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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地用這樣的姿勢貼著他蠕動,拓跋仡邪不認為自己有說停就停的能耐。
“你放我下來!求求你!我發誓,經過這次經驗,我絕不會再找男人嫁的!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
“不行!”拓跋仡邪咬牙與自己的衝動掙扎。
“這又不行,那又不行!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做尼姑嗎?”
“都不是!惠兒,我求你別亂動!”
“好讓你這個操刀傷錦的痞子再度不請自入嗎?”竇惠雙眼裡盛滿了怒火。
“該死的女人!你連打個比方都會要我的命。”拓跋仡邪再也受不了了,他重心不穩地釋放褲腰,一面說:“不過這回我打算做的是登堂入室,而你必須嫁給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說完,他固定住她的腰,猛地一挺便侵進她,措手不及地封住她詫異的唇,以一種狂烈的方式向她討索情債。
��拓跋仡邪已經抱定了決心,若不能奪回竇惠,他就要以死來犯上。
金鳥西沉時分,他們來到一間遭人廢棄的狩獵小屋,小屋的外觀雖簡陋,但裡面該有的民生器皿都有了。
他口氣裡有一絲抱歉,“雖然破了點,但總算有個避身之處了,你休息一下,我出去弄點東西回來。”
“我去撿點柴燒。”竇惠縱然已累癱了,但她仍不忘讓自己看來有用一些。
“沒那個必要!”拓跋仡邪拒絕她的好意,轉身將她他抱到炕床上,拂去她額上的髮絲,堅持道,“你給我躺著別動,省得礙手礙腳,還有,別太靠近牆壁,裡面可是住了很多嗜血的跳蚤。”
竇惠懶得應他,也累得沒有任何意見,跟他要回自己的破衣裳套上後,便直接躺在鋪了一層簡陋草蓆的炕床上,依他去做事。
不到半個時辰,他背槓一大捆乾柴,手提一隻羽毛被拔得光淨的松雞、數種野菜、菇類、外加一大桶的水進門後,便開始準備晚餐。
外面的天氣已悶得令人頭暈,再加上從爐灶傳出的熱氣,硬將竇惠淋淳的香汗逼出了毛細孔,令她全身溼黏難當,所以用膳時,竇惠昏沉的眼睛不時瞟向那一大桶清水,甚至喝著青菜湯時,都無法挪開業已半闔的眼。
拓跋仡邪將惱人的蚊子從耳邊揮去後,俐落地切下一塊烤雞肉,將刀插回肉上,他邊啃肉邊打量她,半晌才打破沉默,“怎麼?一小鍋的湯還不夠你喝嗎?非得盯著那桶水瞧,要不要順便來塊香噴噴的肉啊?”
竇惠不樂地斜睨他一眼,身子一挪,不睬他大快朵頤的吃相,靜靜喝完自己的湯,再次躺回席上,翻身面對牆壁,盯著牆牆上忽大忽小的火影。
拓跋仡邪自討沒趣地聳了一個肩,嚼蠟似地啃完肉,才將灶上的爐具一一撤開,改放半鍋清水上去燒。
等他料理完這些小事後,又不知道該做什麼事來消耗過分充沛的體力,只能守著跳躍的火焰擦拭弓具保養刀劍,耐心等那半鍋水熱起來,再打藉口跟她陪罪。
他的目光在半鍋燒水與她白皙的頸項間徘徊,最後眼一尖、念一動,慶幸老天總算讓他找到藉口了!
於是,他悄悄起身朝她挪步而去,映在黃土牆上的黑影隨著他的逼近愈發巨大,猛然地,牆上那隻巨手乍起,臨空往她白皙、脆弱的脖子劈了過去。
輕啪一聲!
竇惠整個人愣在那兒不動,好久才翻身過來瞪他。
拓跋仡邪忙伸出那隻“使壞”的手,湊近被死蚊子血濺的中指節,頗為無辜地解釋:“這蚊子在吸你的血。”
“那也礙著你了?”竇惠雙拳緊握,惡劣地頂了回去,“你是不是殺人慣了,一天不見血,日子難熬是不是?”
拓跋伉邪下顎隱隱抽動了一下,“當然不是,我不是那種濫傷無辜的人,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也很抱歉今天下午那樣粗魯的對待你,對於已發生的事我無法挽回,我只能保證不會再做那種傷害你的事,今後也一定會加倍補償你的損失,況且初次都是會這樣的,不管由誰來……”
竇惠瞪著杏眼,截斷他的話,“誰跟你計較那個!我說的是被你啃了一半的雞和蚊子。”
拓跋仡邪強翻了一個白眼,當他以為她是在哀悼自己逝去的貞節時,她卻心繫一隻雞和蚊子的事?!女人,永遠比你想像得複雜、難懂。
他強迫自己別發火,緊著喉嚨解釋,“我已兩夜未闔眼,三天來只吃了兩頓,我需要吃些能填肚子的東西來保持體力,今晚若跟若你茹素,不到明早準會掛,至於那隻蚊子,我不認為它是打算停在你脖子上散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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