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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但是,我不能糊塗,我沒有糊塗的權利。”
玉玲瓏滿臉的苦笑,讓關起遠的心一陣刺痛,“徹底忘記恨,不去苛求不再耿耿於懷,也就放過了自己,內心才能得到平靜和安寧。”
我何嘗不希望忘記,何嘗不祈盼內心的安寧,可是,恨已經在心底肆虐無法阻止。夕陽下,所有的風景都被渲染上了深深淺淺的緋紅色。我抬起頭,面對著關起遠,我隱隱約約的看見了關起遠眼角的皺紋和鬢邊的白髮,曾幾何時,那個面板黝黑的樸實少年,那個誠實穩重的青年,已經變成了滿懷憂鬱的中年人啦我想,他一定曾經愛得很痛苦,也恨得很痛苦吧我有些心疼了,我給他的幾乎沒有快樂,都是痛楚。
“關總管,你恨我嗎”我淺笑著,猶豫的問。
“不恨。”
凝視著關起遠唇邊一抹淺淺的笑意,我突然很想看他再像少年時那樣,對著我憨憨的,有些羞澀的笑,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啊
“還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什麼嗎”
關起遠有些莫名的愣在那兒,一時不明白我指的是哪一件。
“你答應過我,只要見到我,你就會真心的對我笑。忘記了嗎”
“沒有。”
在一片柔和嫵媚的落霞中,關起遠面對著我,憨憨的笑了。雖然,這笑容已經無法如昨日般的純淨清透,但是,它卻如此的溫暖平靜,猶如風雨過後從厚重陰霾的雲層裡,透射出的第一縷陽光,彌足珍貴。
被恨意牢牢的緊緊的,纏繞著的我的靈魂,似乎,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原來,恨並不是那麼難以應付,只需要一點點的快樂,一點點的好心情,便足可以使它停止使它後退。
大和貿易商行,玉承德的辦公室。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門被開啟了。玉承德狐疑而不滿的向門口望去,誰敢在他的辦公室裡如此的放肆
“承德君,很久不見了。”進來的是玉承德在日本的老師松田青木。
看見來人,玉承德連忙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迎了上去,
“恩師,您怎麼來了”
“用你們中國的俗語說,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不等玉承德請,松田青木便很隨意的走了進來,四處打量著玉承德的辦公室。
“恩師,您何時回來的怎麼也不和學生打聲招呼,學生好去接恩師啊”
松田青木對玉承德搖了搖頭,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多謝承德君的美意,我有公務在身。”
玉承德為松田青木敬上了一盞茶,畢恭畢敬的坐在松田青木對面的沙發上。
“恩師,您此次前來,有何貴幹”
“我是來求你的。”
玉承德有些忐忑的瞅著松田青木,而松田青木依然很隨意的打量著四周。
“恩師,您有事儘管吩咐,學生一定效勞。學生可當不起您的一個求字啊”
松田青木忽然回過頭,雙眼直視玉承德,目光牢牢的盯在玉承德的臉上,“我需要你為帝國服務,為大日本皇軍的聖戰服務,為大東亞共榮圈的建立服務。承德君,你意下如何”
玉承德的心裡“咯噔”一下,他最怕的事情,還是來了,看樣子躲是躲不過去了。但是,他怎麼都是讀過聖賢書的人,“廉恥”二字還是認識的。
“恩師,您言重了。學生一直是很努力的。”
松田青木立刻就讀懂了玉承德的潛臺詞,他沒有正面回答,他是在迴避。
“承德君,如今的日本和中國不論是在政治實力上,還是在經濟實力上,日本都要勝出中國很多。建立全亞洲的大東亞共榮圈,也是為了中國,為了中國人好,這也是民族大義啊”
玉承德的心裡反反覆覆的琢磨著松田青木的話,雖說,有些道理,但是,他還是不能完全的接受。松田青木看出了玉承德的猶豫,
“承德君曾經在我國留學,一定清楚帝**隊的實力吧眼下,中**隊恐怕是無法與帝**隊抗衡的。承德君,如果願意為帝國服務,更是可以保護家人吶。”
松田青木一番不軟不硬,軟硬兼施的話,在玉承德的心裡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動搖了。唉也罷,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人在屋簷下豈能不低頭啊
“學生但憑恩師調遣”
很好,好極了。松田青木很滿意的聽到了他想要的回答,先不說,讓他心心念念多年的玉家玉如意,只說,玉家在北平城商家當中的威信和地位,玉承德這個棋子,松田青木也是非要不可的。
正是,冬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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