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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純一郎的心事,他都看在眼裡,對於宮崎純一郎,松田青木實在是太瞭解,太熟悉了。這些年來,宮崎純一郎身邊最親近的人恐怕就只有他了。松田青木是那種只要認定了一個目標,就絕不回頭的人,有時候決絕得沒有一絲人味。
宮崎純一郎也被松田青木培養訓練成了和他一樣的人,可是,最近,松田青木發現了宮崎純一郎在慢慢的變化,開始有了人情味,有了猶豫,有了感慨,有了失魂落魄。這種變化是松田青木始料未及的,也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所以,他下定決心,不能讓情況再繼續惡化下去了,要徹底的斬斷宮崎純一郎心中的牽掛和念想。
“少爺,您今天做得非常好,要是能再加一把勁兒,達成老爺的願望便指日可待了”
“繼續說。”宮崎純一郎懶散而漫不經心。
“您應該把老爺當年的事情一併跟她說了,她的精神會崩潰的。只要能徹底擊毀她的心理防線,咱們就徹底的成功了。”
宮崎純一郎的心裡一驚,把腳從寫字檯上拿了下來,狠狠的把手中的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如果,真的按師父的吩咐去做,那麼,他和玉玲瓏之間便徹徹底底的沒有任何可能了。玉玲瓏會恨他,會恨不得他死。
松田青木看出了他的猶豫,“少爺,做大事不可有婦人之仁。”
“好吧,我去對她說。”
聽到宮崎純一郎無奈的妥協,松田青木滿意的轉身離開。宮崎純一郎並沒有馬上去找玉玲瓏,他下意識的拖過一天算一天。這幾天,宮崎純一郎每天都喝得爛醉,每晚他的床上都換不同的女人,有時甚至不只是一個,他要麻醉,他要逃避,他不想面對最後的攤牌。
松田青木只是遠遠的看著,沒有阻止,也沒有必要阻止。松田青木的心裡很明白,凡事不能逼得太緊,逼急了容易產生反效果。表面看起來越是強大的人,內心就越是脆弱得不堪一擊。
我迅速的消瘦著,蒼白憔悴失魂了。我的靈魂飄在屋頂上,飄在門窗間,飄在空氣中,就是不在我的身上。我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感覺不到一點真實,感覺不到半分力量,感覺不到絲毫的氣息。但是,我用最後的一點點意志堅持著,我倔強的不願意倒下,尤其不願意倒在我的敵人面前。
內心深處的某種東西正在繼續的肆意的滋長著,它如同某種攀藤植物一般,沿著我的血脈,沿著我的骨肉,沿著我的神經,沿著我的靈魂,放肆大膽的,毫無忌憚的滋長著,攀爬著,蔓延著。
一個陰雨天。從昨天晚上開始,雨點就不停的打在玻璃窗上,由一聲一聲變成了渾然一片。彷彿這個世界,除了雨聲,便沒有了別的聲響。我坐在沙發上,神思恍惚的聽著雨聲,朦朦朧朧的想起一句詩“留得殘荷聽雨聲。”我記不清是哪朝哪代哪個詩人的詩句了,只是記得紅樓夢中的林黛玉說過。
原來,沒有了殘荷我也可以聽到雨聲,只要世間的人群和建築依然存在,在哪裡都可以聽到雨聲。或許感覺中,聽雨的人變了,聽雨的心思變了,然而,雨聲還是林黛玉聽到的那個雨聲,雨聲沒有變。
房門豁然大開,嚇了我一跳。宮崎純一郎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他的頭髮亂蓬蓬的,鬍子也很久沒颳了,鬍子茬佈滿了下巴,眼神迷亂,衣裳不整,渾身的酒氣。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邋遢,如此狼狽。
宮崎純一郎晃晃悠悠的走到我的面前,“姑奶奶,您,呃、好啊”他的身體打晃兒,打著酒嗝,舌頭打結,滿嘴酒味。
我厭惡的別開臉,“宮崎先生,您喝醉了。”
宮崎純一郎踉蹌的後退幾步,一下子癱坐在沙發裡,眉頭打著結,眯著眼睛望著玉玲瓏。她的眼窩深陷,一臉疲憊,可是,她依然不肯倒下,不肯低頭,不肯認輸。宮崎純一郎越看越覺得,玉玲瓏猶如玉石一般,即使是粉身碎骨了,也依舊透出晶瑩無暇的光澤。他的心裡大痛,這個女人應該是他的,這個玉石般優雅堅強的女人應該是他的。
宮崎純一郎猛地站起身子,衝到我的面前,攬住我的腰,把我打橫的抱了起來,快步走到床邊,一下子把我扔到了床上。我驚慌失措的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合身狠狠的壓住了我。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我扭頭躲開了他的嘴唇,他的嘴唇落到了我的脖頸上,他的手迫不及待的撕扯開我的衣服,我用盡全身的力氣要推開他,卻讓他將我的雙手牢牢的定在床上,我被他壓得緊緊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能力。
宮崎純一郎嘴裡喘出的粗氣,不斷的噴在我的臉上,淚順著我的眼角滑落,我緊緊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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