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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了。”
“布衣,謝謝你”
“姐,你咋跟俺說這呢”
“布衣,他是你的外甥,等他長大了要叫你一聲舅舅的。”
“姐,俺咋越來越糊塗了。”
關玲玲小心的收起玉環,走到羅布衣的面前,目光輕柔的一寸一寸的撫過他黝黑的臉,雙手輕輕的撫摸著羅布衣的肩膀,
“黑了,瘦了,結實了,長大了”
“嘿嘿,姐,姐,嘿嘿”
羅布衣不好意思的撓著後腦勺,臉色微微的泛起了紅暈,
“你給俺的玉環,俺一直貼身帶著呢。俺記得你的話,它就是團圓就是家。”
“布衣,為了我,你要活著,知道嗎”
“是,保證完成任務。”
兩個人在蔥鬱的大樹下,在清新的曠野中,在啾啾鳴叫的鳥鳴裡,相視而笑。
關玲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的向黨組織彙報,經過一再努力,和黨組織的認真研究,同意關玲玲將男嬰帶在身邊,一同回到北平玉家。關玲玲為男嬰取名,玉青囊。
民國三十七年,公元1948年,舊曆戊子年的春夏之交。關玲玲帶著一歲半的玉青囊,回到北平。玉玲瓏為玉青囊按照玉氏宗族的排行重新取名“玉樸玉”,母子住進醉夢齋中。
正是,鐵馬冰河尋常事,血雨腥風獨往來。
朱顏玉容迎風展,寒梅怒放苦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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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關玲玲設計誘敵入 薛斯文命喪荒野林1
更新時間:20130125
關玲玲帶回了玉樸玉,也帶回了玉芳菲的死訊。關起遠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天一夜,不吃不喝沒有一點動靜。關玲玲急得在我面前來回的走動著,走過去的時候看看我,走回來的時候再看看我。目光中是焦急、是祈求、是詢問、是無聲的求助。
“讓樸玉去叫一聲吧”
“叫什麼呢外祖父”
“叫姥爺好了。”
關玲玲飛似地跑了出去,一會兒功夫便抱著玉樸玉回來了。小樸玉有點驚著了,兩隻小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衣領,大眼睛迷迷糊糊的望著我,眼睛裡有強忍的淚水盈盈。
“玲玲,你嚇著孩子啦”
關玲玲一邊努力喘順了氣,一邊看了一眼玉樸玉的臉色。她緊忙坐下來,將玉樸玉放在膝蓋上,用手輕輕的拍撫著他的背,柔聲細語的說,
“樸玉乖,你還記不記得,娘說,樸玉是男子漢,男子漢要如何啊”
“天不怕地不怕,樂於助人。”
玉樸玉奶聲奶氣而口齒清楚的說著,同時高舉起握成小拳頭的右手,彷彿宣誓一般。關玲玲將他輕輕的攬入懷中,笑得如此自豪如此欣慰。
小樸玉的一聲稚氣十足的“姥爺”,抵得過千言萬語。我望著將外孫子扛著肩膀上,樂顛顛兒去買冰糖葫蘆的關起遠,心底湧起無盡的酸楚。我真想大哭一場,為了幾乎守護了我一生,到頭來,卻失去了一切的這個男人。
“您放心,我知道我是誰,樸玉也會知道他是誰的。”
關玲玲在耳邊的低語,使得我全身一震,回頭看著她平靜美麗的臉,我的眼神裡有了慌張,
“你是一直都知道嗎”
“不是一直,不過,知道很久了。”
“芳菲呢”
“也知道,她最後對我說玲玲,守住這個家。”
我的心裡有了一種痛,這種痛一點一點的加重,最後變成了渾然一片。命運和情感始終無法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彷彿它有它的腳步和生命,它活著,支配著所有已經發生過,和即將發生的事情,支配著所有的生活軌跡,任誰都無從改變無法逃脫。
第二天,在我和關起遠照例巡視玉家玉器行的時候,承智二哥神神秘秘的將我倆請進經理室,確定左右無人之後,謹慎的關好門,滿面愁容的對我說,
“玲瓏,你你能不能和玉明談一談”
“二哥,您想讓我和他談什麼”
我歪著頭瞪大眼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承智二哥很猶豫,先是在屋內不停的踱步,片刻,似乎下定決心一般,坐到我的面前,神情嚴肅而緊張,
“玲瓏,我覺得玉明在做一些很危險的事情,我已經和他談過了,不起作用。所以,請你和他談一談,儘量阻止他。”
“二哥,您能不能說得具體一些呢”
“他在玉器行裡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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