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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紅包你滿意嗎?”
滿意你個大頭鬼!薛之言翻了個白眼,啪的一下拍在他纏在自己腰間的手,“出去!我要穿衣服!”
簡澤霖眉頭一挑,“我幫你穿?”
薛之言瞪著眼睛,手肘在他的腰間搗了一下,“滾!”
簡澤霖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轉身拉開浴室的門,就往外走。
薛之言看著鏡子裡他的背影,突然叫住他,“簡澤霖?”
“嗯?”簡澤霖詫異的回頭,不解的看著這個女人,明明剛才讓他出去的,怎麼又叫住他?
薛之言猶豫了一下,然後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彷彿要說什麼太困難的事情一般,指了指簡澤霖腰間圍著的浴巾,“那個,你下次可不可以穿雨衣?”
“……”
薛之言見他不語,紅著臉低下頭,開啟水龍頭洗了洗不髒的手,“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薛之言嘆了口氣,你不穿雨衣的話,我只好硬著頭皮去找嚴少辰開藥了。
之前封梓堯提過一次,她倒是沒怎麼注意,但是從今天早上這種情況來看,以後兩個人肯定是該滾的時候滾,不該滾的時候…簡澤霖應該也會滾。
在兩個人還沒有決定結婚生子之前,她不能中獎。
就像薛之言堅持的那般,她不是什麼保守的女人,她不反對婚前性行為,但是對於帶球跑這件事,她是不贊同的。
她要讓她的孩子名正言順,而不是用他來捆綁孩子的親爹。
大年初一說這件事,在旁人看來多少是有點掃興的,但是她不在乎,畢竟這裡除了簡澤霖和她自己,並沒有別人。
而且這樣要求簡澤霖,也是為了他好,她不想一個未知的小生命,在他們倆都沒有準備的時候將臨。
薛之言低頭洗手,感覺自己的手上的皮都被自己磨掉了,並沒有看到簡澤霖那忽明忽暗的眼神。
簡澤霖從她瘦弱的背影裡,隱約能夠察覺到她心裡所想,她在用他的方式,替他著想。
簡澤霖突然發現,薛之言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愛哭鬼了,雖然她一如既往的依賴他,喜歡纏著他,可她也會為他著想了。
過去的十幾年裡發生的事情,眼前的這個女人並不知道,也從未詢問過,似乎從來不在乎過去發生過什麼。
甚至他一開始待她冷如冰霜,甚至不想讓她留在簡家,她都不曾問過原因,用她的方式,不接近他卻也不遠離他的生活在他身邊。
即便是兩個人在一起之後,也是事事為他著想,從沒有用兩個人的身份,對他進行過捆綁。
他享受著她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簡澤霖總覺得,薛之言用她獨特的方式,帶給他溫暖,她用她的方式,融化了他那可冰封了的心。
簡澤霖說過,就算薛之言真的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他也甘之如飴。
所以簡澤霖是不會讓薛之言吃那什麼鬼藥的,即便他以前沒有女人,他也知道,那些藥對女人的影響有多大。
簡澤霖走回到薛之言的身後,緊緊的從背後擁著她,下巴在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肩膀上蹭來蹭去的,好似貓兒在撒嬌。
薛之言終於關掉了水龍頭,她甩了甩已經被泡的發白的手指,側頭看著簡澤霖,“怎麼了?”
“我以後會注意的。”簡澤霖抬頭,低沉沙啞的聲音震動著薛之言的耳膜。
薛之言羞赧的一笑,面頰上飄過一絲緋紅,眉頭微微的蹙著,好像很為難的樣子,“那要是真的不幸中獎了,怎麼辦?”
簡澤霖聽到不幸兩個字,眉頭不悅的擰在了一起,“為什麼是不幸中獎,你又不是被強迫的?”
呃……薛之言無語,這都是什麼理論啊?薛之言無語的看著簡澤霖,不知道要怎麼反駁他。
不過不等她反駁,簡澤霖快速的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臉上有笑容慢慢暈開,“如果真的中獎了,那我就委屈一點,讓你做我孩子的媽吧!”
薛之言聽了這話,愣了一下,不過下一秒就氣的牙根直癢癢,什麼叫你委屈一點?
薛之言屈肘,狠狠的在簡澤霖的肚子上搗了一下,“你願意委屈,我還不願意將就呢!你孩子的媽,誰愛當誰當吧!”
說完推開簡澤霖的手,一直手緊緊的拽著胸前裹著的浴巾,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浴室。
簡澤霖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這薛之言還真是他的菜啊!他陰晴不定就算了,這女人翻臉翻的比他還快。
薛之言才穿上上衣,簡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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