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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熱情高漲,興高采烈的宮崎純一郎,松田青木時常會產生一種錯覺,覺得自己或許從來不曾認識過他,為此,松田青木很鬱悶,非常鬱悶。他認真的考慮過,是否將玉玲瓏囚禁起來,或者,乾脆讓她消失。但是,不行。如果他那樣做了,宮崎純一郎一定會將整個北平城翻轉過來,鬧得人仰馬翻,雞犬不寧,他一直是不達目地誓不罷休的。
其實,對於北平城裡的老百姓以及玉家人的生死,松田青木從來是不在乎的。只是到時候,他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恐怕也會隨之灰飛煙滅了。所以,松田青木只有一籌莫展的份兒了。
我用表面的順從,暫時穩住了宮崎純一郎,我和他又一次來到了當年踏青的桃花林,“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面對著此情此景此人,我也只能將所有的淚和愁,牢牢的封鎖在心底,不露半點痕跡。
我和宮崎純一郎並肩漫步在桃花林裡,桃花已經開始凋謝,落英繽紛。今天,難得宮崎純一郎沒有穿軍裝,灰白條紋的襯衫,深灰色的西褲,配深紫色的揹帶;一**白色的皮鞋,光亮可鑑;齊肩的長髮散著,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不羈而危險。
“有一件事情,我始終不是很明白。”
“關於我嗎”
我停下腳步看著他,肯定的點了點頭。我的好態度換來了宮崎純一郎得意的笑,他雙手斜插在褲兜裡,居高臨下,
“問吧”
我直視他的雙眼,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目光犀利狡詐,一雙野狼的眼睛。與他如此近距離的對視,我需要很大的勇氣,
“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不能是你”
宮崎純一郎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彷彿我問了一個天下最愚蠢的問題,他微微的彎著腰,歪著頭,盯著我的臉。我橫掃了他一眼,別過臉,不看他,
“我不漂亮、不溫柔,而且,我的不祥會剋死自己的丈夫。”
“無稽之談。”
宮崎純一郎臉上嘲諷的笑,更深了,他直起腰,抬起眼睛看著天,悠閒的繼續漫步。我跟在他的後面,不甘心的說,
“事實就在眼前,你不怕”
“你想用這個來嚇跑我,是你變笨了還是你覺得我是個膽小鬼”
宮崎純一郎突然轉過身子,面對我,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如同野狼一般的眼睛牢牢的對著我,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我躲開他的目光,故作鎮定的向前走,淡淡的對他說,
“我並無此意,不明白的事情,自然要問清楚。”
“你不必清楚明白,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嫁給我。”
我無法從宮崎純一郎的聲音裡,辨別出他情緒的好壞,我只能用女人的辦法賭一回了,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值得一試。我停下來,沒有回頭,感覺到他停在我的身旁,沒有看我,也沒有向前走,我用溫柔似水的聲音對他說,
“一郎,你看婚期能不能再延一下”
“你、什麼意思”
宮崎純一郎愣住了,我從來不曾如此親密的稱呼過他,他眯起眼睛警惕的看著我,同時,我從他的眼睛裡知道,如此的稱呼,如此的語氣,他很受用。我繼續用我的溫柔做武器,這次加上目光,
“你看,關玲玲和於修和剛訂婚,婚禮要明年春天舉行。我這個做姑母的,總不好在兩個孩子的前頭舉行婚禮,挺難為情的。”
“那就讓他倆,明天就把婚事給辦了。”
我的溫柔見效了,宮崎純一郎的狀態放鬆下來,如同一個耍賴而需要大人哄的大男孩,眼睛裡的光芒溫順平和。我抓緊時機再接再厲,
“那怎麼行,吉日都選定了,不能改,改是不吉利的。”
“反正就是不行”
宮崎純一郎撅著嘴,仰著下巴,故意不看我。我向前邁了一步,我的身體幾乎貼上了他的身體,我輕柔的開口說話,吐氣如蘭,我口中的熱氣徘徊在他的唇邊,
“一郎,我人就在這兒,又沒長翅膀,飛不了。”
我輕輕的抬起手,用手帕柔柔的拂去,落在他肩膀上的花瓣兒,我的手在宮崎純一郎的肩上略微的停頓了一下,之後,手帕婉轉揚起,拂過他的臉龐,
“咱們,來日方長呢”
宮崎純一郎徹底失神的看著紫色的玉玲瓏,此刻的她,不再是雲中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此刻的她,如同地獄中最嫵媚妖嬈的魔女一般,帶著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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