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年同月同日生,自打出生那天就彼此相看,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成長,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兩個人一直也不是很親密;從來都是你玩你的,我玩我的;雖然從不吵架,但是和對方几乎是無話可說的,一直如此,從未改變。
人生是一部獨幕話劇,而生活是最完美的戲劇大師。馬子服的一封信使我飛離塵世,成為九重宮闕上快樂無憂的仙子。同樣是一封信,一封承祖大哥被綁架的信,又將我從九重宮闕里重新拽回到塵世,原來,我還是我,凡塵裡的一個最普通女兒家。
琢器堂裡坐著無痕姑母、父親、博雅二叔、博君三叔、承智二哥、關起遠和我。我們都已經看過那封信,信裡的措辭簡潔明瞭,客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殺氣,“貴府的玉承祖在我們手裡,用玉如意交換。請明天卯時在貴府門口等,如有差錯,後果自負。”信上是承祖大哥的筆跡,使得我們連懷疑都可以省去了。
大家遵循著一種習慣,在無痕姑母沒有開口前,屋子裡的每一個人都保持著沉默。
“姑母大人,您為依依做主啊”
一句京劇裡的嘎調,突兀的響起,白依依披頭散髮的出現在琢器堂的門口,一路跪行著進到屋裡,直接撲倒在無痕姑母的腳下。
“姑母大人,您要為依依做主啊承祖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和芳菲該怎麼活啊”
如同京劇道白般的哭喊聲,不客氣的響徹在偌大的琢器堂裡,顯得與周圍的氛圍格格不入。
無痕姑母的眉頭微蹙,臉上的表情依然溫和平靜,上身微微的探出,示意丫鬟扶起白依依。而白依依卻賴在地上,無論如何都不肯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傷心欲絕的哭喊著,
“姑母大人不為依依做主,依依就跪死在姑母大人面前。”
無痕姑母重新坐直了身體,語氣淺淡無味,“回房去吧。”
跪在地上哭鬧不止的白依依,抬起頭,目光迅速的掃過玉無痕的臉。這張臉上的表情和氣勢,使她又恨又怕,那是她一生都無法做到的,她不甘心的收起了哭鬧,被丫鬟攙扶出了琢器堂。
“此事各位有什麼高見說說吧”
淺淡柔和的聲音,壓得每一個人都低著頭,默不作聲。良久,無痕姑母輕嘆出聲,“都回去吧,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大姐,您不是真的要交出玉如意吧”父親抬起頭看著無痕姑母,有些驚慌失措的問道。
“事到如今,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不,不行,我不同意。玉如意是玉家的根,絕對不行。”博雅二叔站起身子,斬釘截鐵的說。
“博文,博雅,我也不願意,但是,我不能不顧忌承祖啊”
琢器堂裡重新沉默著,我的心思一轉,看著始終沒發一言的博君三叔和承智二哥,聲音清亮的問無痕姑母,
“姑母,玉如意的樣子除了您,可有別人見過”
“沒有。”
“我有一個辦法,請姑母定奪。”
無痕姑母輕輕的對我點頭,示意我說下去。我緩步走到屋子中間,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急不躁,
“既然,除了姑母沒有人見過玉如意的樣子,那麼,咱們便可以做一個假的玉如意去救承祖大哥。當然,絕對不能讓匪徒看出破綻來,關於這一點,咱們有三叔和二哥,一定是沒有問題的。”
博君三叔和承智二哥都是琢玉的高手,那麼,一定也是作假的高手,這個道理,古今皆同。
“似乎有些道理,不過咱們的時間不多了。”
無痕姑母有些猶豫,她在心裡反覆的衡量著事情的可行性。此時,一直沉默著的關起遠,走到無痕姑母的身邊,彎下腰,輕聲的對無痕姑母說,
“姑奶奶,依小的看,不妨一試。”
“博君,承智,你們意下如何”
無痕姑母的目光落到了博君三叔和承智二哥的臉上,他倆彼此對視了一眼,同時對無痕姑母認真而慎重的點了點頭。無痕姑母站起身子,挺直脊背,聲音清晰堅決,
“好,此事已定。明天,我去。”
“不,我去。”博雅二叔的聲音更加的堅決和不容反駁。無痕姑母與博雅二叔對視良久,輕輕的點了點頭。
京城東城區東交民巷一所普通的民宅,這座民宅從外面看沒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地方,普通得淹沒在一片民房之中。
但是,它四周圍牆的牆體裡是空心的,牆體裡的空間足夠兩個成年男人並排而行,牆體的不同部位都有射擊孔,並有狙擊手全天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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