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部分(第4/4 頁)
,從自己的心中剔除了。
可是早已深入骨血的愛,要像這樣剔除,她也是要流血掉肉的。
她以為早在幾年前,她就不愛他了。
她把自己的心封閉了起來,看似是無情無愛,也對納明歷沒有了任何感情。
可真的是這樣嗎?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她最清楚她內心的想法。
別人,誰也不知道,誰也看不透。
車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似是在配合著遲淺的心情,跟著她一起哭泣。
哭了很久的遲淺,終於在覺得自己的眼淚都哭幹了的時候,抬起了滿是淚痕的臉。
遲淺放下車窗,任潮溼的空氣還有雨滴落盡車內,終於吹散了車內濃濃的淚水的味道。
她深吸了幾口氣,終於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了下來,這才重新啟動了車子。
她的親人和朋友,還在家裡等著她呢。
雨這麼大,她不能讓他們擔心。
遲淺開啟車上的收音機,聽著裡面的音樂,“就算早知道結局,也許我仍會選擇和你的命中註定,明明愛情本來就不公平,只見新人笑的那些熟悉場景,獨留我傷情傷心,傷到最徹底,一生也許再也沒有也許,何時糾結會過去,我丟了我自己,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心不由己。
呵呵……遲淺輕笑了兩聲,搖上了車窗,隔絕了窗外的風風雨雨。
一直向前的遲淺,在雨霧中,並未發現,跟在她身後的那輛白色的車子……
※※※
遲淺回到觀海御景之後,就生了一場大病。
像是跟她開了一場很大的玩笑,那一場病,足足病了二十天,遲淺才完全的好起來。
這二十天,除了發燒的時間,遲淺都是跟薛之言混的。
期初害怕遲淺的感冒會傳染給薛之言,可是接觸了幾次,發現薛之言並未中招,兩個不知道要做什麼的女人,便整天的混在了一起。
薛之言終於不再經常跑醫院了,她覺得累,每次看到在病床上掙扎的沈碧華,薛之言都覺得心裡難受。
所以她不去醫院了。
她改去佑安院了。
並不是因為沈碧華的囑託,倒是她自己想去的。
她覺得看著那些朝氣蓬勃的孩子,生活才能有希望。
毛爺爺曾經說過,孩子就是未來的花朵。
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