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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夕問你別逼人太甚,我幹麼要在這裡接受你的審問?我要下車!”該死的中控鎖,什麼爛設計嘛!
分明增加受害者的機率,讓人逃無可逃的就義。
“要不要我借你一根扳手,一把敲碎車窗好爬出去?”真怕車把被她扭斷。
她惱怒的坐正。“我是淑女不爬窗子,但是你要借我不會拒絕。”
“喔!在後車箱,你只要開啟車門就可以到後面拿。”很方便,幾步路而已。
“好,謝謝……”手一靠近車把她才意識到,他這樣說不是在講廢話嗎?轉過頭來,她憤怒的指著他鼻子,“你竟然敢耍我——”
她要下得了車何必借扳手。
“有嗎?借人東西不犯法吧!”好人難為,他有十足的誠意。
“少裝了,我看見你在笑,你真是卑鄙、無恥、下流、沒頭髮。”她氣得十指大張。
“沒頭髮?”他不解的挑高左眉。
她不會再受騙了。“我要拔光你的頭髮,一根一根的塞入你的胃。”
“那你會很辛苦,麻煩你了。”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任人擺佈。
車流走得很慢,適逢下課下班人潮,在十步一紅綠燈的市區行駛有如龜速,慢得讓車裡的人想下車步行,說不定還比開車快。
因此鄭夕問根本不怕她的獅爪逞兇會危及其他駕駛,頂多他臉上、身上再多添幾道抓痕,而她會丟臉地指控他,害她做出有違淑女氣質的行徑。
十年的距離並未改變對她的瞭解,她像單細胞生物,一次只能做一件事,思考亦然。
“鄭夕問你很討厭,我要徹底的討厭你。”於弄晴不假思索的發下豪語。
“相反的,我很喜歡你,想要徹底的擁有你。”他很久不笑了,而今天他只想微笑。
“你不要學我說話,誰希罕你喜歡……啊!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她不知想到什麼、突然“啪”地一掌揮過去。
方向盤歪了一下,他連忙導正。“晴兒,我什麼都沒做。”
“不許叫我晴兒,你這個噁心的下三濫,人類的恥辱,國家的害蟲,我不會同意的。”他最好死了這條心。
“同意什麼?”她說的話他沒一句聽得懂。
不過她罵人的詞彙還是一樣精采,從以前到現在不曾遜色,可見還有不少人受她荼毒。
“當你的情婦。”她對著他耳邊一喊。
鄭夕問忽地踩下煞車,以極不可思議的怪異眼神瞧她。“你要當我的情婦?”
他從來沒搞懂她腦中有幾根接錯的神經,老是口出瘋言瘋語。
“是你要我當你的情婦,這頭沒大腦的豬。”她氣急敗壞地揮著拳頭。
明明是他說的,怎會變成她的意思?他定在裝蒜,故意誘她上當。
“冷靜點,晴兒,我幾時說過這話?”一定是她斷章取義想歪了。
情婦,虧她想得出來。
“你還敢狡辯,你剛說要徹底的擁有我,不就明擺著要我當情婦?”哼!她還想包養小白臉呢!
想要她當情婦,等到死吧!
天呀!多豐富的想象力,原來……他失笑的一喟。“你不能往光明面思考嗎?”
“我能往什麼光明面想,別忘了你還有七天就要結婚了,而我是負責讓你婚禮完美進行的人。”正確算來是六天半。
“別提醒我這件事。”他的神情轉為冷淡,不願討論此事。
空虛感襲上她心頭。“我不會當你的情婦,你趁早打消這個卑劣的想法。”
“你當不了情婦,我怕被你宰了。”她向來無所顧忌,一發狠不瞻前思後。
他無奈的語氣逗笑了她。
口氣轉柔,她似有感而發,“問,回頭路不好走,你要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季小姐是個不錯的妻子人選。”幹麼?心口一陣不舒服,真是沒道理。
她於弄晴是何許人也,提得起、放得下的女中豪傑,她不至於因為過去的一段戀情吃味,是她先放手的。
然而酸澀的感覺仍充斥胸口,很悶很悶的擠著胸膛。
“她是比你適合當鄭氏集團的女主人。”而她不稱職,只會扯後腿。
“你是外國人呀!文法用錯了,是鄭家的女主人,鄭氏集團又不是要易主了。”就說吧!鳳配鳳,鴉配鴉,木瓜不會配西瓜。
討厭的鄭夕問,混蛋傢伙,他×的變形龜,適合就適合嘛!幹麼向她炫耀?她又沒有差到哪去,頂多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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