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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的一起賣。
蔣遜站起來了,賀川付錢,說:“去接阿崇,我在這兒等。”
“哦。”蔣遜把兩袋荸薺遞給賀川。
“拿去別墅。”
蔣遜開車去接阿崇,賀川看著攤主把那顆果肉扔進了別的塑膠袋裡,笑了笑,繼續逛著。
有人在烘燒餅,圓柱形的桶沿上,已經圍了一圈出爐的燒餅,他剛擀出了一張白色的燒餅皮,撒上芝麻,單掌拿了起來,手臂伸進桶裡,快速貼到了桶壁上,再把之前擀好的幾張皮,一張一張同樣地貼進去。
有個穿著灰西裝,戴著金邊眼鏡的老頭晃來晃去東張西望,攔住路人鬼鬼祟祟地摸出一塊玉佩,說:“知道曹操墓嗎?這個就是從曹操墓裡挖出來的……”
兩個黑人和一個亞洲人嬉笑著迎面走來,說著英語,一個說昨晚的女人不錯,一個說今天繼續組篝火派對,另一個說他今晚一定要上了berry。
旅途中,一夜情似乎很平常。
賀川舔了下牙齒,摸出了一根菸。
蔣遜和阿崇過來的時候,賀川已經坐在了當地人開的農家樂裡。
桌子在西南面,靠近大門,邊上豎著一根粗粗的紅色樑柱,賀川正對著柱子,阿崇坐到了賀川左手邊,蔣遜看了眼他右手邊的位置。
右手要夾菜,很麻煩。
她坐到了賀川對面,後背貼著樑柱。
阿崇看著滿桌的菜,咋咋呼呼:“怎麼不——”
才說了三個字,他就停下了。
樑柱後面傳來聊天聲。
“你還真把姓蔣的那女人當成親姐姐了?有姐姐勾引自己妹夫的嗎!我說昨天怎麼覺得徐涇松看她的眼神不對頭!”
“二姐,別說了……”
蔣遜看了眼賀川,賀川正在若無其事的吃飯,察覺到她的視線,淡淡地瞟來一眼,嘴角勾著。
阿崇則一臉八卦,又忌諱著蔣遜,神色很是糾結。
“我說她怎麼了,我還沒說完呢!她那種女人是什麼好貨色,15歲就出去了,她媽那個病秧子能掙幾個錢?一回來就買了家店,都說那女人在外面是*的,*做了十幾年,現在回來了還是老本行!表面裝得多正經,你沒看昨天在她身邊那兩個男人嗎,什麼大表哥二表哥的,我看是嫖客還差不多!”
阿崇嗆到了,捂住嘴拼命忍住。
賀川面色如常,似笑非笑地看著蔣遜。
蔣遜夾了一塊排骨。
“二姐,小聲點……”
“我最好能嚷嚷的大夥兒都知道!她又不是你親姐姐,你這麼幫著她幹什麼,也就你媽好脾氣,還會照顧她,要我說,要不是她爸當年吞了自己弟弟那筆錢,你媽現在不定多風光,哪裡會死了前夫!”
“那個男人要是沒死,也不能有我呀……”
“你這話怎麼聽著還要感謝姓蔣的那一家子?你傻不傻啊!我看你是真傻,平白無故的認她當姐姐幹嘛,你媽是心腸好,你是腦殘啊!”
“二姐……”
“你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好男人,難道真要白白讓給她?他們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老的貪錢,小的也鑽錢眼裡,為了錢什麼都幹,你要是真讓一隻雞搶了男朋友,別到我面前來哭!”
阿崇偷偷瞅著蔣遜的面色。
賀川喝了一口茶,胃口不錯。
蔣遜慢悠悠地吃著飯。
後面又傳來一句:“母女倆都不是什麼好貨,說不定是一起*,晚上伺候同一個男人!”
阿崇不吃了。
賀川也放下了茶杯,抬眸看著蔣遜。
蔣遜的手頓了頓,夾起了一口飯。
幾分鐘後,後面那桌買單走了,兩個女人始終沒有看到一柱之隔的人。
蔣遜盯著她們的背影,等她們出了門,她也放下了筷子。
賀川問:“吃飽了?”
蔣遜說:“飽了。”
賀川叫來服務員買單。
服務員過來了,蔣遜開口:“打包一下。”
桌上六碟菜,每碟剩得都不算多。
服務員問:“都要打包嗎?”
蔣遜說:“打包一隻盒子。”
服務員打包好了,賀川買單,誰也沒問蔣遜打包剩菜做什麼。
三人上了車,照舊老位子,賀川坐中間排,阿崇坐最後排。
兩側有摩托車和行人,蔣遜開得很慢。
車上沒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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