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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的滿意。而且看柳含煙一臉懊悔的樣子，他又覺得，也許有些事不止他一個人預計錯誤也不一定。

不著痕跡的瞟了眼眉頭已然皺起來的沈憶柳，墨擎宇挑了挑眉，沒有多管什麼，反而冷冷的叩擊了兩下桌面，上上下下掃了眼柳含煙，十分嫌棄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樣子？”

“什麼什麼樣子？”順著墨擎宇的目光低頭，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柳含煙表示她又對墨擎宇的問題理解不能了。

見柳含煙一臉懵懂，墨擎宇緊蹙起了眉頭，起身攬過沈憶柳，“看看。”

冷冷的兩個字吐出，柳含煙霎時冷下了臉，不過因為萬能的口罩沒有人看的出來而已，只是看向墨擎宇的眼睛越發的沒有溫度了起來。

就像男人都不能被問行不行，而女人也是不能被說外貌的。只要是女人，無論多淡然的性子，多多少少的也都會在意自己的形象，柳含煙自然也不例外。

而墨擎宇這兩個字不止十分準確的戳中了禁句，外帶的他挑的對比物件還是柳含煙最為介懷的沈憶柳，這效果簡直成幾何倍數的翻增，瞬間就挑起了柳含煙的火氣。

“沈小姐自然是個美人，我再看也沒法和她相比，再說我也沒奢望能變成沈小姐不是？我還是做好我自己就好。”

在他墨擎宇的眼裡，她柳含煙和沈憶柳不一直都是天上星和地下石的差距麼？再說了，她一個替身而已，要弄得和正主一樣幹嘛？難道她還指望能取而代之麼？呵，她又沒有真的蠢到沒有腦子。

柳含煙這一語雙關又隱含怒氣的話，讓沈憶柳聽了都微微色變，下意識的就轉頭看身後的墨擎宇，果然看到了一張鐵青的臉色。

沈憶柳垂下頭，長髮自耳後垂落，正好遮擋住她此刻有些複雜的表情。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柳含煙面對墨擎宇的時候會是這樣的一個狀況，和想象中巨大的落差感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慶幸？欣喜？墨擎宇強勢霸道，只要不是大程度上的問題，他一點兒都不喜歡有人和他唱反調，所以對女人他自然也是喜歡溫順的。柳含煙這種倔強、衝動完全不知道順從為何物的性格，可以說正是墨擎宇最不喜的。

也就是說，她對她完全沒有任何威脅！

可是看柳含煙對墨擎宇肆意妄為的樣子，沈憶柳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是有些羨慕的。相比起自己對墨擎宇始終小心翼翼，步步試探，千般算計萬般籌謀，柳含煙對墨擎宇的態度才要更加真實的多吧。

有的時候她也挺希望和墨擎宇吵一吵，抱怨一下他的不夠體貼溫柔，甚至是過於嚴厲。但是，她不敢……

沈憶柳有些複雜的瞟了眼絲毫不為墨擎宇鐵青的臉色所震懾的柳含煙，暗暗嘆息一聲。能夠不怕墨擎宇的怒火和他對著幹的人，恐怕真的沒幾個，而這個柳含煙卻就是其中之一。

“柳含煙，你知不知道你有的時候真的讓人討厭到恨不得立即掐死你？”墨擎宇盯著柳含煙，語氣陰森的讓沈憶柳都抖了一下。

“我是不知道我有多討人厭，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都挺想掐死我的。”柳含煙毫不在意的聳聳肩，說完還很認真的點點頭，像是生怕墨擎宇不相信一樣。

沈憶柳瞬間瞪大了雙眼，這個柳含煙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怕墨擎宇麼？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看到沈憶柳驚訝的樣子，柳含煙也只能無奈的笑笑。她也知道自己很膽大妄為，她也不是不再怕墨擎宇了，而是她忍不住，也根本就不想忍什麼。

她和沈憶柳可不一樣，沈憶柳能撒嬌是因為她愛墨擎宇，而墨擎宇也縱容著她。可是她呢？她可沒有人縱容著，儘管她也愛他，但是她於他卻什麼都不是。

“在我沒膩之前，你就是我的玩物！死都改變不了！”呵，這話聽起來多誅心啊，可是墨擎宇卻能說的如此的順口。

雖然墨擎宇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但是從沒有哪一次柳含煙有這麼深刻的認識，那種將整顆心都挖出來當著她的面絞成碎末再踩入地底的感覺，柳含煙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要壓抑著自己，她怕把自己憋死！說她破罐子破摔也好，終於認命了也罷，她算是真的看清了，總歸她和墨擎宇也就這樣了，好也不會好，再壞也不過如此。

從今往後她還是一如既往和從前沒兩樣的柳含煙，至於墨擎宇，他愛喜歡誰喜歡誰去，她就只當他是老闆，再親密點也就是床友，其他的，她什麼都不在乎也什麼都不要了。

“柳含煙，你……算了，把這個拿去整理好，重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