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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暢了起來。
似乎,很久以前,她也曾有過類似的經歷……
那一次,也是所有人都為了保護她,最後卻只留下了她一個人。
她記得,那一次,自己雖然是躺在一片鮮紅之中,卻只有她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那一場車禍,那一瞬間的事情,就像電影回放一般,所有的畫面全部都湧現在薛之言的眼前。
她突然睜開眼睛,直直的盯著雪白的房頂,瞳孔瞬間放大。
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原本捂著臉的手,開始胡亂的扯著病號服的衣領。
她很痛苦。
那一場車禍,所有人都護在幼小的她身前。
替她擋了散落下來的玻璃碎片,替她做了人肉墊,擋了好多好多的衝擊力。
最後,所有人都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只有她渾身沾滿了獻血,躺在父母和爺爺為她撐起的那一片小天地下,輕聲的啜泣著。
她也不知道那時候她是恐懼,還是因為身上的傷痛太疼了。
她就像一隻小貓一樣,低聲的哭泣著。
那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感覺,再次向她襲來。
她被納明歷甩向圍欄外,卻被遲淺及時的拉回來,卻無力再將遲淺拉回來的時候,也是那般的無助。
她的眼淚肆虐的在她的臉上滑落,她張了張嘴,卻終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一直在病床邊的封梓堯和梁緩,都被這樣的薛之言給嚇壞了,兩個人顫抖的坐在另一張病床上。
簡澤霖緊緊的握著薛之言的手,急急地呼喚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嚴少辰也不知道薛之言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看著她呼吸不暢的樣子,他也很是擔心。
而她卻始終一言不發的看著房頂,就算是哭,也是無聲的哭泣。
她手指的骨節早就因為她的過度用力而泛白,而她的掌心不知道是被什麼給割傷,也有鮮紅的血液流出來。
“之言,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簡澤霖一邊親吻著薛之言的眼睛,一邊低聲呼喚著她。
薛之言的眼睫毛動了動,又有眼淚從她的眼中滑落。
她的嘴唇微微的動了動,沙啞的聽不出原聲的聲音從她的口中逸出。
她說,“簡澤霖,我好累,我想睡覺,讓我再睡一會好不好,就一會……”
就這一句話,說完她就重新閉上了眼睛。
可是她的呼吸還是很急促。
嚴少辰試圖讓她鬆開手,這樣方便為她清理掌心的傷口。
可是她拒絕了。
嚴少辰在徵得了簡澤霖的同意後,給薛之言用了鎮定劑。
掰開她的手指,看到她手掌中那早已被血染紅的戒指時,封梓堯和梁緩的眼淚再次決堤。
遲淵,也紅了眼眶……
第六百七十五章 我會讓你哭出來的
那枚櫻花尾戒,最終被薛之言重新戴到了遲淺的小指上。
遲淺的葬禮,在七天之後。
薛之言在醫院睡了三天,簡澤霖怎麼都不肯再讓她睡下去了,所以強行帶她回了觀海別墅。
簡家老宅太大,即便是有傭人,還是會給人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觀海御景的別墅大小剛好,這樣也方便簡直了照顧她。
從薛之言出院到參加遲淺的葬禮,這四天時間裡,她很少會跟簡澤霖說話。
累了就枕著他的腿入睡,有時候也會緊緊的牽著他的手,讓他跟她一起睡。
她雖然不說話,但是她看的到簡澤霖眼底的那片烏青,那是簡澤霖沒有休息好的證據。
她醒了的時候,就會吃光喝光簡澤霖給她準備好的食物和飲料,也很少玩手機。
她的手機上聊天軟體一直都沒有退出,所以封梓堯和梁緩再商量什麼事情的時候,薛之言這裡也會跳出提示。
可是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看都不會看一眼。
嚴少辰帶著cat來看過了,薛之言卻是一反常態的消極治療,根本就不理會嚴少辰和cat。
嚴少辰和cat焦頭爛額的時候,她說了從醒來到現在第一句話。
她看了嚴少辰和cat一眼,淡淡的說,“我什麼事情都沒有,我的朋友因為救我死了,我難道連個悲傷的不想說話的權利都沒有嗎?”
嚴少辰看了cat一眼,兩人的表情都不怎麼好,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話出來,而是直接跟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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