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煙糖,而他卻還每天抽菸!
蔣遜匪夷所思,又看了一眼罐子,看仔細了,真的挺別緻。
賀川走近了,問:“找到了?”
“是這個?”蔣遜遞過去。
賀川接過:“是。”應該是剛才摸煙時掉落的。
找到了罐子,兩人按原路返回,賀川在前面等著,伸出了左手。
蔣遜正低頭往上爬,一抬眼,就看見了一隻大她兩倍,手心泛紅,掌紋脈絡分明,又寬又厚的手,正攤在她面前。
賀川說:“來。”
蔣遜沒動。
賀川說:“之前挺利落,現在怎麼了?在想什麼?”
蔣遜說:“用不著,現在我能上。”
賀川手還攤著:“剛才在想什麼?”
“沒想。”
賀川笑了笑:“又是假話。”
不過也沒多說,自顧自往上走了。
回到靈泉,雪小了,偶爾飄落一兩顆,浮在泉水上,眨眼就消失不見。
手機來了電話,賀川站到泉邊的石頭上接聽。
是村長。
村長說:“賀先生,我上次跟你說過的王福,就是那位小時候在別墅裡幫工的老人家,他後天就回來了,你要問的人,他應該會知道一些!”
賀川蹲下來撩了撩泉水,向村長道了謝。
放下電話,他捧起一汪泉水,低頭嚐了一口。
蔣遜一直站在邊上看著他。
賀川彈了下手指上的水,沒有回頭,說:“這水不錯。”
蔣遜說:“以前還有人想在山下開礦泉水廠。”
“沒開成?”
蔣遜搖頭:“沒開成,這裡水量不大,景區沒有批准。”
賀川說:“難得。”
過了會兒,他又撩了撩水:“以前我試過兩個月,每天吃礦泉水煮的飯,礦泉水炒的菜,甚至連洗澡,有時候也得用礦泉水。”
蔣遜稀裡糊塗:“嗯?”
賀川說:“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賀川回過頭,看向佇立在對面的巨石。
底寬頭尖,覆蓋著厚厚的雪,沒被雪蓋住的地方,露出了綠色的苔蘚。
賀川走了過去。
巨石陡坡,他上得很快,一下子就站到了石頭頂上,望了一眼山前,他回頭衝蔣遜說:“不上來?”
蔣遜往上攀,她踩著凸出的部位上去,幾乎手腳並用,腳底還是打滑,她的白球鞋不適合爬坡。
一隻手伸了過來。
這是今天第三次,賀川把手伸到蔣遜面前。
蔣遜仰起頭。
賀川說:“手。”
幾顆雪緩緩地在半空旋轉,他揹著光,臉上神情淡淡的。
蔣遜把手遞給他,他一把握住,將她提了上去。
她貼著他,離他肩膀還差一點。
巨石高聳,**高處。
這裡是明霞山海拔最高的地方,離天空最近,雪毯綿延千里,天地一色。
他們立在雪石之上,耳邊泉水潺潺,眼前一片純白。
“我兩天後離開。”
雪粒緩緩地旋轉著,落在了他的肩頭,蔣遜看見了。
賀川看見,一顆六瓣的雪花,落在她的肩頭,純白的顏色,和她相擁相融。
 ;。。。 ; ;
第17章
從靈泉下來,蔣遜載著賀川直接回了別墅。
阿崇百無聊賴地躺在沙發上玩搖一搖,“咔嚓嘩啦”響個不停,搖來搖去,搖到距離最近的一個人,離這兒18公里,頭像是盤大閘蟹,阿崇的手抖了抖。
門外有人說:“開門。”
阿崇立刻跳下沙發,衝過去把門開啟,喊:“可算回來了,把我一個人落這兒算怎麼回事!知不知道我有多空虛寂寞冷?”
賀川嫌棄地把他推開:“你這用詞過時了。”
“你倒給我說個正流行的?”
“流行的配不上你。”
阿崇說:“別以為你戴個耳釘就是趕時髦,那是娘炮!”他看著落後一步過來的蔣遜,尋求同盟,“你說,他是不是娘炮?”
蔣遜看了眼已經走到壁爐前面烤火的賀川,才說:“世界變了麼?”
“什麼意思?”阿崇不解。
蔣遜笑著:“你覺得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
壁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