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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為什麼說好像呢沒請大夫診過脈嗎還有誰知道此事”我的語氣依然淡而平和,帶著些許的漫不經心。
越女放心了,語氣也輕鬆了不少,“還沒請大夫診脈呢是莫言告訴奴婢的,她也不敢肯定。況且,這些日子以來,家裡面不太平,所以,她還沒和大老爺說呢”
我差點都忘記了,越女和莫言從小就親如姐妹相依為命。看來身份和地位的變遷,並沒有影響到她們之間的感情。如此更好,我的心裡冷笑著,非常的好。因為要避免使越女起疑,所以,對於此事我沒有表現出更多的關切,故意岔開了話題。
我和越女又聊了一會兒之後,我說,“越女,我累了,想睡了。”
越女站了起來,“小姐,奴婢一直會在您的身邊,您好好休息吧”
越女幫我換好了衣服,整理好頭髮,幫我蓋好被子,放下床幔。我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她,多奇怪啊,許多年過去了,許多人許多事都在變化,似乎只有越女不見絲毫的變化,依舊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護著自己心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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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鳳求凰離去留生機 掌家女絕處更無情(3)
更新時間:20121208
“越女,明天請於大夫為我請平安脈。”
“嗯,奴婢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鏡子裡的自己有些蒼白,或許是昨夜睡得不好,做了一整夜的夢,亂七八糟的,分辨不出來是好夢還是惡夢。我沒有用越女服侍,獨自一個人裝扮著自己。
我穿了一件深綠色暗花錦緞旗袍,高領長廣袖,長長的下襬直到腳踝;腳上是一雙綠緞面軟底繡花鞋;長長的秀髮被一根銀簪子,高高的盤在腦後,挽成簡單的一字髻,把額前的劉海分梳到兩邊,梳成燕尾式;臉上略塗脂粉,耳朵上戴了一對珍珠耳環。
早膳後,來到琢器堂議事廳,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開始了新的一天。
“玲瓏妹妹,今天與以往可是大不一樣了,想必離家十天,妹妹一定有所得吧”
如我所料想的一樣,最先發難的是我的大嫂白依依。我正在檢視流水賬,頭都沒有抬。白依依自顧自的坐到我的對面,越女為她奉上了一盞茶。
“哎呀,玲瓏,你怎麼把頭髮盤起來了難道你已經,呵呵呵,成了婦人了”
白依依用手帕掩口而笑,我當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也明白的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但是,對於白依依,我真的是非常懶得開口。
“您可不能信口雌黃,您說話可要負責啊”
站在一旁的越女為我不平,急急的為我爭辯。白依依的臉色驟變,狠狠的把茶盞摔到地上,茶盞碎裂成很多的瓷片。白依依用手指著越女的鼻子尖兒,尖銳的嗓音鼓譟著我的耳膜。
“放肆,你是什麼身份,敢如此和我說話,我看你是討打了。”
越女還要強辯,被我用目光制止了。
白依依不依不饒快步走到越女面前,高高的揚起一隻手,正要打下去,身後傳來玉玲瓏的聲音,
“大嫂,打狗也要看主人,您何必與一個丫鬟計較,失了身份。”
白依依愣住了,玉玲瓏的聲音裡透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凌烈,如同寒冬裡刺入骨髓的北風,讓人不由自主的打寒戰。白依依強作鎮定,收回了揚起的手,蓮步款款的回到座位上,
“哼,看在玲瓏的面子上,今兒,我就饒了你。”
我放下手中的筆,合起賬冊,對越女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我面無表情的與白依依對視良久,直到她很不自在,很不甘心的先移開目光為止,我才開口,
“大嫂,您應該知道,我是寡婦,寡婦不是應該盤頭嗎大嫂,這不奇怪吧”
“當然,當然,我不過是關心你。擔心你在外面吃了虧,回到家裡又嘴硬的不肯說,玲瓏,要是真有事情,一定要和大嫂說啊俗話說長嫂為母嘛你別害怕,大嫂為你做主”
我依舊面無表情的盯著白依依的臉,眼睛裡透出不屑鄙視的光。原來,貪婪可以把聰明人變成最愚蠢的笨蛋,把人變成鬼,把人變成狗。
白依依原本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小家碧玉,美麗、活潑、聰明,雖說有些心機,但是,亦無傷大雅。可是,今天坐在我對面的這個女人,早已經被貪婪食去了本性,變得青面獠牙般的面目可憎。我幾乎聽得見,她心裡的小算盤在噼啪的作響。
“大嫂,您要是沒有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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