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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蠢貨麼？”

柳含煙頓時恍然，原來不是她的錯覺，墨擎宇的的確確是要開始對帝國大廈做些什麼了。那這樣說來，他會知道顧志遠和林濟松接觸，知道林濟松拉攏了楊薛申也很正常。等等，不對啊……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想拉攏我？”

這事可是才發生，墨擎宇沒道理這麼快就知道。難道他派人一直盯著顧志遠？或是盯著她？柳含煙又覺得這個想法有些荒謬，墨擎宇應該沒這麼無聊的。

“你要是沒有和他們接觸過，又怎麼會知道楊薛申的事情？”墨擎宇掃了眼柳含煙，真心的覺得，她把她這一整天的智商全部用在了白天，現在正處於透支狀態。

被墨擎宇那明晃晃的“你是笨蛋”的眼神刺激到，柳含煙臉一紅，很想解釋她只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又覺得這話說出去有些欲蓋彌彰，所以乾脆閉嘴不言，省的等等墨擎宇忍不住好好奚落她一頓，還得白受一肚子的氣。

沒有管柳含煙一臉鬧彆扭的樣子，墨擎宇快速的分析了下現在事態的狀況，迅速敲定了一套最利於自己的方案，開口道，“柳含煙，如果以後他們再找你，你就順著他們的意思好了。”

“哈？”柳含煙再度被墨擎宇震撼到了，他這意思是說她出賣他也沒關係？

“你果然是笨蛋。”一眼看穿柳含煙的想法，墨擎宇直起身，理了理衣襟，“事後當然是需要向我彙報的，給他們的甜頭也得是我允許的。”

柳含菸嘴角一抽，“你這是讓我做零零七？”

“你要是能夠有零零七一半的精明我就謝天謝地了。”頓了頓，墨擎宇忽然問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需要我告訴你一遍麼？”

柳含煙頓時怒了，“你要是不放心，就別讓我幹這麼危險的活啊！”

意料之中的看到柳含煙炸毛的樣子，墨擎宇十分巧妙的掩藏好嘴角的戲謔，才挑眉笑道，“不過是讓你放些似真似假的訊息去迷惑一下對方而已，你覺得會有什麼危險？”

“自古間諜都不會有好下場。”柳含煙一本正經的解釋，儘管她自己都覺得這話有點沒譜，也不認為墨擎宇聽了會有什麼反應，卻也權當笑話說出了口。

墨擎宇要是改變主意那自然最好，要是不改變，也無所謂。她雖然不怎麼想去騙人，但是也沒多大牴觸，否則她今天也不會特意接近林濟松他們，還放了煙霧彈出去了，哪怕這個煙霧彈是迫不得已放的。

不過不知道墨擎宇是故意裝傻還是真的在認真想柳含煙的問題，不但沒有順著柳含煙玩笑的語調說下去，反而還沉吟了片刻，笑問道，“你是在說顧志遠？”

柳含煙一愣，支吾了一下，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反駁，只是含混道，“大概吧。”

的確顧志遠看她的眼神讓她有些毛骨悚然，雖然不能說是色眯眯的，但是卻絕對是不懷好意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見多了顧志遠的醜態，她對顧志遠到沒有多大的忌憚，反而更加擔心楊薛申。

如果真的如顧燁華所說，楊薛申今天認出了她手上的檔案袋，那麼他肯定會猜到她和墨擎宇之間有些什麼，雖然不一定會想到私生活上，卻也足以知道她能接觸到彩緣的核心，光是這一點就足夠她頭疼的了。

雖然她堅信楊薛申使手段的段數肯定不會有墨擎宇和顧燁華的高階，但是畢竟小鬼難纏啊，更何況還是像楊薛申這樣深知敵情的小鬼，更難纏！

沒想到柳含煙會給他一個這樣的答案，墨擎宇倒是有些詫異了，“怎麼了？好像還發生了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再次正中紅心，柳含煙眼角一跳，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心思真的太好猜了，墨擎宇怎麼每次都一說一個準，這太不科學了。

“怎麼，真的發生什麼了？說來聽聽。”墨擎宇降下了點車窗，讓車外新鮮的空氣在車內流通一下，以緩解他略微有些不適的感覺。

柳含煙想了想，還是沒有打算告訴墨擎宇她和顧燁華的猜測，畢竟當時楊薛申怪異的眼神只是顧燁華無意中瞥見的。

倒不是她不相信顧燁華，只是她覺得也許極有可能楊薛申只是認為能拉攏到她，所以眼神才會奇怪了點而已，不過既然墨擎宇提到了這件事，柳含煙倒是很想知道另一件始終沒有搞明白的事情。

“墨擎宇，你為什麼一定要我來弄那個設計圖？”

正在深呼吸的墨擎宇一頓，轉頭淡淡瞥了眼柳含煙，“這兩者之間有關係？”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柳含煙語義不