笑,我是於弄晴吶!在我的地盤上他休想搞鬼,我要他橫著回英國。”
她,二十七歲,卻有著十七歲女孩的叛逆,狂肆地向索愛者宣戰。
一個得不到她真心的英國公爵。
而其他人卻是憂心忡忡。
二十七歲女人的任性。
第四章
“我要你辦的事調查得如何?”
頭一句不是問候對方的辛勞,理所當然的口氣像是對方必須服從,而他不曾回頭的俯視街道上的車輛,神色深奧難解。
冷靜的判斷,銳利的眼光,他在商界穩紮穩打的實力不容忽視,他像黑暗中的王者緊盯著每一個想侵略他王國的獵物,狠地一出手絕不留餘地。
在公司中,他一向不與下屬走得太近,不苟言笑的以嚴謹態度處理公務,未經允許私自闖入的人通常不會有好下場。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例如正望著他背影打算踹上一腳的喬正軒,其職業是偵探。
“兄弟,讓客人看你的背不太禮貌吧!好歹轉過頭來讓我瞧瞧你的臭臉還在不在。”
戲謔的笑語如珠,和眼前的沉練男子正成反比,宛如黑夜與白日的兩極化,而兩人竟成了莫逆之交,上天的安排真有點諷刺。
“我要結果。”低沉的嗓音透過帷幕玻璃反彈,明顯地帶著嚴肅。
這人真是沒有幽默感。“起碼說個'請',為人做牛做馬多少該給點尊重。”
“請……”
對嘛!客氣些才有人緣,為你辦起事來也較有成就感,孺子可教也。
“請快放完你的屁喝你的咖啡,我這裡不是凱悅飯店。”半轉過身,面色冷然的鄭夕問低睨著他。
像在沉思,或是若有所思,他愁眉不展地鎖著重重抑鬱,似是急欲突破某種裹纏的巨蛹。
喬正軒下巴一掉,呆愣片刻,他似被人擲了一臉泥巴的茫然,“你就不能稍微表現得像個人嗎?”
“支票不想要的話就繼續廢話,臺灣有不少下流的徵信社。”只為錢下作。
“沒錯,所以你無法保證他們是否會一物兩賣或趁機敲詐。”喬正軒毫不緊張嘻皮笑臉地按下桌上電話內線的通話鍵,要外面的秘書再送一杯咖啡進來。
這年頭景氣不好,有免費的咖啡就別客氣,不虧待自己是他的至理名言。
什麼好東西要和好朋友分享的可笑論調他嗤之以鼻,自私是人的天性,他一向喜歡獨吞和佔佔小便宜,有人要請客他一定到。
“你打算調高價碼?”錢不是問題,他追求真相。
若如他所料。
“和聰明人打交道真愉快,難怪我們是死黨。”他間接的讚美自己。
閃開落在肩上的一拍,鄭夕問取出支票本。“多少才夠填飽你的無底胃?”
“後面加一個零,我會感謝得親吻你的腳指頭。”他誇張地做出親吻的動作。
“一百萬?!”眉一挑,他深思的眸光有些訝異。
“別懷疑,你要找的人雖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是卻有一堆男人想盡辦法保護她。”他頭一回看到這種怪事,差點以為是電腦當機。
一抹譏誚浮上鄭夕問嚴謹眸底。“十年、二十年後或許可能,現在她不過是個孩子。”
“可是她有個相當傳奇的母親。”簡直豐富到足以寫一本書。
“我沒要你調查她。”他早就有預感她不是會讓自己寂寞的人。
“順手嘛!你不曉得她有多搶手,害我差點追丟了。”被請進美國中情局的電腦。
“我知道。你要繼續吹噓自己的豐功偉業還是拿支票走人?”
光,人人渴求。
當年,為了她主動追求他一事,不少高中生、大學生模樣的男孩背著她來一窺敵情,甚至撂下話要他小心點,意外隨時會有。
她在學生圈裡很紅,幾乎沒人不知道她的大名,大半的學生對她推崇備至,奉她為學生領袖,她以一個高職女生身份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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