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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很是滿意。
“可是,你要用什麼樣的做法讓我開不下去?”薛之言反問,“是去找衛生部門投訴我,還是找工商部門來查我,又或者是買下這間店?”
薛之言撅起嘴,思考了一下,又繼續說,“或者你可以直接找人拆了這小房子!”
聽到這話的蘇凌旋和遲淵看向薛之言,察覺到兩人視線的薛之言,對著兩人微微一笑,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不過隨便你,你想拆就拆吧,只要我想開,就算不在凱晟旁邊,應該也開的下去。”
簡澤霖聽了薛之言的話,氣的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還以為這些日子,這個女人身上的刺兒已經軟化了,沒想到紮起人來,還是那麼疼。
“你別忘了,你是我簡澤霖的女人。”
簡澤霖從未想過要用身份來壓她,只是不知道從那句話開始,兩人討論的重點就偏離了軌道。
“哈哈!”薛之言輕笑,抬眸看他,沒想到簡澤霖會拿這件事來壓她。
是,就算她喜歡簡澤霖,她是他的女人,那又怎麼樣呢?這就能說明,簡澤霖能替她決定一切了?
薛之言不是他的附屬品,她有獨立的思想,她有他的愛好,不會因為他的反對而放棄。
有人說過,你若是深愛一個人,就會心甘情願的為他改變,接受他所有的安排。
在薛之言眼裡看來,那種女人不是愛太深,而是太蠢。
一個女人,若是時刻依附一個男人,連最起碼的思想都沒有了,那也就算不上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個男人的傀儡娃娃。
她薛之言雖然愛著簡澤霖,也肯為他收起身上的鋒芒,收起身上的刺,對他溫柔如水,卻不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失了自己的原則。
“完了,薛之言要發怒了。”梁緩扯了扯嚴少辰的袖子,“沒想到簡澤霖還這麼老古板,把薛之言當成附屬品。”
“嗯哼,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喜歡被當成她心愛男人的附屬品吧?”封梓堯的語氣倒是很輕鬆。
她不反對薛之言和簡澤霖在一起,但是她對簡澤霖的霸道很不滿。所以當初她知道,薛之言並沒有把等等的事情告訴簡澤霖的時候,就猜到了,兩個人會有這一天。
這兩個人根本就是兩隻刺蝟,就算是相愛,在擁抱的時候,也會刺傷彼此。
除非他們兩個其中一個,肯先拔掉渾身的刺,兩人才能和平共處。但是一旦有一個人拔掉了刺,就意味著他要承受遍體鱗傷與失去了原本的自己而帶來的痛苦。
當她見到簡澤霖對薛之言好,看到薛之言溫柔如水,像個小媳婦,就以為是薛之言拋棄了自己的原則,而簡澤霖也因為薛之言有所改變。
但從今天這個情況來看,兩個人完全就是根本沒變,好的時候怎麼膩歪都行,一旦觸碰到了兩人的原則問題,就會立刻進入戒備狀態,豎起全身的刺。
她認為這事是薛之言隱瞞在先,薛之言自然有不對的地方,先前還是站在簡澤霖那邊的,想著讓簡澤霖懲罰薛之言一下就過去了。
沒想到簡澤霖說了後面的話,他生氣是情有可原的,但是這些話一說出來,就有一種無理取鬧的意思了。
他可以贊同不支援,但是他不能用他的權利來打壓薛之言。尤其不能拿身份來壓薛之言,除非他想將薛之言當成寵物圈養起來,不然就應該讓薛之言做她喜歡的事情。
除非他不想看到薛之言對他笑,就大可以用他的手段,讓等等關門。他是不會忍受薛之言整日黑著一張臉的,更不會讓薛之言再有機會或者理由離開他身邊了。
這就是封梓堯此刻的真實想法。但是簡澤霖著一些話,無疑會推開薛之言。
封梓堯皺著眉,看著那對峙著的兩個人,覺得自己有點頭疼。
“我不是你的附屬品。我是薛之言。”薛之言一字一頓字字清晰。
薛之言完全沒想到,簡澤霖竟然會有這麼古老的想法。這還真是重新整理了她對簡澤霖的認識。
她以前就知道簡澤霖霸道,說一不二,卻不知道他還會拿身份來說事情。
“你是薛之言,也是我未來的老婆。”簡澤霖當然知道薛之言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話都已經說了,就算自己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了解薛之言的脾氣,就算是他們在一起了,薛之言也不是那種沒有主意的女人,她有她的想法,並沒有因為有了依靠,就失了自己的原則。
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獨立的薛之言,也不想剝奪了她所有獨立思考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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