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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後的幾個月裡,和樹精石精的相處倒還算愉快,儘管白舜嬰會嫌他們煩人,但總比沒人陪的好。就這樣,終年不見天日的‘絕命谷’裡,二妖一鬼在一起天南海北東拉西扯的嘮嗑兒,有時候白舜嬰還會傳授道佛心法給它們,二妖如獲至寶,醍醐灌頂是翻然醒悟,活活省去了十多年的苦修,當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此後樹石二妖與白舜嬰交流時的語氣中不免帶了一絲崇拜與敬畏,這讓白舜嬰不由得在心裡小小地得意了一把。最為對白舜嬰的報酬,樹石二妖一到晚上就全心全意地幫助白舜嬰修煉。
有了他倆的支援,白舜嬰的修煉之路就更加的暢通無阻,一帆風順。現在煙霧狀態的白舜嬰已經能清晰地幻化出自己生前的少年形輪廓了。他還時不時的yy著,有朝一日能擺脫白骨,也能像香港日本鬼片兒裡的厲鬼一樣操控他人生死,令人畏懼。
又過了十天半個月的時間,白舜嬰在心法黑氣月光的三方滋養下,終於無師自通自行領悟了修真道路上的第一個法術——魂魄烙印!這個法術其實就像一種強制性的主僕契約:無視被施法物件的自主意識,強行在他的三魂七魄上烙下施法者的專屬印記,在被烙下印記後,除非施法者主動解咒或被施法者生生抽出自己的魂魄,被施法者都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施法者的任何命令,不然致死都要受到魂魄撕扯之苦,歹毒非常。但施展這個法術也是有條件的:被施法者的修為不得超過施法者本人,如若有誰不知好歹,硬要在修為比自己高的人身上下咒,那隻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反倒被對方變為奴隸。以白舜嬰現在的修為也僅僅只能控制一些小動物而已
這個法術對高階的修真者有些雞肋,只要隨便修煉一些凝心固神的法決,這種法術根本起不了作用。但對白舜嬰而言無疑是給了他莫大的鼓舞,是對他修真上努力的肯定,是來之不易的成果,喜上心頭的白舜嬰迫不及待的想找物件實驗,可這片荒蕪之地找個活物是難比登天,就這麼左等右等的,好容易盼來的實驗品,想不到為白舜嬰開啟了得到一種新力量的途徑……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難得的陽光懶洋洋地照進‘絕命谷’,為這片死寂的山谷平添了一份希望與生機。日光透過一顆大槐樹的層層樹影,零零星星地灑在一具白骨身上,原本顯得詭異的骷髏,給人一種安詳的舒適…………一隻灰不溜秋的老鼠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從一面石壁後面探出頭來,小巧的鼻子東聞聞西嗅嗅,連帶著鼻子上幾根鬍鬚也一顫一顫的,又拿自己黑亮的小眼睛四處打量了一番,才敢扭動著肥胖的身軀從石壁後挪出來,急急忙忙一路小跑的奔向前方的大槐樹和大石頭。要說這老鼠啊,來頭可不小,它可是華夏大6軒轅國最有名最高階最豪華的酒樓:玲瓏樓————廚房的一隻老鼠= ;=要不咋說是最高階的酒樓呢,連廚房的老鼠吃喝的都是最高檔的食材美酒,單看它那一身膘兒就知道,普通家庭能養出肥得跟肉球一樣的家鼠嗎?灰鼠在玲瓏樓的生活可是滋潤的不得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活得比人還自在快活。可不幸的是,那些天殺的廚子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心血來潮的買來一大包驅鼠粉……往老鼠洞裡那麼一撒…………所以,小灰老鼠不得不放棄安逸的生活,背進離鄉連夜出逃,老鼠是足足跑了好幾裡的地才敢停下,進到這‘絕命谷’中,琢磨著就在這安家落戶了。
灰老鼠來到大槐樹前,圍著樹身轉了轉,沒發現有什麼樹洞能鑽,又跑到旁邊的大石頭前,同樣也是無洞可鑽,最後,它把目光轉向了位於兩者之間的那具白骨……
隨著修為的增加,白舜嬰的精神力也有所擴大,當灰鼠踏進‘絕命谷’時,他就感受到了,內心邊激動邊盤算著怎樣把它給薅過來,沒想到這小傢伙竟然無比自覺的往這邊來了,白舜嬰那個亢奮啊!小灰鼠爬上白骨,似在觀察著什麼,最後它艱難地攀上白舜嬰的頭骨,居高臨下地俯視整具骷髏身,然後滿意的跳下,跑開了;白舜嬰一陣懊悔,以為它不會回來的時候,小灰鼠銜著一拽野草回來了,接著十分淡定地放進白舜嬰的肋骨裡,白舜嬰正疑惑著,灰老鼠又跑開了,然後又銜一拽稻草回來鋪在肋骨裡,然後再跑開…………如此反覆了十幾次,白舜嬰終於明白,敢情這傢伙是想在自己身體裡安窩!
“太萌了!”就算現在衣碎血盡骨枯,白舜嬰也沒忘記自己生前最為宅男的本分,網路語言流行詞彙甚的,一點兒也不含糊= ;=看著小老鼠為操辦新家忙裡忙外,白舜嬰才終於想起自己該辦正事兒了,便集中精神,意念直逼在忙活的小老鼠,白骨兩個空洞洞的眼眶中紅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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