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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已經夠穩了!”說完,他不客氣地指了坐騎的轡頭,示意拓跋仡邪該放手了。
拓跋仡邪的手是放開了,但很快地以死板的聲調命令道:“換你領路,我去檢視她的情況!”
“我看還是我去吧!你那種死臉一旦繃起來,是會讓地獄結起冰的。”
拓跋仡邪從嘴角處拉出一尾冷笑,“那不是正好嗎?可幫她消點暑!”
拓跋質見計得逞,心頭爽了起來,但仍裝模作樣地說:“不,我看還是我去問她好了!”
“你少囉唆!”拓跋仡邪話一迸出便回頭往轎子右側那邊踱了過去。
其他三位騎士見將軍來了,識相地足足往後退了兩個馬身。
拓跋仡邪仍然直挺地跨在馬上與轎子平行,稍傾下頜,對著垂著絲幔的小窗,不帶感情的詢問:“喂!你打算要休息一下嗎?”
他等了好一會兒,沒人應他,於是他又不太高興地問了聲:“你想不想出來透透氣?想的話,就說好;不想的話,就說不想。”
結果,她還是不應他!
她這種挑釁的舉止讓他的火氣再度攀升起來,惱火的氣焰頓時緩和他冷冰冰的面孔。
他伸出大手用力扯開小窗簾,單眼貼了上去,結果,轎子裡面沒有她的影子!
他倏地垂下兩排睫毛,才發現她整個人面部朝下地倒叭在椅墊上,一股發酸的惡臭從簾間竄了出來,薰得他皺起了鼻頭。
原來,她是真的暈在轎子裡子!倔啊,吐得這麼慘也不說一聲!
於是,他下了一道休息的命令,拓跋質得令,旋卻將馬隊引到路邊。
大夥人全部下馬探視情況,只見拓跋仡邪抬起一腳威脅地踩上巧致的轎子,將簾子掀到頂,魁梧的身子一矮,抱出業已昏厥的竇惠,他像護著熟睡的小貓般,小心地輕踩著步履,快步走經將領。
其中兩位想自告奮勇地將竇惠接過手來處理,雙手才稍抬動起來,便被拓跋仡邪斷然回絕了,“我來處理就好,你們趕了三天的路,休息一下。”說著,他不理屬下訝然的臉孔,直往一株大樹走去。
他將竇惠軟趴趴的身子斜放在樹幹旁,才轉過頭來看了睜大眼的部下,不怏地蹙眉叱道:“沒見女人昏倒過?眼睛幹麼瞪得跟牛鈴一般大?”
大夥聞言,忙轉身照料自己的坐騎,等拓跋仡邪將注意力挪回竇惠身上時,一雙雙詫異的眼睛還是若有所思的轉回來一窺究竟。
其實,他們的好奇並不完全集中在竇惠身上,而是他們頭兒的身上,因為聲名狼籍的他對女人向來沒有半點同情心,即使連孕婦也一樣。
“吆喝!”一個低啞的聲音在眾人與馬群間響起,“剛才不信我話的弟兄們快看吶!五年來,頭一回見他穿著軍服抱女人哩,可萬萬別錯過這千載難逢的一眼,不過看到後,得老實交出沽酒金啊!”
七名臭著臉的騎士紛紛圍上前,確定擋住拓跋仡邪的視線後,重擊了拓跋質的肩膀,威脅地問:“媽的,老質,你是用什麼辦法激他的?該不會跟頭子串通吧?”
“笑話,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嚴禁出公差時賭博,我找他串通不啻自找死路!
唉,輸的人就得認分,反正酒是大家一起喝,你們也沒吃到虧!“
“但是……這怎麼可能!”說話的是伺候拓跋仡邪的更衣兵,“軍師曾說過,他命忌桃花,只要作戰前一個月摸了女人,穩走三天黴運的!帶兵的一旦走了黴運,那仗還需要打嘛!”
拓跋質一臉受不了,“喂!誰來教教這個笨得可以出賣的黃口小兒吧,如果你的老闆行事真的那麼中規中矩的話,我們以往的仗都是白打的!”
“可是……老軍師生前說……”
拓跋演也覺得這小夥子在自找麻煩,但還是捺著性子解釋,“那是將軍用來推拒皇上寵愛的藉口,他若不暗使這一招的話,‘仡大府’裡的女人可就要多過紅花苑了!”
“可是我們不該這麼‘鐵齒’!畢竟將軍從來沒犯過戒啊!”
“那是因為他犯戒的時候向來不用你寬衣伺候。”有性子較烈的人上前一把揪住了“黃口小兒”,一古腦地將賭輸酒錢的怨氣吼了出來,“又不是新兵剛入伍,欠扁!”
“我……”小夥子被嚇得一愣一愣的,眼睛突然一直,便倏地閉上嘴巴。
大夥接收到不妙的眼神,才想回頭探視,一陣不悅的聲音便陡然響起,嚇得他們當場立在原地,就連老油條拓跋質都認相地閉嘴。
“吵什麼?我只不過是要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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