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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十天裡,宮崎純一郎有沒有對玉玲瓏說過什麼玉玲瓏對自己有沒有懷疑而今天,玉玲瓏又因何事約自己在祠堂裡見面玉承祖心裡隱隱約約的不安,逐漸變化成了一股強大的,煩躁而不知所措的情緒,生生的橫在了他的胸口。
門口站立的承祖大哥相貌堂堂,衣冠楚楚、風度翩翩。一身裁減合適的灰白色西裝筆挺的穿在身上,沒有打領帶,西服上衣沒有係扣,裡面的立領襯衫散著領口,西服褲子褲線筆直,腳上的黑色皮鞋擦得鋥亮。眼前的承祖大哥分明是一位翩翩佳公子,我真的無法相信他會做出任何傷害家人的事情。
我有一瞬間的恍惚,覺得那些事情或許全是宮崎純一郎編出來欺騙我的。根本所有的事情都不曾發生,博雅二叔的慘死不曾發生,馬家滅門的慘劇亦不曾發生。承祖大哥仍然是疼我、寵我、護著我的大哥哥。
但是,我從承祖大哥的眼睛裡看到了深切的不安和焦躁,頃刻間,我完全清醒,已經發生的一切無法挽回。我和承祖大哥彼此打量著,防備著,揣測著。
“玲瓏,今日找大哥有事兒嗎”
承祖大哥的聲音裡不知不覺的帶著幾分討好。他的眼睛儘量的迴避,不去看我擺放在供桌中央的兩個牌位,它們分別是博雅二叔的和馬氏一門的牌位。
“祠堂裡真乾淨,看來,下人們沒有偷懶。大嫂治家有方啊”
平日裡,玉承祖早已經習慣了玉玲瓏的所問非所答,只是今天,望著她的背影有些莫名的心驚。
“祠堂原本就是祖先靈魂棲息的地方,是應該乾淨些的。”玉承祖的聲音裡不由自主的又多了幾分小心。
我慢慢的踱步到承祖大哥的身邊,直視著他的臉,輕輕柔柔的說著,“小的時候,不知道是為什麼,就是覺得供奉祖先的供品一定比別的東西都好吃,所以,就千方百計的想偷來吃。還記得有一次,我趁祭拜的時候,藏在供桌的下面,打算等人都走空了偷供品吃。
沒想到,卻在供桌的下面不知不覺的睡著了。最後,還是大哥發現了我,悄悄的把我抱回了房間,沒有讓家裡的長輩們知道。大哥,您還記得嗎”
玉承祖心裡七上八下的實在是拿不準玉玲瓏的意思,臉上掛著乾乾的笑容,沒有說話。
“那時候多好啊您總是寵著我,護著我。每件事情您都會幫我,永遠和我站在一邊。是嗎大哥。”
承祖大哥的身子不易察覺的轉動著,用側身對著我,不看我的臉。我有些生氣了,貼著他的耳朵惡作劇似的,重重的喊了一聲“大哥”。他如同受到了驚嚇的麋鹿一般,迷茫而慌張的抬起眼睛望著我。
我驚奇的發現,承祖大哥的眼睛不知何時變得如死水一般的渾濁發黃,早已經不再如山間溪流一般的清明通透。如此的驚慌,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霎時,恢復了平靜。
“玲瓏,大哥還是一樣的寵你、護你啊大哥沒有變。”
看著承祖大哥臉上不帶一絲溫度的笑容,我有些傷心。原來真誠的承祖大哥,不知道何時不見了,我面前站著的這個人他是誰我感覺到了深深的陌生和心底冷冷的恐懼。
“沒變哦,沒變就好。”我的感情再度全體消失,我的臉上戴上了一副冰冷的假面具,我也露出了沒有溫度的笑容。
“玲瓏,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去玉器行了。”玉承祖發覺了玉玲瓏情緒上的變化,不想與她糾纏想趕緊脫身。
“大哥,彆著急啊時間還早呢。”事情還沒開始呢,我怎麼會讓他離開呢
“玲瓏,大哥、大哥真的很忙。改天,改天大哥再陪你聊天吧”玉玲瓏今天的所作所為十分奇怪,玉承祖不想再和她耗下去了。
“您沒有事情要和我說嗎”我懷著最後的希望,想給他最後的機會。
“我沒有。”承祖大哥不假思索的慌忙搖頭。
“嗯,”我微微的點著頭,心裡湧起無數的失望。“您沒有,我有。”
我慢慢的走回座位,儘量讓自己放鬆,內心使勁的吸了幾口氣,慢慢的坐下。承祖大哥滿臉疑問的望著我,等著我的下文。我從衣袖裡拿出一樣東西,遞給承祖大哥。他向我快走了幾步,接了過去,仔細的端詳著。
“知道是什麼嗎”
承祖大哥抬起頭,遲疑的搖了搖頭。
“袖箭,一種藏在袖筒裡的暗器。宮崎純一郎已經證實,他的父親便是死於這種暗器。”
承祖大哥猛地看向我,眼神猶如他手裡鋒利的袖箭一般,射向我。嘴裡卻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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