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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棍給老和尚的腦門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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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艱難地坐了起來,雙腿盤坐,雙手合十,向白舜嬰畢恭畢敬的施了一個標標準準的佛門大禮“阿彌陀佛,多謝白骨施主搭救。”老僧語氣淡然卻不失感激之情。
被施禮的白舜嬰傻了,以至於沒發現自己的下頜骨有脫落的跡象,感情準備了那麼多計劃現在一個也用不上啦?白舜嬰不假思索的就脫口而出:
“就只有這樣而已?”
老僧楞了一下,隨即有趕忙低下頭再次行禮:
“自然自然,施主救了老衲一命,老衲自當報答施主的救命之恩。”老僧明顯是會錯了意,他以為白舜嬰是要向他索要報酬。
白舜嬰連忙道:
“呃……不是的,大師啊~如果是和尚見到鬼魅的話,不應該像電視上演的那樣一邊大喊‘妖孽受死!’一邊把念珠扔過來嗎?”白舜嬰在空氣中胡亂比劃著,那樣子就跟日本忍者扔飛鏢差不多。
一具白骨手舞足蹈的樣子實在有些滑稽,老僧不禁被逗樂了,蒼白臉孔上扯出一抹笑意,以至於忽視了他從來沒聽說過的“電視”這一詞彙,但他還是解釋道:
“阿彌陀佛,施主大可放心,老衲雖然年事已高但一雙佛眼還不至於不分是非,‘並非所有鬼魅都是邪惡的’這個道理老衲明白。我五戒山‘摩耶寺”門人只誅邪不殺魅,施主解囊相助救得老衲一命,想必施主生前也是一位善人,老衲自然不會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善哉善哉……”
“原來如此,大師果然是位開明的高僧,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白舜嬰被老僧的一番言論說得目瞪口呆,不知不覺也跟著老僧說話變得文縐縐的,以至於絲毫沒有覺察到二十一世紀中國板塊上沒有一座叫‘五戒山’的山峰,更沒有一座叫‘摩耶寺’的寺廟,只是奇怪都這年頭了還有穿著如此古樸的和尚嗎?
“施主抬舉老衲了,老衲要真是高僧也不至於如此狼狽。”老僧哀嘆道,白舜嬰剛想問其受傷的原因,老僧又說:“觀施主雖然身死卻隱隱有佛氣環繞,敢問施主生前可是信佛之人?”
白舜嬰驚奇道:“不錯,我生前是讀過幾年佛經不過並沒有正式剃度入佛門。”
“這就難怪了……”老僧喃喃自語道,突然語氣極其嚴肅的對白舜嬰說道:“施主,老衲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明天太陽昇起時便會坐化。”
“啊?可是大師你看起來還能動啊?”
“這是老衲所修煉的一種佛門神通,可以暫時封住受傷的部位,以激發剩下的生命換取短暫的精力。施主你看著老衲還不至於喪命,其實早已燈枯油盡了”老僧苦笑道。
“相當於迴光返照嘛~~”白舜嬰暗自點頭。
“說起來,施主的為老衲塗抹的奇藥也短時間延長老衲的生命。”白舜嬰當然不敢告訴他,所謂的奇藥其實是骨蛆的口水……
“白骨施主,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施主生前也與佛有緣,所以老衲決定即刻用最後的功力點化你,傳授無上佛法於施主!以助施主修煉!”老僧莫名其妙的一番話把白舜嬰說得暈頭轉向。
“哈?什麼?瓦特?納尼??!!”
“般若波羅蜜!”老僧才不管白舜嬰的反應,他雙腿呈全蓮花座,雙手於小腹前結禪定印,兩眼緊閉,法相莊嚴。口中高唸佛號,聲如洪鐘,氣勢宏偉,絲毫不像一個將死之人!
小小的洞穴內驟然佛光大作!
老僧宛如化作了大日如來,從他身上發出道道金光,就如曜日一般灼眼,金光印在洞內的石壁上顯出“卐”字,還有許多白舜嬰看不懂的梵文,白舜嬰苦讀佛經那麼多年也只認出了“不動明王”“金剛夜叉”這類似的字眼。
不時還有敦煌飛天赤足歌舞,天女散花;諸天比丘伽藍高坐雲端手持念珠齊聲梵唱,陣陣和諧的梵音繚繞不絕,儼然一派極樂景象,無論多麼罪大惡極喪心病狂的人都會在這片祥和佛國面前只覺得自慚形穢,萌生出皈依三寶的衝動。小小的洞穴變為了婆娑世界!
白舜嬰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他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施主!請快坐下!老衲要開始點化你了!”老僧發話時似乎運用了什麼‘獅子吼’之類的神通,他的聲音與奔雷有的一拼,真正的聲若驚雷!帶著絲絲浩然正氣貌似能響徹雲霄!
白舜嬰這才被震得回過神來,慌忙學老僧呈蓮花座與他近距離面對面坐下,一邊想著自己竟然妄圖和這麼位高僧拼命實在是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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